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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很想看季清哥跳舞,但是不想便宜这作精,可恶。】

    【千万别答应和这个疯子在一起,一人一组也不要和她在一起。】

    “判定为不过分,请季老师准备下。”导演组那边给了判定答案。

    季岩清笑着,在镜头前他不会失态。他笑着问导演组要了舞蹈视频,声称自己不熟练,跟着跳一次。

    僵硬的身体跳着女团舞,跳的奇怪,但是蛮可爱的。

    弹幕下面一排刷着,季老师卖艺,可可爱爱。

    音乐结束后,导演组道:“请沈老师选择队友。”

    众人此时都已经默认沈乐骄会选择季岩清了,季岩清也是这样想的,他明明脸上是在笑,眼底却寒冷无比,全身都在抗拒她。

    【无语,请狠狠拒绝她。】

    【作姐一个人一队,别祸害别人。】

    【真是无语了,有功夫捆绑,没事多提升演技吧。】

    【季哥哥真的太温柔了,要别的早就凶了吧。】

    【可怜楼上的季粉,被疯狗缠上,真是太可怜了。】

    【坐等沈作精被拒画面。】

    【都让开,我要截屏纪念。】

    沈乐骄笑着,漫不经心的将十指相扣,视线转移到祁况逐身上,本来看戏的祁况逐立马表情严肃,瞪着眼睛警告她。

    她笑容扩大,视线又停留在季岩清身上。

    第10章 进入村庄

    ◎要遵守游戏规则。◎

    沈乐骄露出满意的微笑,红润的嘴唇张了张,“我选傅清雁做队友。”

    她又没有病,选什么季岩清,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选轮椅小哥哥不香吗,温柔善良绅士。

    选季清岩表演,单纯因为对方炙热的视线。对方那么强烈的眼神,一看就是想表演,她让他跳女团舞是帮助他。

    才不是因为对方厌恶的眼神,让她不爽呢。

    镜头下,女子笑容娇憨,仪态大方,明亮,耀眼,自信,眼底没有往日的浮躁和阴郁,气质上有了很大的转变。

    【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她好像比以前好看了。】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想,今天看到她就觉得和以前不一样,没有以前那么俗气了,脸也没有以前的那种假感,应该是妆感比以前轻盈了。】

    【之前只顾着去看别人了,现在一看她觉得她好像真的比以前好看了。】

    【同上。】

    【等下,你们不是跑偏了吗?她刚刚选的不是季啊!】

    【震惊,但,这不是这好事吗。】

    【不敢相信她会选别人,可能知道一定会被拒绝吧,这不是好事吗?】

    【抱走我家季哥哥,算她识相。】

    “你原意当我队友吗?”沈乐骄看向傅清雁,只见他微微点头,同样脸上带着笑意。

    “好。”回答的干脆。

    季岩清眼里闪过诧异,明明是一件好事情,只是看着以往追随的目光不落在自己身上了,心里居然会有一丝奇怪的情绪。

    “那我选季前辈吧。哥哥,你不会拒绝你meimei吧。”乔渔予抽到的是二号特权签,她可爱的小幅度摇摇头,这是她戏里角色的一个设定。

    季岩清自然不会拒绝,这是宣传自己新剧的好机会,而且也不会流出绯闻,和乔渔予在一起是一个双赢的选择。

    季岩清和乔渔予组队后,其他的人也相继找到了自己的伙伴,池闻余和沈雾琳是一队,祁况逐和谭可惋是一队。

    组好队伍后,导演让他们自己进村子找地方住下。

    几人一起进入村子。

    村子很荒凉,枯黄的野草长得到处都是,可是人影却一个都没有,房子都是有些年头的黄砖木门房。树叶被风吹动,发出飒飒声,除此之外,就只有他们走动的脚步声。

    这个村庄像是被禁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所有的房门紧紧闭上,掉色发黄的红色对联,越看越让人心慌。

    “这地方怎么看起来有点阴森。”乔渔予胆子小,左手不自觉的放在胸前形成保护动作。心里知道这是导演组设计的,可是这里的氛围让她感到不适。

    祁况逐打量着周围,“这里有人住吗?要不随便敲个门试下。”

    “有人吧。”谭可惋的语气明显不足。

    “最好不要乱敲门。做每一个决定前都要想想,别触犯了规则。” 池闻余是这个节目的忠实粉丝,每期他都会看。这个节目里每个剧本都会设置一些符合剧情的规定,如果触犯了,就会很容易下线。比如在上期的节目上,有个剧本的规定是不能喝桌上的水,但是有几个嘉宾喝了,很快他们就被节目组扮演的怪物给淘汰了。

    所以,要小心行事。

    来的嘉宾多多少少也知道节目组的尿性,在在想想上几期嘉宾的“惨剧”,所有人谨慎起来。

    乔渔予环视四周,她往季岩清身边靠去,离对方近点她会安心。“哥,有什么办法吗?”

    “看周围有没有人,找人先问下村里的情况。”季岩清冷静的说道。

    “这里哪里来的人。”祁况逐看着前面。

    村里不大,都是泥土路,因为下雨的缘故,踩在上面会留下鞋印,泥土也会粘在鞋子上。而家家户户门口石头做的一层台阶上,却一点泥巴印子都没有。

    很显然,要么就是有人出去没回来,要么就没有人走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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