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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刚刚进入一个新公司不就,很多经验尚且不足,还需要多和自己请教,赵洐为了指导对方,这段时间也累了不少,人都变得沧桑了。

    在梦里,弟弟好像又变小了很多,变成了高中时候青涩的模样,在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什么人,赵洐仔细看过去,发现竟然是沈之尧。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他今天不过是刚刚和这个花店老板认识,结果晚上对方就入梦了?

    赵洐在梦中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赵炎生、还有沈之尧三人,他们正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学习,时不时,两个孩子还会嬉笑打闹一番。

    赵洐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想象力。

    如果他们三人是在高中时候就认识的同学,恐怕相处的状态就会像自己梦中的一样吧?

    这个梦未免也有些太真实了些,就好像梦中的这些场景在现实中也确确实实发生过一般。

    紧接着,画面一转。

    赵炎生消失了,就只剩下自己和沈之尧两个人。

    赵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梦中的另一个自己竟然喜笑颜开的和那个花店老板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甚至两人还一起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小家。那间他用来平时办公的小公寓里。

    “这本结婚证我可要好好藏起来。”梦中的另一个‘他’这么说着,然后不由分说的夺走了沈之尧手里的那一本。

    对方无奈而又宠溺的看着他,似乎已经习惯梦中的‘自己’撒娇似的霸道。

    “那你要藏在哪里?”沈之尧问。

    “保险柜?”

    “锁起来?”

    梦中的另一个‘赵洐’说:“一个你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

    “万一以后哪天我们吵架了,你想不开要和我离婚,你也找不到这两个小本本。”

    第三人身份的赵洐震惊的看着梦中这一切,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出的荒诞的梦。

    他明明是第一次见到沈之尧,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弟弟的‘恋人’,就算再怎么离谱,他也不该这么意.yin对方!

    他甚至产生了一丝想要脱离梦境的想法。

    可是,梦中的另一个‘他’开始藏结婚证了,出于好奇,赵洐决定跟着那个‘他’,看看对方究竟把结婚证藏在了哪里。

    反正也只是一个荒诞的梦,梦醒了,他什么都不会记得。

    既然是这样的话,看看又何妨?

    于是赵洐跟着梦中的‘自己’一路来到了....卫生间。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另一个‘自己’傻呵呵的抬起了马桶的水箱,然后把那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用防水袋装好,又拿出透明胶带至一层一层的将他们绑到马桶水箱内侧顶部。

    很好。

    到这一步,赵洐几乎可以确定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了。

    他,赵洐,成熟稳重的高冷霸总,是绝对不可能做出梦中这种幼稚的行为的。

    这一切果然只是一个荒诞的梦境。

    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梦境忽然再次变幻。

    这一次,是一间昏暗的密室。

    密室外是一片美丽的玫瑰花园,而密室之内,他刚刚领证的新婚妻子就被他绑在了密室里,双手被锁链牢牢锁住。

    他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自己在密室中将那个脆弱的花店老板摆出各种姿势,然后做这样那样的事。

    ‘自己’的口中吐出冷漠的话语:“你会逃吗?”

    而在他身下,沈之尧满脸泪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张开双.腿呻.吟....

    救命!这是他能梦到的内容吗!

    那种感觉...那种画面....就好像他真的看到过,并且真的经历过一样!

    赵洐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直接从梦中惊醒。

    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他险险的拍了拍自己颤动不停的胸口,无比庆幸刚才的一切仅仅只是自己一场荒诞无边的梦境。

    然而同时,他也十分的惊讶。

    他竟然在思想上亵渎自己亲弟弟的恋人。

    作为哥哥,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他下床倒了杯水压压惊,然后重新躺回床上。如果这一切是梦,那么等到白天醒来之后,他大概率也不会再记得这些荒诞无比的画面。

    然而接下来的夜晚,赵洐发现自己竟然失眠了。

    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从来没有失眠过。然而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做完那个荒诞无比的梦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失眠了。

    梦中那些荒诞的画面非但没有被忘却,反而无比清晰得像放小电影一般,不断的在他脑海中放映,时刻提醒他,他都在梦中对那个柔弱的花店老板做了些什么。

    赵洐忍无可忍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起身,换好衣服。

    凌晨五点,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好好的觉不睡,竟然拿起车钥匙出门。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像一条没有归属的小船,在无尽的海面上翻滚不停。

    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开到了那间小公寓。

    那个在梦中,他对他为所欲为的地方。

    “疯了....”赵洐低吼着砸了下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要来这里,只是下意识就开到这间小公寓了。

    他直觉有什么东西要穿破记忆,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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