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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姜邈,满心都是“多撸撸爷”、“再多撸撸”、“撸的好,有赏~~”……

    撸喵这种小case,左爸爸做起来得心应手,完全不误事。

    边享受rua喵的快感,边从空间饰品中取出漂亮的喵食盆。

    跟小傲傲一样圆润可爱的喵食盆被左天朗托在掌心,生命能量顺着喵食盆与掌心接触的位置进入食盆,包裹住变冷、变干的rou酱。

    好似时间倒流、又若点石成金的魔法。

    干硬结块的rou酱迅速软化,缓缓旋转,像有看不见的汤勺轻轻搅动。

    不好的东西被踢除、分解,改变的性状被还原。

    随着能量催化,rou香味越来越浓,飘散在空气中,钻进三只毛茸茸和一只小怪兽的鼻子里。

    “咪嗷~~咪嗷嗷~~”

    姜邈急切的想要爬起来,却因被撸的太舒服,浑身软绵绵,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发出糯糯的小奶音,催促自家铲屎官快快喂食。

    左天朗温柔的在圆滚滚的小屁股上托了一把。

    姜邈顺势猫蹲,开心的甩甩尾巴,爪爪在左天朗的腿上用力拍了两下,表示满意。

    左天朗顺着小家伙的意,把食盆放在姜邈低下脑袋便能吃到rou酱的位置。

    姜邈兴奋的“咪”了一声,低头,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舔上香香软软的rou酱。

    窝回大黑爪爪旁边的米团子,眼巴巴看着姜邈吃rou酱,小肚子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抗议声。

    亮橘色大眼睛里有羡慕、有渴望。

    舔了一口rou酱的姜邈感觉到什么,抬头看向米团子。

    卷着rou酱的小舌头定住,过了会儿才缩回嘴里。

    香软可口的rou酱刺激着姜邈的味蕾,好吃的简直想把舌头一起咽下去。

    爷家铲屎官,手艺敲棒~~

    把rou酱咽下去,姜邈伸出小舌头,舔舔可爱的小鼻子。

    喵脸严肃的看看食盆,瞅瞅米团子,再看看食盆,瞅瞅哈喇子都流出来的小科。

    肥嘟嘟的爪爪不安的刨了刨左天朗的腿,又摁了摁扁扁的肚子。

    rou酱好香、肚肚好饿,但是……

    纠结了好一会儿,姜邈一咬牙,满脸慷慨就义的悲壮表情,将食盆往米团子和小科中间方向一推。

    [团子、小科,你们一人一半!]

    以为自己特别有大哥范的姜邈,在众两脚兽眼中又呆又萌。

    眼见自家崽崽琥珀色眼睛湿湿漉漉,差一点就要掉金豆豆,却偏偏强装大方,左天朗没忍住,轻笑出声。

    虽然不知道左大混蛋为什么笑,但姜邈就是知道他在笑自己。

    正为送出口粮心疼的姜邈,奶凶、奶凶的瞪视自家铲屎官。

    哎呀呀~~

    小傲傲要炸毛了,收敛点、收敛点~~

    心里依旧乐呵的左天朗努力绷住脸,将食盆推回小家伙面前:“你自己吃。”

    [不行,爷是老大,要照顾小弟。]

    姜邈吧唧吧唧嘴,狠狠心,别开小脑袋。

    左天朗轻轻摸了摸小家伙柔滑的皮毛,“你吃吧,米团子和小科的份,我给它们做。”

    耷拉下来的小耳朵迅速竖起,姜邈扭回头。

    看着左天朗的琥珀色大眼睛中,都是“真的吗?”、“真的吗?”、“你没有骗爷吧?”

    它的眼睛实在太灵动,不需要大黑从中翻译,左天朗也能明白小家伙的意思。

    “真的,你吃你的。也不看看你多大,小科多大,就这一点点猫儿食,你跟团子分都嫌少,给小科塞牙缝都不够。”

    “咪嗷!”

    姜邈气呼呼的撅个小屁股给左天朗看。

    哼!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喵喵小!

    爷可是老虎,以后肯定会长得敲极大,左大混蛋,你给爷等着!

    左天朗坏心眼的趁机摸了好几把小家伙的屁屁。

    自家喵喵,老虎屁屁照摸不误。

    “咪嗷!”

    姜邈一下子蹦起来,毛毛炸开,像极了大蒲公英。

    左天朗眼疾手快的接住小家伙,避免它蹦进食盆里。

    生气的姜邈毫不犹豫亮出爪爪,挠左天朗掌心。

    左天朗被挠的痒痒,在它屁屁上拍了两下,“不准胡闹,乖乖吃饭。”

    “咪咪嗷咪嗷!”

    被放回食盆前的姜邈,气哼哼的闭上眼睛,一副爷不吃、不吃、就不吃的小模样。

    左天朗挑挑眉,心忖。

    原来毛茸茸崽子也跟人类小朋友一样,有不好好吃饭的坏习惯啊!

    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任劳任怨的大黑很快给接收信号间隙性抽风的左爸爸解惑。

    “小傲傲说,它是老大,不吃独食,要等团子和小科一起吃。”

    “看不出,小傲傲你还挺有原则的。”

    [爷们必须有原则,爷,敲~~爷们!]

    左天朗从空间中取出两袋rou干,每袋分量正好相当于劫掠杨王纪私库前众人一顿的消耗。

    之所以会如此分装,其中有着庄静宜的试探。

    她想借由物资准备,窥探左天朗对她家和谢鑫羽的态度。

    左天朗对庄静宜的小伎俩混不在意,到是庄静宜自己心里越发没底。

    成为左天朗追随者后,庄静宜回想起这事,深觉自己病急乱投医。

    分装如何、不分装又如何,按人头如何、不按人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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