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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之神,江蓠,十二主神之一,擅预言,克杀戮。”

    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句话。

    “江蓠,我叫江蓠。”她喃喃出声。

    虞轩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蓠蓠的名字真好听。”

    作为主神,她的事情其实很少,只要榕月不出去作妖,她完全就可以在神之乐园随便玩儿。

    玉如意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丹田里。

    岁月一点一点地流逝,江蓠慢慢长大。

    在她成年的那天,玉如意突然从她的体内飞出来,盘悬在她的头顶。

    江蓠好奇地看着它,玉如意在空中不停旋转,最后从里面钻出来一只黑白分明的奇怪生物。

    这只生物只有成年人的巴掌那么大,它扬起脸在空气中嗅了嗅,然后精准地朝着江蓠的方向爬过来。

    “哎哟,蓠蓠的法宝生出器灵啦!”虞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见状调侃道:“不过长得真丑,颜色一点都不鲜艳。”

    “这是我的器灵?”江蓠蹲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地戳了戳黑白团子。

    虞轩笑眯眯地点头:“是的呀,蓠蓠真棒,连榕月都还没有器灵呢,虽然这个丑是丑了点。”

    黑白团子似乎理解了她的话,凶狠地朝她龇牙咧嘴。

    “哟,小脾气还有点暴躁。”虞轩饶有兴趣地逗弄了一会儿,随后站起身从手里拿出一座府邸往空中一抛,府邸顿时落地生根。

    江蓠好奇地看着这一切,虞轩笑眯眯地说道:“呐,你的成年礼,这可是jiejie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炼制出来的,咱们蓠蓠长大啦,应该有自己的府邸啦。”

    黑白团子还在蹭她的裙摆,江蓠俯身把它抱起来,玉如意一下子没入她的丹田之中。

    “来,jiejie带你去看看你的府邸。”虞轩拉着她进入大门,里面花团锦簇,各种各样名贵的花朵竞相绽放,江蓠看直了眼。

    虞轩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很满意,她脸上的笑容越发舒心,朝着森林那边拍了拍手,很快,一只小鹿从里面走了出来,头顶的两只角上有蝴蝶翩跹飞舞。

    “它是这座神祗的化身,也是神祗的守护神。”虞轩解释道。

    小鹿温润地看着她,被它的目光看着,江蓠只觉得内心更加平和:“你好呀小鹿。”她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小鹿轻轻蹭了蹭她的裙摆,随后慢条斯理地走进了森林。

    “好啦,礼物也给你了,jiejie还有事,最近求姻缘的越来越多,我先去处理了,来,亲一个。”虞轩二话不说在江蓠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喜滋滋地走了。

    江蓠摸了摸被亲的脸,突然感觉到袖子被拉了拉,她垂下头,就看到黑白团子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懵懂地看着她。

    第178章 由一棵花树引发的惨案

    好像,还挺可爱的哈。

    她低头在它的脑门上亲了一口,黑白团子害羞地朝她怀里拱了拱。

    虞轩的送礼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继她之后,其他主神纷纷给她送来了成年礼物。

    榕月送的是一个生命空间,星域送的是一棵花树。

    一棵……花树?

    江蓠双手叉腰,严肃地看着星域:“你又去月光精灵那里捣乱啦?”

    作为实力仅次于榕月而却刚好克制榕月的小十二,其他主神还是很怕的。

    特别是在他们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架的时候,天性热爱和平的江蓠会忍不住直接用暴力拉开他们。

    后果就是他们被江蓠狠狠地揍了一顿。

    星域一直都对月光精灵的花树情有独钟,在讨要未果后没少去偷,结果每次都被月光精灵给发现并且跑到江蓠这里告状。

    他们虽然奈何不了神明,但告状还不会吗?

    星域不知道为此被江蓠教训了多少次,然而他每次还是忍不住跑去偷树。

    但是这一次,星域义正言辞地说道:“不是我偷的,是月光精灵知道今天是你的成年礼,所以特意准许我挑了一棵最美丽的花树送给我最可爱的小十二。”

    江蓠将信将疑:“真的?”

    碍于星域有无数次前科,她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

    星域猛点头:“当然是真的,小十二你怎么不相信我?我伤心了。”

    “那……我就相信你一回。”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凄惨,江蓠勉强相信他。

    “那我把这棵花树给你种到府邸旁边。”这一关通过了,星域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他殷勤地把花树种下。

    满树白色的花朵挤挤挨挨,空气中传来沁人心脾的花香。

    江蓠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经络都畅通了不少。

    然而,没过几天,月光精灵找上门来,要求星域把花树还给他们。

    月光精灵的脸上个个充满了怒气:“身为主神,居然擅自偷取我们精灵一族的花树!那可是老祖宗最喜欢的一棵!现在它不见了,老祖宗们每天都不唱歌了!”

    江蓠心里一沉,咬牙切齿道:“去把星域给我绑回来!”

    榕月立刻行动,不一会儿就把他从别的位面绑回来了。

    是真的绑。

    星域被榕月用法器五花大绑提回来直接扔到地上。

    他嘴里还在破口大骂:“榕月你混蛋!绑小爷做什么?”

    “你说呢?”江蓠的声音阴恻恻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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