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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母率先笑了笑,缓解气氛:“那正事说完了,吃饭吧,我都饿了。”她给谢栖眠夹菜,“其实小眠和江野挺互补的,我觉得可以。”

    江野也给谢栖眠夹菜,嘴上应和着:“我也是这么说。”

    “他不像你,什么都不会,从小到大连个碗都没洗过。”江母主动鼓励道,“小眠会给胡萝卜雕花!”

    谢栖眠:“?”他看着菜盘上那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爱心,“啊……也没有吧。”

    江野:“是真的不至于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来了!

    第99章 那我慢一点。

    吃过晚饭, 他们去接了椰汁回家,一直憨憨睡觉的面包终于想到要吃晚饭,从不知道哪个房间里冲出来, 结果遇上了在自己饭盆旁边美美吃饭的椰汁。

    两只小猫面面相觑, 尤其是已经把自己视为一家之主的面包, 迈着警惕的步子在旁边巡逻,有点嫌弃地凑头过去看椰汁的饭盆,发现是和自己一样的晚饭以后, 愤怒地以为自己的晚餐被抢走了,一巴掌拍掉椰汁的饭盆, 里面的生骨rou全部翻出来掉在地上。

    椰汁在基地里被欧小典管惯了,又经常住笼子,比起在四合院里到处撒欢儿的面包脾气要好很多,看见饭粮没了,又低头去闻脏了的生骨rou。

    不想面包又是一脚拍他脑袋。

    江野和谢栖眠进来时,看见的场面就是椰汁被面包按在墙角乱揍,谢栖眠哭笑不得,调侃道:“你儿子战斗力不行啊。”

    他过去把两只小猫抱开了,发现这两兄弟还是真是一点都不友好,抱在怀里四条腿还在蹬。江野叹了口气, 蹲下来收拾“脏乱差”的就餐环境:“椰汁这么菜,基地的每个人都有责任。”

    谢栖眠捏着面包的两只前爪, 不让他再攻击椰汁了,指挥江野:“重新弄两盆饭来吧。”

    “得和我妈说, 不能那么放养面包, 太凶了。”

    江野在基地里没学会做别的, 猫饭倒是做的相当熟练, 他从冰箱里拿生骨rou解冻,拌一些小鱼进去,弄热了重新喂养两只小猫。

    期间两只小猫还想再打,被谢栖眠按头吃饭,才安静了一会儿。

    他看了看面包的爪子,应该是这几天才剪过,吃完饭就随便他们怎么打了。

    两只从宠物屋打到草地上,不知怎么休了战,开始sao扰趴在一旁的咪咪。

    谢栖眠晃着秋千上,江野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推他,仿佛是夜风轻轻吹动了秋千架。

    “这个秋千结实吗,我怕坐坏了。”谢栖眠说。

    “只坐一个人没事的,而且经常会加固。”江野推他,“我们明天出去玩吧,在家里不知道和我妈说什么,无聊的很。”

    谢栖眠失笑:“都十八岁了还这样说mama啊。”

    “没有,只是真的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她喜欢弄的那些我不喜欢。”江野低头,悄悄在他耳边说,“我们住一星期,然后去你家住吧。”

    “不好吧,要是你爸妈问起来怎么说?”谢栖眠问。

    江野坦荡道:“就说我去你家呗,情侣住在一起不是正常的吗。”他顿了顿,说,“爸妈在家,我们都不能一起睡……”

    “也不方便做你想做的事是吧。”

    “难道不是吗?”江野手肘搭着他肩膀,在他脸颊上偷香一口,然后飞快站直了,说,“回家半天才亲这一下。”

    谢栖眠反手揪他耳朵:“在家里住就老实一点,听到没。”

    “那好不好?”江野问。

    “我都行。”谢栖眠说,“不过去我家住,就没有好吃好喝伺候了,要自己想办法吃饭了。”

    “没关系。”江野推他的秋千,“走吧,去我房间看看。”

    江野的房间比现在住的宿舍大起码两倍,电脑书架书桌,还有两个置物架,上面陈列了江野从小到大喜欢的各种东西。

    谢栖眠坐在窗下的地毯上,从置物架上拿了两个拼豆放在手里。

    “感觉你童年好丰富啊,”谢栖眠又抱着两个高达,“这些东西都是我十八岁以后才开始接触的。”

    江野把东西都放到地毯上:“你已经是玩游戏的世界冠军了,这些玩具都不值一提。”他用手办把谢栖眠围了一圈,“好了,都归你。”

    谢栖眠坐在中间,笑的无话可说,撑着腿在江野唇上亲了一口:“谢谢你,男朋友。”

    手办零零散散地倒在地上,江野欺身而上,一直压着谢栖眠靠在置物架上,他托着谢栖眠后脑勺,一点点咬他的唇,把原本凉软的双唇吻得湿热,然后才顶开他的牙关与他厮磨。

    关于接吻这件事,江野成长的速度超乎谢栖眠的想象,甚至让谢栖眠怀疑是不是真的没有满足江野,所以他才被迫进步得如此神速。

    “我们回来啦——”

    门边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江野和谢栖眠匆忙分开,回头一看,江母正站在门边,收回了要迈进来的腿。

    “不好意思哦,打扰你们了。”她搓搓手,“我和爸爸回来了,你们要是……有空,可以到客厅吃零食。”

    等江母离开,谢栖眠捂住脸:“江野,要死了……”

    “……”江野抿抿唇,比谢栖眠还多尴尬一些,他拿开谢栖眠的手,摸摸他唇角,把一些水渍擦干净,“没事。”

    “怎么没关门?”谢栖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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