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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钤唇边勾起好看的笑,伸手把人拉起来说道:“回去吧。”

    “嗯。”涂琬先把蛋挞分给他一个,自己再拿一个吃。

    “晚上想吃什么?”娄钤低着头凑过去问道。

    “太累了,回酒店点外卖吧。”涂琬说道。

    “嗯,是好累。”娄钤伸了伸胳膊,拍了一天的戏,浑身酸痛。

    他们在酒店门口刚下车,就看见迟雅热情地朝他们奔过来。

    “你怎么真来了?”涂琬惊讶地问道。

    “八卦要冲在最前面,吃瓜要赶上热乎的,磕糖就要在跟前!”迟雅扑进涂琬怀里,兴奋地说道。

    “什么情况?”娄钤看向迟雅问道。

    涂琬赶紧解释:“没事,没事,她就是太累了。”

    迟雅抱着她不撒手,撒娇卖萌:“我开了套房,涂琬你要不要陪我睡?”

    “嗯,好!”涂琬答应道,想想昨晚她和娄钤住一起的情景,太尴尬了。

    关键是,她今晚依旧没睡衣穿,多亏了迟雅小富婆出现!

    “……”娄钤跟在后面,无奈地摇头叹息。

    迟雅突然回头,冲他眨了眨眼:“就一晚,明天还给你。”

    “……”涂琬表示不要。

    第30章 表白了?!

    涂琬先跟着娄钤回去拿行李,她在房间里收拾衣服,一件件丢进行李箱。迟雅和娄钤在外面无聊地站着,各自拿着手机,默默对峙着。

    “男神,娄影帝,我真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二人世界,就是……我真害怕一个人住。”迟雅委屈巴巴地解释着。

    “我让卫梓阳来陪你?”娄钤打开微信群,抬眼问道。

    迟雅赶紧摇头:“别别别,别这样。我……我这是为你好!”

    她急中生智,原本磕磕绊绊的话也捋顺不少:“先来确定一个明确的事,你对涂琬动了心思,不过这喜欢有几分,我看不明白,你自己掂量。”

    娄钤却立即否定:“没有的事,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他只是为了搞清楚每天困扰他的噩梦,为了配合这档综艺而已。

    “好好好,那现在你是想留下涂琬跟你睡是吧?”迟雅费力地仰着脖子看他。

    娄钤慌张地咳嗽几声:“不是,不是,就是让她继续住这里。”

    他只是觉得只要涂琬在旁边,他就能睡得安稳。

    “……没区别啊。”迟雅无语地摇头。

    但是娄钤坚持认为不一样。

    “好好好,那其实你也得尊重涂琬的想法是吧?追的太紧会适得其反,我看她看着你就紧张,跟我住一起,她能更快地认清自己的心意。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迟雅自信地保证道,然后就去帮涂琬收拾东西了。

    “收拾好了么?走吧走吧,好累!”迟雅扒在门口看着涂琬。

    “好了,走吧。”涂琬合上行李箱从房间里走出来。

    娄钤就站在门口等着,涂琬一出来就看见他倚在门口,眼光不多不闪地落在她身上,好像是有千丝万缕的丝线紧紧黏住她似的。

    “那个,我们走了哈。”涂琬别扭地说道。

    迟雅在旁边忍着笑,直接把人拉走:“还一步三回头,难舍难分的吗?走走走,快走。男神拜拜!”

    涂琬就这样被迟雅从尴尬为难的境地中解救出来,一路拉回自己房间。

    迟雅早早地点上好了美食,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

    “好吃好喝,明天睡个懒觉!”迟雅刚进门就踢掉鞋子,开心地跳了起来。

    涂琬刚把行李箱放好,迟雅就开了罐啤酒递给她:“这个超级好喝!”

    “不喝。”涂琬坐在沙发上,显得惆怅万分。

    她思绪有点乱,想起许墨的所言所行,想到娄钤的遭遇,都让她心里不安。

    迟雅咕嘟咕嘟干完一罐,然后坐下开始吃,安慰着涂琬:“愁什么呢?我的cp都彻底be了也没你这样!”

    “他们本来就没关系,是你硬把他们凑一起。”涂琬接过水果盘,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迟雅把啤酒放在一边,另外开了瓶葡萄酒,一边喝一边哭道:“特么的许墨个王八蛋,我废了好大心思才查出来他的身份背景!老娘真是眼瞎了!”

    涂琬听到这个名字,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眼问道:“他怎么了?”

    “他是那什么楚大导演的私生子,为了分家产,和他爸的小老婆搞一起,真特么恶心!”迟雅气得小脸通红,又仰头灌了一杯红酒。

    “……别喝了。”涂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倒是不至于较真,不是好人你也没损失啊。”

    “屁!我损失了我的真情实感!”迟雅越哭越凶,“塌房塌得天崩地裂,跟着我看娄钤都不顺眼了……”

    涂琬转过头来,认真地盯着她:“关娄钤什么事?”

    “不关他事,他好得很!你不用护短,他清清白白,放心吧。我特么就是膈应啊,我磕的cp……”迟雅哭得稀里哗啦,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涂琬贴心地在旁边递纸。

    “那你以后只粉他一个呗。”涂琬又抽出一张纸给她。

    “不,我已经有新墙头了!臭男人不值得我伤心,这个不行,就换一个,男人多的是!”迟雅可以说一秒钟就能振作恢复起来。

    “……上次你说的那个小鲜rou?”涂琬不确定地问道。

    “不是,另一个,才17岁,又好看又懂事。你说这样的弟弟谁不爱啊?才十七岁,你想要他塌房都塌不了。”迟雅说着手机,打开相册里存的美照,分享给涂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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