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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睡寰jiejie,万一我半夜吐血昏迷,怎么办……” “我让疏雨守着你……”赵云寰道。 “不行,我睡觉姿势不雅,万一不小心撩了衣襟,又踢了被子,让疏雨看到了,怎么办” 赵云寰的视线随着他的话落到了他身上,他如今穿着件白色中衣,坐在床榻上,被子搭在腰间。那中衣衣领不知是开的有些低,还是他没有系好,不但露着修长的脖颈,就连两边的锁骨都清晰可见。他的皮肤白极了,像是上了一层白釉的上好瓷器。赵云寰一时间受不了这美色的诱惑,掉头就走…… 刚走两步,就听他用沙哑的语气继续道:“万一我不小心撩开衣襟,疏雨无意间看到我的锁骨,接着一路往下,看过胸口,看过小腹,直到……” “唔……”赵云寰忍无可忍,回头俯身堵住了他的嘴。想治他很久了,他这人不说话的时候显得特别乖,奈何好好的一个人,偏偏长了张咄咄逼人的嘴。 萧清绝被欺负的软了身子,没骨头似的摊在床上,还不忘拉着她的袖子,眉眼间尤带一丝纯情,眼神跟带着勾子似的勾赵云寰的魂:“寰jiejie,陪我……” 你说话就说话,喘什么喘,她赵云寰又不是温折玉那起子见色起意的人。 “好……” 就,挺香。没法拒绝。 借着洗漱的理由,赵云寰出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人跪了很久了,正是暗字部的暗香。她一见赵云寰出来,忙向前膝行两步,道:“主子,今夜本是暗六值班,他轻功不济,没有追上萧道长,这件事是我疏忽了,请主子责罚。” “那个人呢?”赵云寰眉头拧的很紧。 “尸体已经交给羽林卫了,据说沈少尹接了此事。” “知会沈清越一声,不要提到我跟清绝。”她暂时还不想让老六他们知道,她跟萧清绝之间还有联系。“然后跟暗六,自去刑堂领罚……” 暗香走后,赵云寰在月光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唯独在这一个人身上乱了章程,一颗心总是被人弄得七上八下的,两个人的关系也是处理的剪不断理还乱。 萧清绝啊萧清绝,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次日,萧小道长自然没有按照约定离开,撒娇耍赖他最在行,还没等赵云寰说什么,就开始喊疼,跟他好好说话他装昏迷。以赵云寰对他的了解,若是再不如他的意,下一步他真能吐血给自己看。索性不管他了,给他盖好被子下了床。 萧清绝在被子里捏了捏昨晚捡到的那枚铜钱,眉眼弯弯的露出了个得逞的笑。 …… 不出两天,沈清越查出了那死者的信息,在朝堂上当着众人的面,公布了出来。 并且提到了几条重要的信息。其一,那死者姜南楼在羽林卫查探到之前,曾入过七皇女府。其二,她初涉京都之时,七皇女曾邀请他去府中一叙,以金银为诱,暗示自己不要深查“蝶杀”之事。 全场哗然。 这七皇女一向待人温润有礼,从不端架子,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野心,再加上她的背后站的是皇太君父家一脉,说实话,在朝中拥护他的人不少。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跟“蝶杀”扯上关系。 七皇女赵云繁更是没有想到,不过是羽林卫弄来具尸体,怎么的就定她的罪了。“蝶杀”一直是赵云漪cao控的,说实话,她都认不出这人到底是不是“蝶杀”的人。 “回母皇,此事儿臣万不敢认。”七皇女一脸委屈的跪倒在地,“沈少尹空口白牙的就说我与“蝶杀””有关系,可有证据?我从未见过姜南楼,你说她出入过我府中,可知不是来杀我?况且,当初我确实召你入府,不过是因为母皇赏识你,一时好奇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你说我以金银相诱,但你出府之时可没带什么金银。” 沈清越闻言正色道:“下官并没说姜南楼与殿下有什么关系,只是实事求是。” “求女皇为儿臣做主。”赵云繁恳切的看着女皇。 说实话,女皇对自己家的老七,真的是没什么太大的感情。她的父亲是皇太君的亲侄儿,当初死的早,皇太君后怕他受欺负,早早的接到了自个宫中照顾,心肝眼珠子似的疼着。母女二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后来孩子大了,出落的倒是不错,就是整日端着一副温润的面皮,让人看了觉得假模假式的,极像她当年时在位的太女,她的亲jiejie。当时的皇太君,也就是她的父后,就对太女给予重望,心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小女儿的存在。若非当年jiejie出了事,这个位置怎么会轮到自己。 “见清不过说了两句,你急着辩解什么,退回去。”女皇的威严十足,用眼神将赵云繁压了回去。 这时太女从一侧出来,道:“母皇,儿臣这边也有一事,想请七妹解惑。” “哦?说来听听。” 太女自上次跟茵侍君的事以后,一直在女皇面前努力降低存在感。这次出头众人都是一惊,暗道不好,今天估计是有大事发生。 果然听得太女道“蝶杀一事,人人自危。别的大人府中都查出过蝶杀的人,可见其势力盘根错节,深入的很。但儿臣不理解的是,为何七妹府中抬出的所谓蝶杀的人的尸体,上面并没有血蝶的标记。难道说,七妹还有另外一套查验其身份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