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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谌年不和他吵,转头找林峤:“峤峤,来哥哥这。”

    阿恒:“……”

    “腿,不要脸。”

    “你管我。”江谌年厚脸皮说。

    林峤没搭理那边小学鸡吵架的两人,在听奥栗和蛋卷聊天。

    “这还比赛呢?经理啊,不会最后一名付钱给第一名吧?”蛋卷问。

    奥栗没那么损:“把刚罚Fame的钱奖励给第一名。”

    直接来了个更损的。

    蛋卷抽了抽唇角,忍不住问:“那要是Fame赢了,这钱不就是从这个口袋到另一个口袋?”

    “那也是他自己有本事,不然就是白白被罚。”奥栗拍拍蛋卷肩膀,口吻满是鼓舞,“你该对自己有信心,赢得他这份罚款。别让他又高兴了。”

    蛋卷想了想自己的水性,头摇得像拨浪鼓:“算了吧,我有自知之明,和他抢第一名,那是在要我的命。”

    “你没斗志,不行。”奥栗直接下了定论,又看向旁边不说话的林峤,“你呢?”

    “经理别挑事。”江谌年从后面冒出来,伸手想搭林峤肩膀又不敢,只好暗搓搓背在身后,得意洋洋的炫耀,“他和我一组,拿到钱了,我们对半分。”

    林峤随即给了他一肘子:“自己留着吧。”

    江谌年捂着并不疼痛的腹部:“干嘛呀,给你钱都不要?”

    蛋卷不给面子笑出声:“你骂人二百五,谁和你分啊。”

    江谌年看着走过去准备穿救生衣的林峤,扬高声音:“峤,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喊了,他不会理你。”蛋卷巴不得看热闹,“哎,我发现你两关系变好了。”

    江谌年看他一眼:“看出来了?”

    蛋卷摸摸下巴:“几天前问你两是不是青训队友,你还要看人脸色,今天不仅有说有笑,你那么黏糊还没惹他讨厌,对比太惨烈了。”

    江谌年一噎:“你说谁黏糊?”

    “你啊。”蛋卷直白地说,“你没觉得自己黏糊?峤走到哪,你很不能跟到哪,比我妈养的那只波斯猫还粘人。”

    江谌年不说话了,他在认真回想自己这大半天来的所作所为,好半天犹豫着弱弱地问:“我也没有……没有粘人吧?”

    蛋卷噗嗤笑出声:“别纠结,我看着黏,峤儿看着接受度良好,也许他就喜欢你这点。再过几天,说不定你就摇身一变,成为峤儿跟前的大红人,那时我还要对你说声恭喜。”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怪怪的。

    江谌年不屑:“拉倒吧,我不稀罕。”

    “真是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亏我先前帮你想那么多办法接近峤峤。”

    “那是你的功劳吗?是我得他喜……”江谌年又把剩下的话吞回去了,“别墨迹,是不是玩不起?”

    “谁玩不起?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教你做人。”蛋卷的好战被激出来了,撸起袖子去拿救生衣,“今天我非拿到你掏出来的五百块。”

    江谌年也跟着套上救生衣:“想都别想,我的钱注定只能在我手里花出去。”

    两人谁也不让谁,打打闹闹带着林峤往漂流出发点走。

    阿恒和秦闻早就准备好了,都在选船。

    “蛋卷,你和谁一组啊?”阿恒问。

    他也惦记上了江谌年掏出来的五百块,想先打听下对手实力如何。

    “经理。”蛋卷回答。

    阿恒嘶了口冷气:“经理强啊。”

    “那是。”蛋卷骄傲得挺挺小胸膛,“咱经理家住海边,从小到大在海里面翻浪长大的,人送外号浪尖小哪吒。”

    “编排我什么呢?”紧跟后来的奥栗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奖励你们都知道了,第一名五百块,第二名三百,第三名一百,最后一名鼓励奖。”

    蛋卷撇嘴,跑过去选船。

    老蔡一脸佛系:“我和阿冰拿个鼓励奖就成,你们加油。”

    阿冰也是一脸淡然,只叮嘱着:“戴好手套,注意别受伤。”

    这条漂流通道不长,安全系数最高,他们多方面比较过才定下的。

    林峤等人齐声答应了。

    比赛开始,局势很是胶着,江谌年带着林峤左拐右拐顺畅前行,将阿恒和秦闻远远甩在后面,由着他们和苍白着脸却很兴奋的蛋卷和奥栗厮杀。

    “感觉怎么样?”江谌年问。

    林峤眯着眼看向四周。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晴空万里,风吹在沾着水的肌肤上并不感觉冷。

    身体随着气垫船感受到水带来得起起伏伏,心也随之一上一下,不说多刺激,却很能舒缓情绪。

    林峤挺喜欢这种感觉:“很好……”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摊开四肢,由内而外散发着名为放松的感觉了。

    “喜欢吗?”江谌年又问。

    他这才侧过头去看头发全湿依旧难掩帅气的人:“你喜欢吗?”

    江谌年露出个灿烂笑容:“我喜欢啊。”

    “那我也挺喜欢的。”林峤几乎是轻声呢喃着说,混在清脆的水声之中极难听见。

    但江谌年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些:“峤儿,我要是拿到第一名,能换你一个月关灯么?”

    还没忘呢?

    林峤感到好笑:“这么念念不忘?”

    “是啊。”江谌年大方承认,“我可想看你关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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