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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的动作激得痉挛起来:“想你……” “我是谁?”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扬起下巴哭喊:“你是培霖!是培霖啊!” 趁人之危似乎不是君子所为,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浑身的细胞都喊着要她,要她,只要她。 倾尽他的所有去攻城略地,只为让她成为自己的。 她是那么的小,紧紧地包裹着他,敏感的身体夹得他受不了,在瞬间就将他送上极致的天堂,他低吼出声,只想与她抵死缠绵,再也不管别的。 对她的爱不能停止,也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念她。 巫山云雨情,只羡鸳鸯不羡仙。 欢爱过后。 梁熙在高涨的情潮中昏睡过去,何培霖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吻着她泛起瑰色的雪肤,拨开她凌散的长发,露出一张娇气的面容,还带着浅浅的泪痕。 想起她才刚退热,又不免觉得自己太轻狂失了分寸,可对着她,要他装圣人的几率只能是零。 遇上她,他的理智总是没了影踪,他又是气又是叹,吻了吻她的眉眼:“乖,咱们洗洗再睡,可不能再生病了啊。” 上次查出,她在吃的药是经处方开的止痛药和镇静药。 何培霖微闭了闭眼,她疼,他比她更疼。 很轻松就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像考拉似的挂在自己身上,然后慢慢走进浴室。 浴缸里梁熙又黑又长的发丝散在水面上,勉强遮住了水底下的春光。 何培霖喉咙滚了滚,发现他有些高估自己的定力了,这样贴身的洗澡简直要了他的命,这么久没有碰她…… 再一次的疯狂无可避免,他就着温热的水与她合二为一。 当他炙热的掌心摸到她腰上的敏感处时,她抖着一阵阵收缩,绞得他紧紧的,他低吼着把她更加用力地摁在自己身上,极尽缠绵。 日上三竿,何培霖神清气爽地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臂有些麻,有个软软的小东西蜷在自己怀里,他愣了一下,昨夜的记忆才奔涌而来。 他不自觉地扬了唇,伸出手在梁熙的鼻尖上刮了一下,低喃着:“就你能磨我。” 梁熙被他折腾坏了,又有酒精发作,睡得很沉,只是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接着好眠。 何培霖本来还带笑的眉眼在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时沉了下来,指尖轻轻抚上去,似乎想抚平这曾经的伤痛。 她为什么要自杀,是不是真的为了高……他摇摇头,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都过去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都过去了。 何培霖翻身下床,从丢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直带着身上的镯子,他笑了笑就给她戴上,宽面镂空的纹饰刚好能遮住那几道疤,大小刚刚好。 这款镯子名为“倾心”,是那位多情公爵亲自为夫人打造的,镯子有个巧妙的隐藏开关,需要钥匙才能打开,那钥匙就藏着他脖子挂的项链上。 替梁熙掖好被子以后,他才起身梳洗,然后坐在主卧外的厅子吃早餐看报,等梁熙睡醒。 不一会儿,秘书打来提醒电话,何培霖才记起今天有份合同要签约,他想了想,吩咐阿姨不要吵到梁熙,如果她醒了就让她等自己回来,接着动身去了公司。 这天,公司上下谁都能感受到上司的好心情。 其实何培霖刚走梁熙醒了,她还听到他压低声音吩咐阿姨好好照顾她。 何培霖一直是个满分的情人,多金、帅气、细心,却又不是一个好对象,霸道、多疑、倨傲。只有她向他低头,他从来都是主宰的一方。 梁熙睁眼看了天花板很久,昨晚的一切,她都记得。 什么酒后乱性都是假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趁着喝醉又放纵了一回。 她掀开被子,缓缓地走下凌乱的床铺去到浴室。 镜子里,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遍布全身,昭示着昨夜有多么激狂。 说了要和他断得干干净净的,偏偏又恬不知耻地贪恋他鳄鱼的温柔。 她冷笑了一下,骂自己:“梁熙,你真不要脸!” 合约签得很顺利,又一宗两亿元的生意成为囊中物,不过这样的成功却怎么也抵不过梁熙在何培霖心里的位置。 何培霖抿着唇,一边签阅比较紧急的文件,一边听秘书报告他的行程。 “您中午和城悦建设的姜总有饭局……” 他头也没抬,直接就说:“你帮我把接下的安排都推掉。” “这……”姜总出了名的坏脾气,这样爽约似乎不妥,秘书犹豫了一下。 “我会打给姜总的,总之今天要空出来,事情都推后就可以了。”他心里惦记着梁熙,怕她情绪会反复,只想早点回去。 “是的,何总。”秘书又说,“对了,景衍先生刚才来过电话,说让您回他一个电话。” 景衍? 何培霖有些诧异,等秘书离开,他很快就打了过去。 电话里景衍的声音很冷淡:“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了,我会找个时间让人送资料到你公司。” 何培霖想了又想才记起他说的是什么,笑了笑:“谢谢了,什么时候我们碰个面再谈一下马尔代夫那个项目?” “随时可以。” “好,那我们再约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