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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一起流浪(koujiao纯rou)

    我站在镜子前,正在刷牙。

    小时候我极爱吃糖。所有的零花钱都是用来买糖的,叼着一根棒棒糖,好像成了一种常态,一种无法戒除的甘美毒瘾。于是一口乳牙都生了龋,在医生的钻头下瑟瑟发抖,每日的疼痛煎熬直到换牙方才结束。从此以后我极为注意保护牙齿,若吃了东西,则必须要刷牙的;每日必用牙线,更偏爱茉莉花味的漱口水。

    很多人说我嘴里有种香味。

    听到这种言论,如果说不窃喜,一定是骗人的。

    我的脸并不出众,却也足够让自己心满意足,至少肤若凝脂,唇红齿白。

    最近入了冬,天气干的厉害,每天都要做一做唇膜,于是嘴唇也愈发显得丰满莹润起来。

    刷好了牙,我站在镜子前,用手指尖沿着下唇的形状轻轻摩挲了一下。

    这种触感,和室内养的香水玫瑰花瓣极相似,饱满的、赤红色的、柔嫩的美丽花瓣……肩负着像异性展露邀约的重任。

    我对着镜子弯唇笑了一下,难得的观察自己。

    室外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我已经连续几天没出过门了。毕竟刚刚好生理期。

    初初到来的酸胀和隐痛已经习惯,剩下的只有不安与躁动。就算是我自己,也能嗅到的,从自己身体上溢散而出的丝丝血腥味……夹杂着一丝奇怪的甜香。

    真是奇怪的生物啊,人类。明明这种时候是绝对不适合插入的,但是偏偏身体躁动不安,那股痒意深入骨髓。

    头狼当然是不能理解我这种情况的。被我身上的气味刺激到,每天这家伙都是蓄势勃发的状态,但是因为不散的血腥味,所以它从来没来缠过我,可能觉得我受伤了。

    最开始还觉得这么简单粗暴的理解挺好的,但是这略显长的生理期,让我也很寂寞啊。

    呐……那个……棒棒糖,可以试一试吧?

    我把头狼搓了一遍。入冬后连续下了几场雪,莹白而略显粗糙的雪颗粒堆积在地面上,偶尔被风吹起来,让人想起沙漠。白雪洗狗相当好用,头狼也喜欢在雪地里撒欢,跑上几圈以后皮毛自然干净了很多,连脚爪的rou垫都恢复成粉色了。

    算起来已经一个月没洗狗了,拖着后颈把它拉到卫生间里一副惊慌委屈又不敢反抗的样子还挺可爱。冲水好久才彻底打湿了毛发,挤上大量的沐浴露以后揉搓,稍微有点打结的毛毛很快就顺开了。差点沉迷撸狗的我还是没忘记目的,在洗下腹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力,很轻的洗了下蛋蛋,并且意图把丁丁也洗一下。

    并没有手动技巧的我,在兵荒马乱、充满泡沫、被柠檬味沐浴露笼罩的浴室里,果然还是没法把头狼囊袋里的东西勾引出来。

    算了算了,这家伙日常会自己清洁,而且我觉得我已经尽力洗的相当深入了。

    吹风机吹到七成干,我的胳膊已经没力气了,于是把它塞进了暖炉里,我自己也把双腿埋进去,瘫在上面拨开了一颗橘子。

    很新鲜的沃柑,超大一颗,里面的果rou颗粒饱满,汁水丰盈。

    暖炉持续的烘烤着我们,热度极为熨帖,头狼的尾巴在我腿边摇晃,轻轻撸了一把,毛毛茸茸的,蓬松又温暖,已经完全干燥了。

    那就可以玩了吧。

    不过说起来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已经好几天没做了头狼肯定想要的日常每次对方都帮我做这种事情超级快乐的所以自己应该投桃报李……都是心理建设的时候说得过去的理由,不过说白了那并不是真正的理由。

    真正的理由是我想做……只是我想要这么去做而已。

    这种心情大概就像被蛇哄骗、决定摘下苹果的夏娃。可以把责任推给蛇,但说到底是自己馋那颗禁果。

    呜……真正做过这件事的人有多少呢?

    我的鼻梁贴着头狼长长的嘴巴,正在被它黏糊糊的亲吻。对犬科动物而言,幼崽与父母之间这样的动作代表乞食,而伴侣间则是表达爱意。我在某个纪录片里见过一对美貌的狼夫妻一起捕猎,抓了以后一边这样秀恩爱一边吃兔子。

    可怜的兔子。

    头狼感觉到我有点心不在焉,用一只被雪洗过又被我搓过粉嘟嘟的rou垫按住我的肩膀,还发出带点委屈的嘤嘤嘤声。这个小可怜,我也是很想和你法式湿吻一下的,不过可惜工具不太配套。

    我把手放在它头顶,揉搓一对挺立的耳朵。狗子的耳朵真的很神奇,我的手指还没用力,它们就顺着力道倒伏下去,还微微颤动着。头狼的舌头扫到我的喉间,带着一些口水,它用的牙膏是牛骨口味,所以这个吻是牛骨汤味儿的。

    被迫咽了一口口水,其实还不错,就是这个姿势累的下颌有点难受,还有被它的大舌头挤占空间导致我的口水有点溢出来,感觉有点色情。我搅动舌尖,抵住它的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吸了一下。头狼对这种小动作没什么反应,它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吸我着迷,兽性的掠夺本能占绝对上风。

    我放任自己靠在床脚,坐在毛绒地毯上任它亲吻。后脑勺被木制床脚嗝的有点疼,偶尔会不小心被撞到。

    不过蛮值得的。

    虽然刚才的吻是我挑起来的,但是头狼很显然并不知道亲吻和zuoai有什么关系,也不太懂前戏为何物。它的下体有点兴奋起来了,但是也只是露了个很小的头,聪明的狗子知道伴侣流血的时候不能zuoai。

    于是我的动作就显得相当出乎预料。

    可是我也没办法嘛。

    把它推倒在地上,让它仰面躺着,四肢软软的垂在悬空,这家伙很想暴跳起来,但是因为我在捏rou垫rua肚子所以忍住了。

    rou垫真是可爱。这种嫩生生的粉色,就像是刚刚探头的丁丁一样呢。

    rua肚子的右手很快下定了决心,绕着丁丁开始打圈。

    我的气血并不好,手掌纤长十指纤细,只有指尖带着一抹粉色。指尖圆润整齐,轻轻捏住柱头捻了一下。

    略有点湿滑的触感,微微有点粘。把指尖凑到鼻前,头狼的体味里掺杂柠檬味扑面而来,并没什么异味,我鬼使神差的含住了指尖——微微有点咸,让我莫名有些发热。

    放开自己的手指,俯身亲吻下去。

    方才打湿的头发还没彻底干透,带着几分湿润的鸦黑色,顺着少女的肩头柔顺的滑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的脸颊;我只着一身白色睡裙,肩头处打了两个蝴蝶结,这样俯下身来,柔软胸口便也自然前倾,小腿笔直的贴着地板,棉麻并不紧绷的布料却因为这种姿势勾勒处高翘的臀部和纤细腰肢来。

    我的头发上也带着柠檬味儿,但是远远比不得头狼毛发上的浓烈。我用舌尖轻轻舔弄着那才探出头的小口红,鼻翼处有毛发轻轻扫过。头狼这里的毛发相当柔软且短浅,把脸颊埋进去想必也相当不错,于是我俯身的弧度更大了些,用舌尖刷过小口红深处与囊袋连接之处,头狼动了动后腿,小口红变大了些。

    每次都觉得这个过程相当神奇,这个小小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以后会变成那种巨物。每次好像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的过程里悄悄的就变大了,这次想更细致的感受到这种变化,想要用自己的唇舌撩拨起来——莫名的兴奋感在体内窜动,我觉得头狼散发出一股甜味。

    想象自己在吃一个不能咬的冰淇淋。

    用口腔轻轻拢住这根不断长大的roubang,嘴唇贴着roubang根部,微微用力的抿住,然后用舌头裹住柱头,用力吸了一口。

    它在我嘴里弹动,在舌头的含吮中跳了一下,涨大的柱头顶到了我的上颚,roubang的粗细让我的双唇有些无法合拢,它好硬,如果不是因为我用舌头舔弄着稍作抗拒,此刻或许已经直冲进喉咙。

    哪怕是现在,也有点被噎住的感觉。

    我稍微抬头,想要把这根粗长的东西稍微拔出来一点;于是变成了我吞着大半根jiba,双眼含泪的模样;床头的化妆镜此刻没人扶正,镜面正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放松的平躺着,抬头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的眼睛,接着便是下颌,与自己含吮着的那根jiba。

    它会给出最直白异懂的提示,它变得更硬了,在头狼粗浊的喘息声里又长大了一些。这就是日常见到的、将要进入我身体纵欢的家伙。勾引很成功,接下来呢?

    如果说刚才是冰淇淋球,现在大概就算冰棒?

    我的手扶着头狼的腿,手指抚弄着它的蛋蛋,脖颈则又沉下,用力把整根roubang都吞了进去。舌头在roubang上舔舐着,而红唇则随着吞咽的动作收紧。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以后,头狼的roubang尖尖喷出了一点液体,它是甜的,我很喜欢,甚至怀疑这东西有催情作用。

    不然我为什么口的这么上头。

    明明只是用嘴巴去模拟rou道做拙略的性爱而已,明明我自己的身体压根没参与,从腿心还是流出了黏糊糊的液体,乳尖也yingying的,有点酥麻。

    不过这个姿势真的有点累。头狼很累,我一直撑着头也很累。

    我加快速度吞吐了几次,慢慢起身,把它的阳具吐了出来,深红色的尖尖在我的唇瓣上弹动着,又射出了一点透明的爱液。好浪费,有一点流下去了,在它的毛毛上。

    等下吃掉好了。

    头狼任由我动作,但是在我停下以后,它很快翻过了身,绕着我走了一圈,最终选择用熟悉的姿势,把roubang搭在我的腿心,抽动起来。

    带着我的口水和爱液的roubang硬的像铁一样,肆意戳弄着大腿最深处白嫩的软rou,那里并没什么能插入的地方,头狼的动作与日常相比也不算激烈,大概只是想要早点射出来,并不想毫不怜惜的玩弄我还在流血的蜜xue。不过可惜这种无插入的蹭弄只是加深了若有似无的刺激,roubang更硬更大了,却因为始终没有适当的刺激而无法射出。

    你是笨蛋吗。

    我这样想着,用手架住它的动作,让头狼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而我则仰面平躺在地毯上,把头凑近它的胯下。从这里刚好能看到我那低垂的化妆镜,它忠实的记录着我的动作,纤巧的女孩如同女奴一般,用这样的姿势取悦勃起的野兽。

    粗长的roubang顶在唇瓣上,野兽的气味驱散了上面的草莓唇膏香气。但是这双唇依然如玫瑰花般嫣红柔嫩,唇的主人眷恋的用唇瓣亲吻了野兽的guitou,然后仰起脸,让那粗长的roubang插入自己的口中。不过几次吞吐,上面的野兽便发现了下面包裹自己的这个柔暖的腔道虽然不是自己惯用的那个,却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它主动起来。少女的脸被遮蔽起来,只剩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盯着上方的化妆镜。镜子上反射着地面,野兽骑在少女脸颊上,它耸弄腰腿,就像往日在少女身下cao弄一般cao着少女的嘴巴。

    其实这样省力多了,我这样想着,随着每一次深入用力含吮起头狼的roubang。舌头在一次次冲击里熟悉了这个形状,很快连上面紫色的血管都认出了脉络。

    每次插入都有些深喉,让我微微有点恶心,呼吸也越发急促。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口水和浓稠的jingye混合着,有些来不及吞咽,便从唇边流出来。

    头发也有一点沾到了,很快干结,变成一点白浊。

    好棒……

    但是它还没打结……

    我收紧了口腔,喉咙用力吞咽那根插进来的巨物,用唇瓣摩挲阳具的根部,胡乱舔吸吮吻起来。

    头狼又用力冲刺了几下,然后深深停在我的喉间,roubang根部膨起一个硕大的结,这东西是在犬科交尾时防止对方跑掉、也防止jingye流出的工具,只有做过一轮以后头狼才会有这种反应,也预示着它快射了。

    不过射精至少十几分钟……

    结在我口中膨起以后头狼便不再抽插,但是这根roubang就像自有灵性一样,在喉间弹动,一跳一跳的刺激着口腔,如果是平日的我,这东西便是插在宫口,塞满整个rou道,带着我的身体一同跳动,引发一轮又一轮高潮……

    不过现在,却让我有点窒息。

    它不仅插进食道,也有点塞住气管。化妆镜旋转起来,清凌凌的眼神本就在不停的抽插中涣散,此刻更加迷茫,但是我依旧不想推开头狼,我想要让它在我口中彻底高潮。身体的求生本能却让我痉挛起来,下身瞬间潮吹,口鼻中则不断溢出白浊。

    大部分直接射进食道里面了,不过还是有来不及吞下去的。

    好可惜。

    头狼射完以后稍稍退出了一点,我不停吞咽着留在口中的jingye,又被呛得有一点咳嗽。

    roubang还是好硬,一点都没有变小。

    头狼却抽身出去,舔起我的脸颊。

    确实有点狼狈,我平复着呼吸,眯起眼睛。

    明明还没射完来着……

    蛋蛋也没有吃到。

    黏糊糊的亲吻以后,我又把头狼按在地板上。

    这次要试试用牙齿的感觉,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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