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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上次打你的时候天色不好,没看清楚,给你整容并不成功,”傅墨渊是学医的,自然知道怎么避开有害区。

    之前两个人打架的时候,他打的虽然狠,但却不会留下什么太重的伤痕。

    即便当时顾天成去医院鉴定,顶多是个人身轻微伤。

    他冷笑一声,威慑力从骨子里迸发,不屑地看着对方,“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不介意再帮你整一次。”

    顾天成抬起的脚又放下。

    他不是来打架的。

    不过情敌见面,他的眼底疯狂往外渗着张扬的恨意。

    “傅墨渊,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钱,才让林盛夏对你死心塌地的吗?哼,那不过是我不要的女人,堂堂傅少的口味还挺独特!”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额角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傅墨渊平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顾天成心中冷哼,看起来对林盛夏也没多好啊。

    “你试试,若是你没钱了,林盛夏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傅墨渊,你以为你高高在上?其实,你也就是被女人玩了而已。”

    “可惜,你比我惨,她跟我在一起,我最起码没什么损失,看你,是给她花了不少钱了吧?”

    ……

    顾天成说了一大堆,但是对方一直没反驳。

    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对,“你怎么不说话?”

    傅墨渊语气淡然,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看着一只臭虫,“我今天想骂人,不想骂你。”

    顾天成:“……”

    “更何况,你没爱过夏夏,你说的本来也不是真的,我为什么要回应你?”

    傅墨渊气质清冷,站在那里,身材挺拔,像是雪中雾凇。

    偏偏顾天成浑身透着阴沉。

    两相对比,高下立见。

    顾天成握紧拳头,“谁说我没爱过她?是她背叛了我!”

    “是吗?”

    傅墨渊极为嘲讽地开口。

    “当然是!”顾天成猛地抬高音调,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傅墨渊冷嘲,“夏夏如果爱钱,为什么养你四年?闲的?”

    顾天成一愣。

    其实他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林盛夏养他?

    怎么会?

    可是去深想,似乎这四年来,林盛夏的确处处迁就,甚至做了很多兼职,成全了他很多梦想。

    顾天成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有一瞬间,他对自己现在的行为产生了怀疑。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说刚才那些话。

    傅墨渊却是继续说道,“是你不懂珍惜,我想呵护她有错?”

    “顾天成,你说你没什么损失?”

    “呵,笑话!”

    “你失去了,这天底下,举世无双的宝贝!”

    顾天成一愣,再次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

    林盛夏……她真的那么好吗?

    傅墨渊上前一步,“你说你爱她?”

    “爱她让她为你做七八份兼职?”

    “爱她却在身边养着个meimei?”

    “爱她?顾天成,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心虚?”

    傅墨渊本身的气势就很强,如今气场全开,威慑力扑面而来。

    那声音像是一道道冷刃,刀刀刺中顾天成的软肋。

    不见血,却痛入骨髓。

    “顾天成,我最后提醒你。”

    傅墨渊捏紧的拳头,狠狠地打了过来。

    顾天成毫无防备,被打的直接跌坐在地上,双手扶着地面,掌心擦出了一道血痕。

    “别侮辱了爱这个字,因为,你,不配!”

    你,不配!

    这三个字就像是烙印,猛地刺入了顾天成的大脑。

    神经猛地一缩。

    心脏骤疼!

    呼吸里都充斥着一股血腥气。

    他失去了这天底下举世无双的宝贝吗?

    一时间,四年来林盛夏为他做过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不断闪过。

    他知道,林盛夏是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的。

    只是……

    “傅墨渊,赶紧去旁边的房间,林盛夏有危险!”他的眼神忽然就恢复了清明,猛地大喊。

    傅墨渊本来还想补几拳,在听到他的话之后,没任何犹豫,转身就朝着小房间走。

    不管是真是假,关于林盛夏的一切,他都不敢有任何疏忽!

    “嘭!”

    他才走了几步,就听到小房间内传来响动,像是桌子被人推翻了。

    随后又是窗户的玻璃落地的“哗啦哗啦”声音。

    他的神色一变,猛地冲进了房间内。

    大概有二十几个打在一起,损坏了不少东西,混乱不堪。

    有一波人比较面熟,是刚才保护林飞的保镖。

    另外一拨人虽然没见过,但这些人应该是砸烂了窗户跳进来的。并且,他们出手狠辣,有的甚至还带着刀具,出手就刺对方的要害,显然是穷凶极恶,手上沾过人命的!

    而傅墨渊并没去深究这些人的身份,只是不断寻找林盛夏。

    可每个角落都找过了,不但林盛夏不见了,就连林飞以及苏羽也不见了!

    只是现场并没多少血迹,而且林盛夏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他紧皱着眉,锐利的眸光看向角落那个被砸开的窗户。

    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椅子,以及椅子豁口地方的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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