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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浴巾一角捏在胸前,确保他它不会松夸夸的掉下去,叶澜走出浴室,赤脚踩在在地毯上,磨蹭几下把脚弄干。

    随后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指尖拂过挂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思考其自己今天穿什么。

    最近似乎有点降温了呢,要不穿厚点吧?

    叶澜的眼光锁定在一件蓝色卫衣上,感受了一下衣服的厚度,又拎出了一件黑白格子的短裙,搭上一条rou色丝袜。

    一套十分清新的衣服就搭配好了,叶澜满意地点点头,解开浴巾,准备换上这套衣服。

    就在她穿好丝袜和短裙,准备穿上蓝色卫衣时,她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澜澜——”陆霆御见叶澜回房去了,也就不在沙发上继续装睡,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保证自己的外形还是依旧帅气。最后才跑来找叶澜。

    而叶澜今天恰好又没有把门锁紧,他随手一扭把手就把门打开,恰好目睹到叶澜换衣服的过程。

    叶澜背对着房门,当时正把卫衣从衣架子上取下,举起双手正准备穿上,白皙柔软的要知全部露在外面,恰好被陆霆御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

    “嘶……”陆霆御看见眼前的美景,下意识捂住了鼻子,仿佛想要提前预警某些液体流出。

    开门的声响惊动了叶澜,她猛地回头看向这个偷看她换衣服的无耻之徒,发现是陆霆御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讶和羞怯。

    急忙把衣服上,对着陆霆御骂道:“你干什么呀,混蛋!快给我出去!”

    陆霆御勉强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嘴里还嘟嘟嚷嚷的说着:“都结婚这么久了,看看又怎么了……”

    “滚、出、去!”叶澜愤怒的朝他吼道。

    “好好好,我走我走。”陆霆御怕自己再次惹恼叶澜,急急忙忙的退出去把门关好。

    门外,陆霆御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刚看的的那一幕,顿时觉得脸色有点发烫。虽然只看到了短短几秒,但那一段柔软小腰,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眼睛钱也浮现出那副场景。

    陆霆御只觉得浑身一热,某些只属于男人的生理反应不由自主的出现。他有些狼狈的逃回了房间,躲进了卫生间里。

    不一会儿,浴室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

    实验室,叶澜政治分析着手中的实验数据,但她算着算着就忍不住想起了今天早上的情景。

    今早她换衣服时被陆霆御看到了一些,羞得她面色潮红,换好衣服后又趁着陆霆御不在客厅,悄悄咪咪的跑到了学校里来。

    她每次和陆霆御发生了很尴尬的事情,就忍不住躲开他。

    唉……

    叶澜有些烦恼,在她心里已经接受了陆霆御对她的感情,并且也打算回应他。但自己这么害羞,仅仅是一些稍微亲密点的动作就是让她脸红心跳不已,胸口仿佛有一群小鹿在狂奔。

    谈恋爱这样怎么行呢?

    叶澜天马行空的想着,手下的笔在不知不觉的就停了下来。

    第67章 死灰复燃

    叶澜几乎能想象到叶长海说这些话的嘴脸是多么恶心。

    虽然自己也并不怕这些事情被曝光丢了面子,但终归也是个麻烦。

    叶长海都手段肯定不止这么简单,除了打电话给方潇潇间接威胁她外,肯定还有其他更龌龊的手段。

    毕竟当年绑架,勒索,抢东西他哪一样没做过?

    叶澜合理怀疑叶长海就在学校门口等着他出去自投罗网。

    叶澜想着该怎么应对这件事,突然她眼前一亮,拿出电话来拨通了徐安的电话,快速地和她交代了几件事。

    傍晚,叶澜离开实验室,顺着灯光走到了校门。

    此时校门口是人很少,连保安都坐在他的值班室里面看起来电视。

    叶澜看了几眼周围的情况,果然在一个偏僻处发现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这车的主人一见叶澜走出校门就急不可耐地下车小跑过来拦住她。

    而这个人,也不出叶澜所料的,正是她这一世身体的便宜父亲。

    许久没见到叶长海,他憔悴了许多,不过45的年纪,头上就有了许多花白的头发,盖也盖不住,看起来很是可怜。

    但以叶澜对他的了解,叶长海是个极其在意自己形象的男人,才刚刚到中年的他,不可能任由自己顶着一头白发在外,即使是有了几根也会急忙跑去把头发染黑。

    所以,叶长海这个样子唯一的解释就是,为了骗取叶澜的同情。

    叶澜只能想到这个理由,心里也是一阵无语。

    为什么叶长海还觉得自己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他?她是嫌自己活的不够久要去多管闲事吗?

    真是怪人有怪事,拦也拦不住啊。

    叶澜在心里吐槽着他,一边要过绕过在他面前站定的中年男人。

    但她逃避的行为并没有用,叶长海强行拉住了想走的叶澜,本想把这个死丫头拉到车上去谈这件事,但又怕他的行为被摄像头拍下来,成为叶澜去去报警的证据。

    更何况,他也拉不动叶澜。

    叶长海在心里狠狠的唾弃着这个女人,竟然连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都拉不动她,谁还会想要她呢?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色罢了。

    叶澜甩开抓住他的手,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在被拉住的地方狠狠地擦了擦,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沾到了一般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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