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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的用词听着挺谦逊有礼的,语气听着还挺尊重人的,实则不容她置疑,更不容她置喙。

    王瑞拿纸给她擦了嘴巴:“吃好了?”

    阮飞花醉酒,意识还混沌着,懵懵地看着他脱了外面的风衣,铺在榻榻米上,人被他放倒,掀了裙子,连发簪也被拔了。

    “还来?!”

    难怪那些人非要她换衣服,敢情是为了方便王瑞作案啊!

    王瑞吻吻她的丸子头,单手解开发箍,散了她的头发,覆身而上。

    阮飞花推拒不能,意识不清醒,险些被他带着沉入欲望的漩涡,千钧一发之际蓦然惊醒。

    “你不准打飒飒的主意,要不然,我跟你拼命!”

    王瑞再冷静理智的人,此时也被阮飞花不分场合的打岔激怒了。

    手上力道加大了几分,牙齿惩罚性啃咬她的嘴唇,身体猛烈挺进。

    阮飞花脑子不清醒,嘴里还念叨着警告王瑞的话,不准他如何如何。

    之前她从来没担心过王瑞会看上飒飒,因为她总觉得王瑞这个神经病的审美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样。

    他会看上她不稀奇,反正是让正常人不能理解就对了。

    可现在她想的就不同了,飒飒这么好,有谁会不喜欢她?!

    她多说几个字,王瑞就故意碾磨辗转几分,让她不好受,直至她喘息不能,说不出话来,才慢慢释放,放过了她。

    一曲终了,王瑞给阮飞花擦干净身体,整理好衣服,用毯子裹了抱上车。

    昏睡着的阮飞花从来没想过,在她心里世界最好的人,可能在别人的眼里一文不值。

    她看似是在威胁王瑞,实则是把自己的命脉送到了他面前,虽然她的弱点在王瑞眼里,从来暴露得清清楚楚。

    回到御景华城,躺下睡着不久,阮飞花猛然坐起:“我还没吃药!”

    王瑞揽过她,嗓音慵哑:“那种避孕药不能多吃,对你身体不好。”

    “噢。”阮飞花顿了顿,小声提议:“你少来几次,我不就不用吃这么多药了嘛。”

    王瑞眼皮一掀,一双毫无睡意的眸子清明如水,捕捉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阮飞花迅速缩头,闷在被子里咕哝:“睡觉睡觉,快睡觉。”

    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她睡得沉,夜里王瑞几度惊醒,她也没察觉。

    第31章 出差.出门

    王瑞要出差了!普、天、同、庆啊!

    阮飞花感受到一种久违的, 学校宣布放假的欢喜和激动!

    “你居然还要出差?”

    王瑞刚下了床通知她这个消息, 阮飞花就脱口而出。

    主要是她太震惊了,人家上班哪个不是朝九晚五的, 就王瑞这么轻松,下午出门一趟,几个小时就回来了。

    有朝一日, 王瑞竟然还有被派出去出差的时候,还一去就是一个星期!

    王瑞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 改穿为脱, 俯身压了上来。

    “你很高兴。”

    阮飞花正面迎接他的淡褐色眼珠子, 不禁心虚:“还……还好,哈哈……”

    王瑞捏着她的脸,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出去走走。”

    果然,阮飞花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一脸的欣喜。

    王瑞咬上她最近养白了的脸, 下手剥了她的睡衣, 把昨晚的份补回来。

    “每天17时必须回来, 晚饭后给我打电话。”

    阮飞花在脑子里把王瑞说的时间转换成下午五点,拼命点头答应。

    大概是因为她要被放出门了,阮飞花莫名有一点兴奋,床上的动作不免主动了些,这导致事后,王瑞一贯平淡的神情竟也多了一点愉悦。

    一大早还没起床又被迫回炉重造了一番, 阮飞花身体素质再好也扛不住了。

    王瑞离开后,她在床上瘫了好一会儿,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又想到避孕药还没吃,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半晌,把房间扫了一圈。

    她在这住了快半个月了,虽然生活上不拘小节,总爱跟王瑞作对,却从不打探他的隐私。

    就是把这里的房间逛遍了,也没有翻箱倒柜去探究的意思。

    可今天是个例外,虽然王瑞最后没留在她体内,但为了以防万一,不要弄出人命来,她得快点吃避孕药才行。

    王瑞把药放哪了呢?这层楼能放东西的家具并不多,也就一个床头柜而已。

    阮飞花艰难地扭转身子,抻直上半身,努力伸长手臂,终于够到床头柜

    拉出第一个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她整个人都定住了,许久,她迅速钻进被窝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玛德!不是说祖国禁热武器吗!为什么王瑞的抽屉里有违禁物品!!

    他是防外面进来的盗贼匪徒,还是想吓唬她啊!

    阮飞花怂了,不怪她胆小,她就是个良民,人生看过的血腥暴力场面,也就是那年的元旦罢了,就这已经把她吓得半死,十天半个月都没睡好觉。

    吃完午饭,阮飞花满血复活,兴致勃勃筹划着假期要做的事。

    想来想去想不到,她决定先出去逛逛再说,下午换好自己的衣服,没带手机,就带了五百块钱,兴冲冲地出门了。

    这钱还是上次取出来想给阮飞雪的呢,她没时间存回银行,一直装在帆布包里,被她藏在楼上。

    到了楼下,阮飞花觉得自己还不算是重获自由的新生,这个小区秩序井然,来往的居民都给她一种等级严谨分明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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