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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用的鞋这么难穿吗,一天我脚上起了两个水泡。”说起来南澄还有点委屈。 “买药了吗?”陈喃皱眉。 “得了,没那么娇贵。”南澄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在床上翻来覆去找舒服的位置。 “你们不是有什么400cm,七度空间,ABC来着吗,得物尽其用啊。”陈喃听着南澄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了前几天室友说的话。 “懂得还挺多。”南澄心想那个长度塞她鞋底一半都得露出来好吗。 “这不是提前了解一下,免得到时候给你买这个,什么都不懂,得多尬啊。” “打住,别一天天的尽想着嘴上占我便宜。”南澄的声音已经弱了下来。 宿舍里空调温度适宜,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手机就扔在枕头上,感觉陈喃的声音越来越来远,脑子还是反应过来他在占自己便宜。 “跟你说个正经的,国庆要不要出去玩?”陈喃这两天跟他高中几个玩的好的组了个局。 等了一会见那边没回应,陈喃又叫了一声。 “南澄?” “嗯?”南澄强撑着精神。 “我说国庆要不要出去?”陈喃耐心重复了一遍,听声音就知道她要睡着了,但又想知道答案,本能的放低了自己的音量。 “等国庆再说吧。”南澄翻了个身,手机跟耳朵的距离拉开。 “小丫头片子鬼精鬼精的,困成这样了都不松口。” 陈喃觉得有点好笑,等听到了那头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之后才挂断了电话。 刚一进屋,寝室内和阳台的温度两极分化,陈喃被这冷气迎面,激了一个寒颤。 “多少度啊,你们?” “19。”成岩回,拿了遥控器往上调高了几度。 “是你虚了吧喃哥。”吴楚杰嗦了口泡面又开口,“也不知道今天阳台蚊子进餐是否愉快。” “要不你去问问?”陈喃被咬了好几个地方,正在找花露水。 “不是我说,你这也太黏人了吧,有句老话叫凡事有度,过犹不及,你现在就这样,以后很容易被厌弃的。”吴楚杰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没办法,谁叫我离不开呢,一天听不到她声我都浑身难受。”陈喃扶额,一脸无奈,嘴角又带着坏笑。 “你丫该不会是个抖M吧?还是说你就是个畜生,上次我见你屏保我看人家姑娘挺温柔漂亮的,好像看起来还挺小?违法犯纪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做啊。” 南澄长了一张幼态脸,特显小,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个两三岁。 陈喃走过去,摸了摸吴楚杰的头,略带慈爱。 “再等你大一些,爸爸再来教你这些。” 吴楚杰含着一口泡面没咽下去,一脸问号。 “你solo18年,自己有没有想过原因?”旁边看书的周丛文又补了一刀。 到了第二天,郑琼连夜百度的东西还没用上,南澄就把脚给崴了,软组织挫伤,脚肿的下不来地。 就这样,南澄凭借着自身“优异”的身体素质,成功拿到校医务室的假单,彻底从军训中解放。 “都三天了,我怎么感觉还有点肿。”潘揽揽拿手指轻轻在南澄脚踝处戳了一下,留下了一个白色的小印。 “据我以往的经验来说,至少还得有一周。” 南澄的两只脚加起来扭了不下于五次,反复来几次,以至于她现在跑步稍微动作大一点,脚都会有点不适感。 “怎么好端端从楼梯上摔了?”乔桉把桌上的云南白药喷雾递给了南澄。 南澄接过后挥手示意她们离远点,这玩意的味道她都有点受不了。 几人这几天在红花油和云南白药喷雾的熏陶下早就免疫了,也没离太远,给她留了一个cao作空间。 “我感觉有人撞了我一下,估计着急集合吧。” 当时她们在食堂刚吃完早饭准备去集合,南澄突然重心不稳一脚踏空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了,还好她眼疾手快抓到了旁边的栏杆才稳住了身体。 那会从食堂下去的都是清一色的军训服,绿油油的一片,也很难分辨是谁。 “那也太不小心了吧,谁不是要去集合的啊,万一真摔到了能负责吗,撞到人了也不晓得道个歉,哪的人啊?”郑琼有点生气。 “行啦,就是一个小插曲,要集合了,昨天罚蹲的酸爽你们已经以后够了吧。” 昨天他们班有个人迟到了,结果教官直接罚他们所有人蹲了一下午,郑琼回来跟她念叨了好久。 “快走快走。”郑琼拿起帽子拉着两人走了,还不忘问南澄晚上想吃什么。 南澄一时间不知道吃什么,说等回来了再说。 等她们走了之后南澄补了个觉,醒来宿舍内光线昏暗,她以为都晚上了,刚拉开帘子眼睛就被太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我去。”南澄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深色系的床帘给换了,还有下次睡觉一定不能忘记拉窗帘。 南澄下床拿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就坐在凳子上发呆去了,逃离军训的喜悦感已经被在寝室躺了三天的时间消磨殆尽了,她现在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是松的,没劲的要死。 在想着继续刷剧还是看小说的时候南澄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了一个地方,她打了个响指回神,拿手机查了一下路线,准备实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