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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一旁的司仪已经见多识广,毕竟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有很多新人欣喜到泪流满面也是常有的事情,尤其这还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婚礼,这其中的辛苦或许只有在场的两个人心中知晓。

    司仪机灵的打着圆场:“我们其中一位新郎官已经激动的喜极而泣了,毕竟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说着,他又把话筒递传给赵洐。

    赵洐接过话筒,总算圆场。

    他没想到小朋友会突然哭得厉害,毕竟之前那么多次演戏,沈之尧一次都没有哭过,唯独这一次....

    赵洐的心一片柔软。

    演习和真正的结婚恐怕还是不一样吧。就算是一向稳重的自己此时此刻都感觉到手心一阵冒汗,更何况是才刚刚毕业的沈之尧呢?

    两人按照仪式交换戒指,亲吻对方的额头,期间没再出现什么意外。只是小朋友不知怎么的,从刚才起就一直泪眼汪汪的,好不容易止住,过不了多久又要掉眼泪。

    下了场,赵洐把沈之尧拉到换衣间,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是个小哭包。”他拿出丝巾一点一点的擦干他的眼泪:“还流个不停了。”如果不是因为外面有那么多人在,他真想吻掉他的眼泪,脱掉他的衣服,把他扔在床上,问问他究竟为什么哭。

    “对不起....”沈之尧道歉:“我是不是把婚礼给搞砸了?”约定好要说的台词他一句都没想起来。

    “我明明一直都记得了,包括现在,我也记得....”但是刚才在台上,当闪光灯照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紧张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原来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赵洐毫不在意:“就算你全程什么话都不说,也不会搞砸任何事。没有任何人敢嘲笑你、也不会有任何人觉得你没用。”这场婚礼就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沈之尧,从此以后是他们赵家的人。谁也不允许再轻视他。

    “不要担心太多,结婚仪式已经完美的结束了。”

    “对于我而言,只要你人在这里,就是最大的圆满。”

    之后的事情就是敬敬酒,带着沈之尧认识一圈赵家生意上的伙伴。赵洐有意让沈之尧也进入公司,因此更加勤快的带着他挨个敬酒。

    等到一圈敬下来,小孩已经面色潮红,像一只发热的小狗,只知道呆坐在沙发上,张着嘴巴往外吐气了。

    “这就喝醉了?”赵洐还替沈之尧挡了许多酒,这一圈轮下来至少敬了十几桌,但他看起来酒量很好丝毫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

    沈之尧已经不行了,使劲摆手。

    赵洐失笑,见周围没什么人,于是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不让你敬酒了,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准备回家吧。”

    赵洐和沈之尧两人没有买新房,干脆就直接拿之前一直住的那个小公寓当做是家。

    赵父和赵母原本想让两人搬回别墅来住,但是被大儿子拒绝了。毕竟是新婚的夫夫,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偶尔控制不住自己随时随地都会发|情。他可不想在老宅待着,还得时刻注意着不要被父母和赵炎生看到。

    司机把两人送回公寓,沈之尧已经醉的睡着了。

    赵洐估摸着对方应该醉的不厉害,只是因为今天结婚太累了,所以才睡着了。

    回到家,他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拖到浴室里。

    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沈之尧警觉地睁开眼睛,看见是赵洐后,又把眼睛闭上,甚至顺从的张开手臂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你干嘛....”沈之尧推了下埋在自己胸口不停shun西的那人的头,小声道:“疼..你别咬我...”

    赵洐却不放开,“只有疼吗,宝宝?”他又开始不老实了。

    “....”沈之尧推不开他,只好张开身体接受。他一边承受他的进褥,一边忍不住哼道:“你..嗯...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都不会累得吗?”明明今天的婚礼这人从早忙到晚,像个旋转陀螺似的根本没停过,可是此时此刻竟然还有力气去折腾自己。

    赵洐没回话,只是扶着他的腰身将他惯川:“地上是不是有点凉?”

    沈之尧疲惫的点头,结果下一秒,还含着东西就被人直接抱着进入浴缸。

    浴缸里的水是早就放好的,温度正适宜。在水中的失重感和做AI时的失重感同时袭来,他忍不住喊出声来,用腿√紧对方的腰:“赵洐你混蛋!”他狠狠拍了他一下。

    “嗯,我混蛋。”赵洐厚着脸皮承认,然后继续抽动。他把头埋在小孩耳侧:“说到底,今天才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所以呢....”沈之尧忍耐着,用指甲在他的后背抓出两道伤。

    “所以我今天打算连本带利吃回来。”

    说话间,沈之尧忽然感觉到一阵狂风袭来,他好像变成了一只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艘小船,从天边刮来了一阵风,将海浪吹得向上、向下,而他这艘置于海面之上的船,也只能随着海浪一起波动。

    光是浴室里还不够,他又被人压在洗手台zuo了一回。赵洐今日也不知抽得什么疯,好像他之前欠了他多少似的,说什么一次性全部还给他。

    沈之尧想:分明他之前也总是这么不满足,总是压着他一遍又一遍的索要,还说什么欠了他。呸,就是老流氓精虫上脑了。

    直到最后,连那里都被弄得全是辱白的液|体,合都合不上来,赵洐才终于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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