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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景延莫名道:“你们不允许成功人士说话?什么阴暗心理。”

    “……”没法儿聊了!

    越朗说:“我给大家唱首歌吧,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当然能打赏是最好的,我跟商老师已经没钱花了。”

    骆念说:“唱得好就给。”

    于潇一听有钱也要唱,搞得跟演唱会一样闹到半夜,骆念也放开了闹,散场的时候累得直打瞌睡。

    “困成这样还留人玩儿,去洗澡吧我来收拾。”盛景延说着,手机忽然响了,他接完没说话,骆念有点紧张的问他:“是不是有事?”

    盛景延沉默了一会,说:“有个广告出了问题要重拍。”

    骆念呆滞了两秒,立刻转身回房间,“我帮你收拾东西。”

    “骆念。”盛景延拽住他,等他仰起头来时用鼻尖抵住他,“舍不舍得我?”

    骆念想说自己舍得,没有关系你去拍广告吧工作要紧之类的话,可到嘴边忽然停住了,轻轻摇了摇头。

    明天是本期综艺的最后一天,他们能相处的时间真的好少。

    “那你还回来吗?”

    “明天早上你睡醒我就回来了,想看我拍广告么?”盛景延说着,靠向他耳边:“应该不怎么穿衣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念念想不想不知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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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非分之念(四)

    盛景延一走,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像淡下来不少,骆念松了口气又觉得空落落的。

    他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姑父游手好闲打牌喝酒,骆念从小就得帮着姑姑照顾摊子。

    姑姑也怕他一个人在家会挨打就带着,路灯下写作业,街坊对他都很不错,偶尔会给他吃的,叫他去店里。

    陆赫算是他学生时代唯一的朋友,两人约好一起考学校的实验室,骆念半途退学他还生了好大一场气,好几个月没搭理他,最后实在不舍得还是找他吃了顿饭和好了。

    骆念和盛景延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录综艺之后给他来过电话,但骆念没法跟他详细解释,他也没多问。

    正想着,似乎有心灵感应似的手机就开始震动,陆赫的消息就跳出来。

    卧室没有摄像头,骆念就直接给他拨了过去,那头的背景是实验室,他已经在基因研究院上班了。

    陆赫没错过他眼底的艳羡,忍不住骂他:“非要去娱乐圈,现在后悔了吧,你要是跟我一起现在怎么也得当上个主任了,你天分这么高,可惜……”

    “不可惜。”陆赫骂他死心眼儿,多少办法他不选非要那么执拗。

    陆赫看他这么油盐不进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 “你最近用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对劲?”

    骆念把大致情况跟他说了,又问:“我发情期迟迟没来,正常应该一周前就来了,但是腺体每天都处于肿胀状态,是不是生理紊乱?”

    陆赫沉吟片刻,推了下眼镜开始在键盘上迅速敲击,似乎在翻资料,骆念静静等着,掌心有点出汗,无意识的抿住了嘴唇。

    “因为傅院长不太赞成试药这种事,所以没有太多的资料对比,但是根据你之前的检查报告还有现在的说法,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本身这种药就是调节信息素的,会打乱生理周期是正常的。”

    陆赫说完,停了会又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录完综艺来一趟研究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问傅院长那天在不在。”

    “后天。”

    “行,我去接你。”

    骆念挂掉电话切出来才发现盛景延在半小时前发过一条消息来,说自己准备登机了,让他困了就先睡,不用等他。

    估摸着现在还在飞机上,骆念爬起来坐在床上对着手机练演技。

    这段时间盛景延教了他不少,但他的反馈却不尽人意,盛景延让他去看自己的电影写感悟,然后由他批作业。

    直到目前只有一次稍稍及格。

    盛景延严苛的很,他不及格也真的在体罚,还要故意释放信息素,让他在信息素的影响里集中精神,简直是双重折磨。

    骆念反复看了几遍盛景延给他批改的“作业”,跪坐在床上捧着手机演生离死别,晏晏听见哭声吓了一跳推门就进来了。

    四目相对。

    “你……没事吧?”

    骆念忘情演出忘了盛景延把她留下来了,顿时有点尴尬,“我在练演技,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演得不错。”晏晏笑眯眯点评,骆念分明从她眼底看到了憋不住的笑,头秃的埋进被子滚了两圈。

    “喝点水。”

    骆念接过来喝了两口又递给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问她:“晏晏姐你跟学长多久了?”

    “四年半。”

    骆念“哦”了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打听一些盛景延的事但又怕越界。

    有时候他甚至想盛景延对他坏一些,别那么好,他还能自然一些,不至于那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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