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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放大概是感觉到自己挣扎不开,就没有再反抗,反而乖乖地躺在沈盛阳的怀里。沈盛阳看着陈放陀红的脸颊,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轻轻地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就喝成这样了?”

    实际上他刚才对江蓉的态度已经算客气了,居然带陈放去那种同志酒吧,还让他喝醉,幸好她还知道打电话给他把陈放领走,不然他也不会是让她自己回家那么简单的了。

    走出电梯,将陈放抱进房间,抬起头,居然发现陈放已经醒了,睁开乌黑的眼睛看着自己,醉意的眼里带着点迷蒙的色彩,看着沈盛阳傻乎乎地笑。

    这一刻,沈盛阳也不清楚陈放到底是清醒了还是发酒疯:“醒了?”

    陈放还是看着沈盛阳傻笑,突然抓起沈盛阳的衣领,朝自己靠近,一个温热的唇就贴在了沈盛阳的唇上,措手不及。

    沈盛阳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秀脸庞,唇上的触感是那么真实,青涩中带着一丝甜意,柔软地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慢慢闭上眼,沈盛阳取从于现实的柔软和温暖。大手抚上陈放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陈放晕晕乎乎间,只感觉到一个炙热湿滑的物体塞进了自己嘴巴里,霸道地占领着他的领地,让他拜托不能,只能沉沦着接受他的步调,胸口缓缓上升一股热气。

    许久,沈盛阳在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及时放开了陈放。他从来没有如此快速而猛烈地情动过,在陈放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额头抵在陈放的额头上,沈盛阳轻轻喘着气。而陈放则闭着眼,彻底昏睡了过去。

    这算什么?撩拨了别人就撒手不管了?沈盛阳气结地看着熟睡的陈放。想起刚才的那个吻,嘴角露出隐约的笑意。

    将陈放紧紧抱在怀里,沈盛阳也就势躺在床上,感觉到一股温热浅淡的呼吸在自己胸口上起伏,感觉自己的心第一次被结结实实地填满了。

    陈放迷迷糊糊地醒来,只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呻-吟一声睁开眼睛,被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

    往后退了退,却又被一双放在腰上的大手钳制住,怪不得他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被这么一双结实的大手压了一宿,能不累才怪呢?

    陈放感觉很不舒服,动了动想挣脱,谁知沈盛阳仿佛睡梦里面有意识一般,将手更加缩紧了些。陈放相交沈盛阳放开自己,但看到沈盛阳沉静的睡颜时,陈放又不忍心,仿佛忘记了昨天他也是朝沈盛阳发了好一顿脾气的。

    手最后无意识地抚在沈盛阳的英挺的脸上,不可否认,沈盛阳应该是他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了,以后也应该不会再遇到更帅的了。

    他突然很囧地想到,和这么帅气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他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一双黑眸睁开,眼里透着戏谑看着陈放。

    “你——”陈放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

    “原来你不仅会喝醉酒强吻别人,还会撑别人睡觉的时候偷袭别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刚刚睡醒的男人声音更加沙哑。

    陈放却听得心肝一颤,偷袭,说的是他,可强吻,强吻了谁?

    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沈盛阳被陈放的这一表情逗得心情极好,转身一翻,将陈放压在自己身下。

    “记不得了吗?”修长的手指点点陈放的鼻尖:“如果记不得了,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什么……”陈放的声音被沈盛阳的吻吞了下去,霸道的唇舌就这样……在陈放清醒的情况下,攻城掠夺,照样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first kiss*^_^*

    ☆、第五十六章

    陈放给萧鸣打电话,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让陈放有些担心,这份担心放在自己心底慢慢发酵,实在是熬不住了,给沈盛阳发了一条信息,向人事部请了假,就往平乐镇赶。

    萧鸣的房子紧闭着门,陈放拿出钥匙,打开外面的大门,走进去。

    里面漆黑一片,陈放打开灯,在灯光下他才看清楚屋子里面的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

    上面是萧鸣的字迹。

    小放:如果你回来看到这张纸条,不用到处找我,我有事情要出门几天,手机可能信号不好,不用担心,我会尽快回来。 ——萧鸣。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张纸条,陈放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正皱眉思索间,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是沈盛阳的电话号码。

    陈放就心虚起来,在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终于把电话接起:“喂。”

    “舍得接电话了?”沈盛阳冷哼一声,心情明显不是很好。

    陈放呵呵傻笑两声:“有什么事情吗?”

    “我的员工胆大包天,居然敢无故旷工,难道我不能打个电话询问缘由吗?”

    “我没有无故旷工啊,我有跟人事部请假的。”陈放连忙澄清。

    “我没有批准的假就是无故旷工。”沈盛阳的嗓音往上扬了几分,显然是不满意陈放的狡辩。

    “……”陈放无言以对。

    “你现在在哪里?”

    “平乐镇。”

    沈盛阳用脚趾想也知道陈放肯定是回去找萧鸣了。

    “可是师父……他不在家里,我只在他家里看到一张纸条,就没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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