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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渊沉吟一瞬:“没有到不好的程度。”

    只是没有带笑意罢了,看起来便有些唬人。

    季衍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再品一品觉得真没好到哪里去。

    他看了看碗里的汤,再看看身边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季衍道:“抱歉,我可能被公司的事闹的。”

    觉得自己不对就道歉,以后争取改正。季总这点学他爸,绝不矫情含糊。

    傅斯渊被自家道侣这个道歉反倒弄得不自在,他道:“你不用道歉,挺小的事而已。”他视线落在青年的唇上,微微一顿后道:“要不你亲我一下。”

    他按住胸口,神似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不对我笑的时候,我觉得心都要碎了,你快点亲亲来安慰我一下。”

    得用自己道侣的亲亲来抚慰一下受伤的心。

    不然这事过不去了。

    季衍直接搂着人啵了一口,放轻了声音说:“宝贝,我只喜欢你。”

    “你知道的,我和于晶只是朋友。”他把手放在傅斯渊的掌心,两人手上的戒指放在一起:“看,我们有戒指,我只和你戴。”

    很好,季总又开始说情话了。

    傅二房一如既往地没顶住,把人搂住来了一个深吻,末了心满意足地道:“那今晚我们一起睡。”

    距上次亲近已是三天前,这几天够他歇了。

    为保证家里不会有三房四房,榨干男人精力十分重要。

    季衍闻言僵硬了一瞬。

    他回想起几日前那种被掏空的感觉了,分明傅斯渊出力多,为什么他这么累?

    傅斯渊眼睛一垂,幽怨开口:“我已是人老珠黄了吗?”

    季衍:“.宝贝,你帅得很。”

    求求了,千万别再说自己人老珠黄了。

    光听这四个词就有一种窒息感。

    傅斯渊眼神哀怨缠绵,语调都是缠绵如三月江南雨:“那你怎么不碰我了?”他手指一压数数:“都三天了。”

    季衍:那是因为我心疼我的肾.

    许是季衍眼神微妙,傅斯渊起身一边回头一边道:“我去洗澡,你等我啊。”

    季衍看着飞速扒自己衣服的男人,用手捂住脸叹了一口气。

    他还不是中年,怎么就已经是保温杯里泡枸杞了?

    他默默地躺在床上,用手背覆着眼皮消化这个事实,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傅斯渊脚步声传来。

    季衍带着几分悲壮的心情抬眸时,愣了。

    傅斯渊着一身白,裁剪得极好的西装勾勒出他身材,肩宽腿长腰窄,仿若衣服架子一般,他气质沉稳,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有眼底带着一些笑,就那样安静地注视着他。

    卧室中灯光映衬下,他平和又温柔,仿佛会包容他所有的事情,如同大海一般深邃。

    一时之间,季衍以为他爱人傅斯渊找回了记忆。

    傅二房勾唇笑:“傻了?看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季衍骤然回神,看着傅斯渊脸上按捺不住的得意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他支着头,收敛好神色说:“你怎么穿着这个?”

    这是他们结婚时傅斯渊穿的。

    自他失忆自称傅卿卿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这身衣服了。

    如今乍一见,还挺养眼的。

    傅二房勾唇得意地笑:“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我穿他的衣服不是更刺激吗?”

    季衍:.

    他伸手按住唇角,废了好大劲才咽下去洪世贤那句经典语录。

    真是.艹了啊!

    他的生活怎么这么热闹。

    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却每天过的像是有三宫六院一般心累。

    季衍按了按突突跳的额角:“宝贝,你把这件衣服脱了吧。”

    这令人窒息的背德感,太.那啥了。

    仿佛直接魂穿到回家的诱惑里。

    真的顶不住。

    傅斯渊其实不喜欢原身的衣服,不过他担心季衍以为自己在乎今天的事,所以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没有。

    看吧,他大度极了。

    傅斯渊眼珠子一转,手掌覆在西装光洁的面料上,一寸寸地摩挲过去,佯装无意开口:“你不喜欢我穿这件衣服还是不喜欢我穿他衣服?”

    季衍没有跳入他的陷阱中,微笑道:“宝贝,这件衣服配不上你,我改日带你做套新的。”

    傅二房满意了,他麻溜地一脱往地上一扔,然后就赤.条.条地往床上去,身上未着寸缕。

    季衍麻木地收回视线。

    真是.哎!

    季总瘫着脸:“宝贝,你知道婚姻里彼此要保留些神秘感吗?”

    就这样赤.裸.裸地在他眼前晃。

    虽然身材不错,但是.!

    一言难尽得很。

    傅斯渊冷哼一声,语调甚至带着几分泼辣:“你倒是离婚和我结婚啊!我和我结婚了我再给你神秘感。”

    季衍:.

    这傅二房日益伶牙俐齿,把那季总说的是哑口无言,也只能床上见分晓了。

    .

    傅斯渊俯身亲了亲青年濡.湿的鬓角,他清洁了两人身体后再回到床上,伸手缓缓地掖好被角,注视着已经睡过去的青年。

    他目光犹如实质,一寸寸地在身边人面容上巡掠过去 ,正是温和寂静之时,傅斯渊却觉得头上一疼,一种如针扎的感觉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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