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豹子头抢出如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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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也是一个心气儿极高的人。 尽管刚才与鲁达的比试,输的心服口服,但不见得就比别人差。 因此见这武二郎开口要与自己比试,晁盖也不畏惧。 当即便道:“来吧!” 随后两人便摆好架势,双手紧握,开始了角力。 与之前一样,刚一开始角力,双方就使出浑身解数。 将这惊心铺成的石块小路踩的坑坑洼洼。 晁盖本以为,会轻松的拿下这个小年轻,哪曾想无论他如何用力都不得寸进。 越是这样,晁盖越是想获胜。 可是就算他将骨头缝的力气全用出来,也奈何不得对面。 就这样,两人从力气的比拼变成了耐力的比拼, 足足过了一刻钟,这晁盖才显露出了一些力竭的迹象。 这时武松将他向后推了几步,便收手笑道:“晁天王刚才与鲁达比试,耗尽了力量,才让我捡了便宜。” 精疲力尽的晁盖也知道对付这是给他台阶下,叹道:“二郎这力气也是我平生罕见,以往是我将这天下的英雄看扁了。” 这下晁盖才总算明白了,为何那大名府的兵马都监,到这里了才做末座。 这梁山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晁天王这力气也是让人敬佩,无愧于托塔天王的称呼。”武松也赞叹了一句。 经过这番比试,他们三人关系也近了一些。 毕竟是靠自身实力得到了对方的人可,也让他们快速将晁盖划归到与他们差不多的圈子之中。 随后他们三人便坐下一边休息,一边闲聊了起来。 “鲁达兄弟,你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想着到梁山来?” “害!还不都是那些狗官害的!”鲁智深将他如何被高俅逼的离开东京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闻此话,晁盖也有些感概,道:“现如今狗官当道,咱们这些一些想要报效朝廷的人,却是投效无门。 这大宋怎么就变成这么一副样子了。” “管他那,洒家只要在这里有吃有喝有兄弟就行了,这大宋变成啥样,与洒家有何关系。”鲁智深大大咧咧的说道。 “二郎又是怎么到梁山的?”晁盖这时看向武松问道。 武松闻言笑了笑,到:“要说这事儿吧,就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我以前醉酒打了一个本地的机密,我以为失手杀了人,就到沧州柴大官人的宅子中躲难。 后来王头领一封书信将我招来,说什么我上应天伤星,请我在这里大吃大喝。 对此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将我的想法告诉他,说自己暂时没有加入梁山的想法,因为还有事情事情需要处理。 哪知王头领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将我家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还与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什么注意事项?”晁盖来了兴趣。 “说是哥哥有些危险,待我回去了,发现确有此事,随后为了破除此劫,我在阳谷县内杀了那恶霸西门庆,就带着哥哥一同上山投寨了。”武松简单了说了一番。 “咱们昨晚吃的那炊饼就是二郎哥哥做的,现在他在伙房内管事。”鲁智深也说道。 晁盖也没心思管这炊饼的事情,而是从这些细节里面又知道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王伦似乎会一些未卜先知的能力。 要不然,怎么会将籍籍无名的武松从柴家庄叫来。 也不会出谋划策帮他解决劫难。 这么说来,吴用说这王伦深沉,也没说错。 这时,晁盖又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这梁山的众头领,像你们这么厉害的有多少?” “那可就如过江之鲫一般了。”武松笑道。 晁盖自然知道他这是夸大之词。 又换了一个问法:“你们二人的武艺,在梁山能排第几? 武艺比你们高的又有几人?” 鲁智深闻言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不瞒你说,我们武艺肃然厉害,但也排不到最前面,比我们厉害的人,还是有一些的。” “比如?”晁盖又问道。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鲁达兄弟,我找你半响没有找到,原来你到晁天王这里来坐了。” 鲁智深闻言一看,便笑道:“这个就是,他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他的武艺就在我等之上。” “哦?原来你就是林教头啊!”晁盖慌忙起身,然后问道:“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讨教一番。” 林冲也是好武之人,若不然也不会见了鲁智深就和他交手。 这会儿见晁盖想要交手,自然不会拒绝。 “来吧,正好我也想领教一下晁天王的武艺。”林冲答道。 他们这般私下比试也就没了那么多约束。 很快晁盖拿出一把朴刀,林冲手持他的点钢长枪。 两人便出现在了较为宽阔的校武场上。 待两人准备好了,鲁智深便问道:“开始?” “开始!” “开始!”晁盖与林冲同时说道。 随即便见晁盖挺刀攻来。 就像他选的兵器一样,这晁盖也动起手来,也是大开大合,勇猛至极。 也只有这样的兵器,才能将晁盖力量的长处万全发挥出来。 可林冲的武艺也是出类拔萃之辈。 一眼便瞧出了这晁盖的路数。 利用手中的长枪一边招架一便控制距离。 看上去像是林冲被这晁盖压着打,可实际上,却是晁盖久攻不下,林冲云淡风轻。 两人交手了三四十个回合。 渐渐晁盖不似之前那般勇猛,林冲也放弃了防守,反而转为进攻。 只见他手指长枪甩出极大的弧度,拨开了晁盖的朴刀。 随后枪身向后一拉,有猛地刺出,之见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抢出如龙。 漫天的枪雨也将晁盖逼的疲于招架。 便只能快速后退,去躲避这如骤雨疾风般的攻势。 待到晁盖退无可退之时,便准备挥刀与这林冲拼了。 那知道他手臂力气刚刚压在刀身,便觉得颈部一凉。 打眼望去时,林冲的长枪已经抵在他喉头。 只要再用力一份,便能将他搠一个血窟窿出来。 “输了,输了,是我输了!”晁盖长叹一声,忽然变得有些落寞。 这才刚上梁山,就连输三场。 也让晁盖有一些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