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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成为他的道侣。”

    “我会亲吻他每一寸肌肤。”

    “会和他做各种亲密的事。”

    原身的照片看着他,傅斯渊格外得意。

    他将各种隐秘的念头都说了一遍之后,还是觉得不够。

    傅斯渊丢下照片,从床上下来拿了原身的日记本。

    他翻来后写到:【新的开始。】

    只有四个字,但怎么看怎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注】:出自红楼梦。

    傅二房已经准备好了。

    第26章 项链

    季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 早晨的阳光自厚实绵软的窗帘缝隙透过来,半扇光束裹挟着空气里的浮尘在光晕中飞舞,清透的像是夏日和煦而又静谧的水波,窗外有浓稠的鸟叫声传来。

    季衍用手背遮住眼睛, 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 他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慢动作般的伸了一个懒腰。

    今天要陪傅斯渊去看医生, 直接不去公司, 昨晚又睡得迟, 今早一下子睡到了现在。

    他穿着鞋出门,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傅斯渊懒洋洋地打招呼:“早上好。”

    傅斯渊抬眼去看季衍。

    他穿着一件黑色长袖睡衣,宽松绵软的布料软哒哒地贴在身上, 身上布料贴合处有多处褶皱,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像花瓣似的, 头上黑发有些凌乱,许是初醒时还带着困倦, 脸上没平常那些表情, 反而是有些慵懒,呆呆的又懒洋洋的。

    傅斯渊心里又是一跳。

    像是窗外的鸟叫声都簌簌地落入心坎去,看到这人就不住的高兴。

    季衍正洗漱,傅斯渊幽灵般地飘进他身后。‘

    “喝些温水。”

    手边被递了一杯温水。

    季衍接过去喝,在这个时候傅斯渊去给他挤牙膏, 季衍垂眸一看,眼皮子一掀:“不要这个薄荷味的牙膏。”

    傅斯渊从善如流地另取了一支挤上,又放在季衍手边。

    季衍刷牙的时候他还在一旁站着, 洗脸的时候递洗面奶, 季衍抹脸的时候殷勤地想给拧盖子, 手上虎口用力差点把瓶子都弄坏,完完全全的一个大力出奇迹。

    季衍目光一顿:“这是喷头口,不用拧开。”

    傅斯渊讪讪道:“你早些说嘛,我又不知道。”

    说着就把瓶子举着和季衍的脸处于同一水平线,殷勤道:“你要喷哪?我给你喷。”

    季衍抬手自己拿过。

    镜子里出现两个人的面容,站在他身边的傅斯渊目光落到他手上,要什么给什么,眼尖手快,态度绝对良好,姿态绝对服从。

    就像.古装剧里演的伺候小厮。

    季衍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浑身激灵,忙摇摇头撇去这些念头。

    两人一起坐在餐桌,傅斯渊将早饭已经做好,鸡蛋被煎成了爱心形,外面看起来有些焦,里面倒是很嫩,隐隐约约还能看出来一些流动。

    正是季衍爱吃的那种口感。

    傅斯渊将袖子向上挽起,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肌肤,肌rou线条明朗,扑面而来的就是男性荷尔蒙。

    而如今他将一杯牛奶轻轻放在季衍面前:“现在的温度正好,可以喝。”

    季衍原本捏着筷子的手一顿,抬眸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眼里一道精光闪过:“你今天怎么了?”

    殷勤,格外的殷勤。

    从刚才他洗脸时候那一系列动作就可以看出来,这已经不算是无微不至的关心了,差不多是生活不能自理式的照顾,就差拿着勺子给他喂了。

    傅斯渊被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心里一阵暗爽。

    他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诧异,眉头稍稍挑起:“怎么了?”看起来根本不明白季衍在说什么的样子。

    季衍盯着他,几秒后傅斯渊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我给你布菜啊?”

    傅斯渊捏着筷子给季衍夹菜,云淡风轻地开口:“这些多正常啊,我本来就应该侍奉你用膳的。”

    侍奉.用膳.

    这些格外封建主义的词飘进耳朵里,季衍眉心突突地跳。

    他握着筷子的手指力道逐渐加大,傅斯渊若无其事地开口:“哥哥以前没这样过吗?那他也太……啧!”

    一个‘啧’字,表达了未尽话语中的深意。

    季衍第一反应还是谁是他哥哥,后来想了一下才发现自昨日二房后‘傅卿卿’就开始叫‘傅斯渊’哥哥了。

    真他妈的是神一样的脑回路!

    家教一向良好的季总第一次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季衍吸了一口气:“你吃你的。我们一会还要去医院。”

    傅斯渊唇角微勾:“可是我们二房一向不能上桌的。”

    这话挖了一个坑,要是季衍说‘你可以上桌就是默认了他二房的身份,要是季衍说‘你不是二房’那他就顺杆子爬上去。

    总之怎么都可以,傅斯渊心里美滋滋的等季衍下一句话。

    季衍抬了抬眼皮,冷漠开口:“你爱吃不吃。”

    傅斯渊:.

    他的道侣果然是不走寻常路。

    一顿饭吃饭,两人出门。

    到医院的时候人不多,沈医生看到两人后开口:“最近情况怎么样?”

    他还记得季衍和傅斯渊,当初就是他给季衍说让不要去过分纠正傅斯渊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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