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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回家的那位记录员在外界咬了第一个人,三个月后,丧尸在世界爆发。

    研究所里最后一个感染者也在观察室中倒下,他开始将对象转移到外界上。

    言霜霜翻到最后一页,时间停在三年前。

    “实验对象:Joshua X。实验结果:失败。”

    这教授这么狠心,连自己都试?

    不对,言霜霜回翻前面几页。

    字迹不对。

    不过这是任务之外的线索,她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从她逃出来到现在过去了一个半小时。留给她善后的时间不多了。

    她将记录板重新塞回丧尸教授手中,走到圆洞的墙体前头疼起来。

    这么大洞....,..

    砖块都被技能卡扫没了。

    她思索良久,不确定地从商城买了两张复制卡。

    拿出一张,放到旁边完好的墙上。

    没有反应。

    【目标物体过大。】

    她对系统说道:“我没让你复制整面墙,诶?你看到了没?”她用手比划在圆洞上,“就和这个洞一样大的墙和这个墙皮,复制完的墙你就放到这个洞里就行。”

    系统沉默半天,用她的话反驳她:【墙和墙皮是两种物体。】

    她面不改色道:“怎么会?我说的是整面——墙,墙皮就是它的面,一体的。谁家墙不刷皮啊?”

    系统无力反驳,复制卡上的工具钳图案动起。

    “诶等等!”

    复制卡被叫停,言霜霜憨憨一笑说:“先让我跨过去。”说着高抬腿跨回外面的实验室。

    很快,圆洞被一丝不差的填满,可是言霜霜知道,只要一推就会倒下。

    她又来到商城,点开【胶水】物品介绍。

    【没有人能比我还会粘鞋底。】

    “粘墙行吗?大力士都推不动的那种。”

    物品上方出现对话气泡。

    【当然,美丽的小姐,粘什么都绝对牢固。】

    言霜霜金币减10,胶水加1。她拿起胶水指向圆圈画了一周,胶水消失,她伸手用力推了下墙,果然纹丝未动。

    她满意地拍拍手,接下来拿起另一张复制卡,将日记本复制后,将其回归原位,关上柜门。

    最后检查一圈,确认和她来时一模一样后走出实验室,回到三楼。

    完成任务后的一身轻松,让她重新感到手臂上的伤。

    注射器刮伤的伤痕没能顺利结痂,周围还泛着红。

    这是发炎感染的症状。

    纱布被那个病房里的丧尸扯掉了,一直没来得及换新的。

    忍着痛,言霜霜又走到那个丧尸的病房了。

    嗯?那是什么?安全出口牌发出的绿光正好照亮门下方一片。

    从门下缝隙中伸出的一点白色的布......

    是她的纱布。她没打算继续使用脏掉的纱布,只是防止被别人看见,她走过去,弯腰捡起,装进口袋。

    最后回到自己的病房,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凌晨3:00。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她忍着疲倦坐起来,先是到商城里兑换了纱布和剪子,缠好伤口后,掏出口袋中的日记本。

    原本的纱布随之掉在身边,她抓起刚想销毁掉,眼尖地滑过上面一处。

    有字。

    她将纱布完全展开,掺杂着红色血液和绿色血液的字以一种十分扭曲的角度呈现在她眼前。

    【逃】

    逃离这里吗?病房里那位感染后病变的丧尸,好似还残留着一丝神智,它刚刚抓她只是想告诉这个?它是不是知道些其他事情?

    想到中午后就消失掉的研究员,言霜霜继续大胆猜测,那是不是曾经的研究员?

    把纱布销毁后,言霜霜想起一旁的日记本,也许里面有另外的线索。

    她翻开牛皮纸,看见第一页后愣住了。

    盲文???

    又是盲文,难不成肖瑞恩曾经是个小瞎子?还真有可能,接连十几页,全是密密麻麻的凸起,愣是给她摸毛了。

    只是她不死心,果然一本快翻完时,终于有字了。

    白纸中间写着和刚刚纱布上有一拼的扭曲的一行字。

    “我的眼睛可以看见了,可是一切都变了。”

    言霜霜翻到下一页,又变成了凸起的盲文。

    接连几页都是,直到翻到最后一页。

    “我恨他。”

    【叮。支线任务已出现:获得NPC肖瑞恩的馈赠。】

    第4章 逃离研究所

    馈赠?

    简短的几个字。这次没有视频,更没有任何说明。

    只要是肖瑞恩送的就行吗?言霜霜思考无果,马上就要天亮了,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闭上了双眼。

    她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梦里都是尖爪獠牙的青面丧尸紧追其后,她跑到最后,被一只丧尸抓到手臂。

    她在梦里失声尖叫,惊醒后,发现真的有只手在抓着她的手臂。

    “做噩梦了?”

    她偏过头,一身白大褂的肖瑞恩此刻就快与她脸贴着脸。

    近距离欣赏建模帅哥她倒是能欣赏的半小时,只是要忽略放在纱布上的手。

    肖瑞恩直起身,不经意地说:“纱布好像有些松,我替你重新绑好了。”

    言霜霜头疼似地支起上身,边坐起来边说:“真是谢谢肖医生,昨天晚上伤口很痒,我忍不住自己拆了下来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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