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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拧紧眉头,恶狠狠的质问:“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辛朽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见她神色如常,他心里又莫名不甘,“你这女人都不会害羞的吗?”

    尧可娅松开他,说:“我跟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辛朽槐眼神一暗,抿唇掩去眼底的失落。

    “你要去干什么?”

    “我凭什么跟你说?”

    尧可娅总觉得辛朽槐会坏事。

    “你可以不说,但我不保证自己不会‘无意中’跟尧可逸透露这件事。”

    辛朽槐笑得十分欠揍,尧可娅面沉如水,“辛朽槐,你上次还说要跟我做敌人呢?这次你问得这么仔细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不怪我了吗!”

    辛朽槐万万没想到尧可娅会旧事重提!

    “那是当时不怪你,不代表我现在不怪你。”

    尧可娅冷哼一声,是辛朽槐先逼她的。

    “你无论怪不怪我,你都得跟我说。”

    辛朽槐干脆恶人做到底,尧可娅气的牙痒痒,只好说:“我要去医院。”

    辛朽槐的脸色微沉:“你又要去看云延允?去的这么经常,你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他的语速快了几分,“我先提醒你,云延允冷心冷情,他可不会对你这种女人有什么想法。”

    尧可娅双手叉腰,认真严肃的说:“辛朽槐,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云延允!云延允是我能肖想的人吗?你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辛朽槐:“……”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可仔细一听那处处都是毛病啊!

    “那你去医院干什么?”

    尧可娅神秘的说:“当然是要去干一件人生大事!”

    辛朽槐:“……”

    听不懂。

    那就加入,“我跟你一起。”

    尧可娅不解,“你来凑什么热闹?”

    辛朽槐咋比她现在这个无业游民还闲呢?

    辛朽槐一本正经的说:“吃瓜。”

    尧可娅:“……”

    “尧可逸还在楼下,我可以帮你出去。”

    辛朽槐害怕尧可娅拒绝,连忙表明自己的用处。

    尧可娅半信半疑的问:“什么方法?”

    辛朽槐挑了挑眉,露出自信的笑容。

    五分钟后,辛朽槐来到尧可逸面前,一脸严肃的说:“我有事跟你商量?”

    尧可逸头也不抬,“说。”

    辛朽槐脸色沉重,“去书房。”

    尧可逸打字的手一顿,沉默片刻,将笔记本合上,径直往楼上走。

    辛朽槐绷着脸跟在他的身后,在走过楼上转角时,偷偷的对躲在暗处的尧可娅使眼色。

    尧可娅心领神会,身影灵活的穿过大厅躲进辛朽槐的车里,将钥匙插上去踩下油门跑了。

    书房里,尧可逸主动开口:“你想说什么?”

    辛朽槐开门见山,“我喜欢尧可娅。”

    “咔擦。”

    尧可逸直接将手里刚倒满水的一次性杯子捏爆,他抬头笑里藏刀的说:“你再说一遍?”

    辛朽槐十分勇敢的重复:“我喜欢尧可娅。”

    他停顿片刻,还不怕死的补充一句:“我想娶她!”

    尧可逸笑容越发狰狞,“我敬你是个勇士。”

    辛朽槐十分不害臊的说:“我也觉得我是个勇士。”

    话语刚落,尧可逸一拳直击面门,辛朽槐直感觉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尧可逸,你不讲武德!”

    尧可逸将脖子扭的咔咔作响,“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讲那东西。”

    辛朽槐:“……”

    这是羰基生物能说出来的话吗!

    眼见尧可逸又要一拳打过来,辛朽槐连连后退,惊呼出声:“尧可逸,兄弟一场,打人不打脸啊!”

    尧可逸歪了歪头,笑容可怖,“可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妹夫?”

    辛朽槐吓得心底涌现阵阵凉意,他脑海里灵机一动,说:“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云延允也喜欢尧可娅!”

    尧可逸笑眯眯的问,“你猜他为什么会成为我的顶头上司?”

    辛朽槐脑子一抽,“为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辛朽槐:“……”

    尧可逸是魔鬼吗?

    “不对,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尧可娅的?”

    身为他们俩的兄弟,他怎么都不知道?

    尧可逸一拳击去却别辛朽槐躲过,但他也不急躁,只是一边攻击一边笑着说,“他是在成年的时候告诉我这件事的。”

    辛朽槐:“……”

    难怪云延允自成年之后就天天鼻青脸肿,带伤上课,重点是谁问都冷着一张脸。

    “可我们三不是一起认识的吗?难道你偷偷让他见尧可娅了?”

    尧可逸面无表情的出拳,“砰!”

    茶几呈蜘蛛网模样般碎裂,辛朽槐险险躲过,吓得眼睛都瞪大了。

    尧可逸这人不能处,有事他是真打啊!

    而且这特么还是人类能拥有的战斗力吗!

    没有揍到人,尧可逸有些可惜的收起拳头,说:“谁跟你说我们三是一起认识的?”

    他抬眸看向书房外的空地,不知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的说:“那臭小子在小时候就对我妹心怀不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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