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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与深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有点想笑。 曲炀说道:“怎么了,今晚这么开心?” 他朝曲炀说道:“我想吃西瓜。” 曲炀感到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吃什么西瓜,你喝醉了吗?”他凑过来在薛与深的嘴边闻了闻,没酒味啊,怎么今晚有点不一样,这个状态倒像是喝醉的。 薛与深说:“现在是夏天啊,夏天不吃西瓜吃什么。” 薛与深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快去切。” 曲炀:“……” 曲炀听话地站起来,同手同脚地走到冰箱那里,打开冰箱,一阵冷气袭来,他忽然醒过来,回头看了一眼薛与深,发现薛与深正靠着沙发休息,也在看他,两人视线一碰,薛与深对他笑了一下。 曲炀忽然一怔,总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怎么变得这么主动?在勾引我? 曲炀切了一个小西瓜。 薛与深心满意足地吃完了几片西瓜,舒服多了,浑身的燥热都已消退,凉爽了。 薛与深说:“这么晚了,你回去吧,该睡觉了。” 曲炀:“???”说好的勾引我呢?怎么催我走? 薛与深:“怎么了?” “你……”曲炀顿了顿,有点无奈,也不能每次来找他那都是为了做那事,好像他们的关系只是rou/体关系。 曲炀说道:“没事,那我上去了。” “晚安。” “晚安。” 曲炀回到楼上,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薛与深今晚有些不一样,好像狐狸精上身了,有点惑人。 他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曲炀高兴了没几日,就开始有点郁闷了,每次都是他去找薛与深,薛与深从来不问他去哪了,做什么去了,好像挂心的人只有他自己。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过这种情绪。 薛与深从来不找他,好像只有自己一厢情愿,他们那些甜蜜的夜晚都是泡沫。 曲炀自嘲一笑,薛与深倒是符合一个合格的【炮友】,从来不找麻烦。 想起严鸣问他是不是弯了的话,他突然觉得有点焦躁了,好像自己真的有点喜欢薛与深了,这一天到晚的,一有空就会想到他。 薛与深哪有空想曲炀在想什么歪歪绕绕,这几天都在医院照顾凌乐,凌乐被车撞骨折了。 那天晚上薛与深和秦叶送凌乐回家之后,凌乐醉酒迷迷糊糊地跟秦叶上床了。 第二天,两人醒来,凌乐都快疯了,秦叶是他多年的助理,从毕业之后就跟着他,变成这样子,两人都很难堪。 秦叶本来就暗恋他,趁机就跟他告白了。 凌乐震惊,他骂秦叶趁人之危,但是是他上了人家,恼羞成怒骂他滚。 秦叶失魂落魄地走了,凌乐觉得自己骂得有点狠了,就出去找他,结果刚出门就被一个电动车给撞了。 薛与深看着凌乐打满石膏的手,叹了一口气:“作孽啊。” 其实也没多严重,凌乐非要住院,搞得像很严重的样子,所有认识的人都来慰问了一遍,就是等不来想要的人来慰问。 凌乐:“你快帮我想想,怎么办?” “你不是有个新男友要订婚了吗?” “不是男朋友,我就是带他回家应付了一下我爸妈,还有那谁。”严鸣不想跟他结婚,他就跟别人结呗,谁还能离开谁不能活了。 他的那个新交的男友,两人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连手都没拉过,要结婚他其实也没多愿意,分手不过是打个电话的事,给钱就行了。 但秦叶不一样,又不是随便打发走的人,想到那天他的深情告白,凌乐纠结得有点崩溃。 薛与深说:“我问了秦叶了,他说,不用你负责,如果你不想看到他,他马上离职。” 凌乐:“……” 薛与深:“你到底怎么想的?” 凌乐哭丧着脸:“我怎么知道,我现在乱得要死。” 薛与深:“你自己想吧,我得先回家了,家里还有猫呢。” 薛与深出了医院,雷声滚滚,乌云密布,下雨了。 他有两天没回家了。 薛与深淋了一身雨,回家洗了个澡。 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曲炀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等他。 薛与深头发还湿漉漉的,穿着宽松的浴袍,看到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曲炀二话没说,抱着他压在了墙上,急切地吻着他,这个吻差点把他溺毙了。 这一次,曲炀做得有点狠,薛与深有些生气了,没给他好脸色。 薛与深对他冷脸,曲炀反而有点委屈了,不喜欢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薛与深主动一次,他都要疯了。 曲炀控诉着说道:“两天,你都没给我打个电话。” 薛与深说道:“那你也没给我打啊。” 曲炀脸色有点难看,嘴硬道:“我给你发信息了。” 薛与深:“我回复你了在看朋友。” 薛与深在心里小声说,我们又不是情侣,我去哪没必要跟你报备吧,我也没问你啊。 曲炀:“……” 曲炀小声地说:“我担心你。” 担心什么,薛与深没问,看着他委屈巴巴的神情,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突然有点明白曲炀是为什么了,说道:“我知道了。” 曲炀心里舒服了点,抱着薛与深,这才问道:“什么朋友啊?”他这两天一直想问,但薛与深不主动联系他,他有点恼火,想要他主动说,但现在还是忍不住自己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