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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骆念以前陪过酒!”

    成麓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儿里咳了半天,“什么玩意?他陪什么?”

    助理忙给他递了纸巾擦嘴,莫名其妙道:“你这么激动干嘛?我也就是听说他陪酒也不确定真实性,而且圈子里这种事蛮常见的。”

    成麓攥着杯子想了半天,助理说:“你收收脾气啊,反正就合作一部戏,拍完可能就再也不联系了,你可别打他啊!”

    骆念陪酒?

    他整个人看上去干净的跟刚进圈似的,成麓觉得他可能连潜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陪酒?

    昨天晚上他过去找骆念道歉,他……正常的Omega能不知道自己发情期来了吗?

    他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

    盛景延才一晚上不在他就耐不住寂寞了?

    成麓头疼了一路,一下车就看到骆念和盛景延打情骂俏,默默皱起眉若有所思,果然不是什么老实Omega!

    “所以说不要搞剧组恋情,盛景延昨天晚上那戏烂的我都没眼看,补个妆补两小时一回来拍两场废两场,简直能把我气死……”

    骆念听聂心诚数落,默不吭声。

    昨天晚上盛景延的异常都是因为那个电话,聂心诚要是知道可能会直接脑溢血,他还是不要知道好了。

    成麓看着骆念一脸心虚的表情,耳朵根微微泛红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尖又颤了下。

    ……cao。

    “成麓来了?你也过来我一并给你讲讲戏。”聂心诚招了下手,骆念也冲他微笑了下,“成老师。”

    成麓憋了很久,蹦出三个字:“骆老师。”

    骆念看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禁不住一笑:“你要是不想跟我打招呼可以不用说话,我不在意。”

    成麓梗着脖子道:“谁不想了!”

    骆念也没揭穿他,昨晚的记忆回笼,成麓专程过去道歉他反倒让人吃了个闭门羹也有点歉疚,笑了下说:“我买了粥,你没吃饭的话可以让助理去拿一份。”

    助理怕成麓口出不逊,忙接过话:“成老师吃……”

    “我吃。”成麓截断话,给懵逼的助理使了个眼色:闭嘴!

    助理:“……行,您先忙,我过去拿粥。”

    骆念点的香菇鸡丝粥软糯鲜香,整个组的人都馋坏了纷纷跑过去领粥,聂心诚拍戏虽严但松紧有度,一夜没吃东西也饿了。

    “那行,吃完饭再讲吧。”

    苏序还在拍戏,骆念扫了一眼远处,让丁谣给他送一份儿过去。

    吃完饭,聂心诚开始讲戏。

    章誉的戏份非常重,虽然说是双男主但盛景延戏份占比并不高,剧本也只有骆念的三分之一。

    聂心诚怕骆念演不好,从一开始的每场戏都仔细讲一遍到现在粗略提点,他慢慢的也放手让骆念发挥。

    “章誉是整部戏的灵魂,你演好了就成功了一半,你演不好这个戏就废了。”

    骆念紧张点头,聂心诚赞许他这个诚恳态度,转过头看着一直在走神儿的成麓说:“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刚才讲的都听明白了没有?”

    “啊?啊,听了。”

    成麓根本不知道导演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骆念昨天晚上的样子,和今天截然不同的可爱,和令他着迷的橙花味。

    今天淡了许多,若即若离的反而更让他心痒。

    就算陪过酒也没关系,只要他以后不去就行!——成麓想。

    “成麓!”

    成麓激灵般回神,“导演。”

    “你一会拍戏的时候别给我走神,敢ng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你学学苏序,人昨晚拍了一个大夜到现在还没休息。”

    “一天天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聂心诚让让助理去催一下盛景延,把上午拍完了再回去休息,又回头说骆念:“你少跟他腻歪!”

    骆念感慨:“熬夜使人暴躁,成老师不要熬夜啊。”

    成麓眼角神经一并抽了抽,心说:我昨晚眼都没合一下,我也想暴躁。

    化妆师给骆念化了个战损妆,嘴角眼角都有伤痕,白色的戏服上面除了血迹就是泥灰,配上病态妆容看起来惨兮兮的。

    盛景延补完妆也回来了,依稀可见疲惫,骆念看见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就心疼的不行,谁说做艺人很轻松的,明明那么累。

    他忍住了想去抱他一下的冲动,在镜头下努力做出一副冰冷禁欲的模样。

    烈澶受了伤,刀刃上的毒发作很快,他靠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略微歪着头,“你现在可以轻而易举杀了我,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章誉坐在他旁边,垂着眸,黑色的长发落在白皙的手指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烈澶喉咙微动,脸颊皮rou碰到冰凉的止咬器。

    “我想杀你有一万种办法,根本不需要趁人之危,我偏要救你。”章誉半倾身,白皙指尖搁在止咬器上,一点一点仿佛按在了心尖上。

    烈澶一歪头,冲他笑:“怎么?爱上我了?”

    章誉嘴角微勾,他很少笑,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此时这一笑跟轰然炸开的烟花般令人沉迷。

    他的手指透过止咬器的间隙点在烈澶唇上:“不,我要把你驯成我的狗。”

    烈澶猛地张口咬他指尖,章誉瞬间抬手抽出他随身匕首一划,血迹颗颗落在止咬器上,慢慢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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