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历史小说 - 娇宠国师大人[女尊]在线阅读 - 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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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赵云寰乐不可支的道。

    “我没有……”萧清绝难得的窘迫,其实他以为那是喝的,毕竟连味道都差不多。

    “那……那是什么……”

    “都说了是碧螺特意给你调制的了。去疤痕的药膏。”

    “那个叫碧螺的……”萧清绝迟疑道:“她看着有些奇怪。”

    “嗯?”赵云寰的动作停了,关系到肖璨,她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她怎么了?”

    萧清绝斟酌的道:“她的面相,不像现世之人……”

    “异世之人?”

    “对,但我相术不是十分精通,所以也……也不太确定。”萧清绝努力回想着那人的言行举止,但毕竟只打了一个照面,寥寥数眼,因而只能摇了摇头。

    “这碧螺确实蹊跷。”赵云寰沉思起来:“听父后提起过,她曾生活一场大病,性情大变。但是,对父后却比从前更加尽心尽力了,只是一直想出宫生活。父后舍不得她,没有同意。父后对她……很是依赖。”

    想起肖璨提起这个女官时不同以往的表情,赵云寰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还是要找人好好查一查她。这药,还是先不要用,找人看了看再说。”

    还是要找个精通医术的自己人察看一番,说到医术,赵云话倒想起来一个人。温折玉的父亲,也就是她亲叔叔的妻主,听说医术就颇为高超。

    而且从他来到京城,赵云寰还一直没有机会见他。按理说她是晚辈,也该去拜访一番才是。

    第五十九章

    傍晚, 温折玉亲自过来传话,她的父亲在宫变结束之后, 就离开了京城。

    他本来打算就在这边等阿策生产完再走,谁知突然收到伊胪那边的来信,应该是有了肖姝的消息。肖姝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边城的军医无能为力。肖老将军应该是想跟赵云寰求助的,考虑到她要务缠身,就将信送去了温折玉府里。

    相比于宫中御医,温折玉父亲如今的妻主医术明显更胜一筹, 于是便把消息递给了她父亲那边。次日,妻夫二人携同幼子便一同去了伊胪。

    “不仅他们妻夫走了, 我母亲也追去了。”温折玉摇了摇头道。

    “哦?她去做甚?”赵云寰大为不解。

    “追夫……”温折玉嘲弄的道:“自此一事, 母亲终于知道,在这世上,只有父亲曾一心一意待她。然而世事变迁,父亲已经有了新的伴侣,又怎么可能回头。”

    “母亲一直不依不饶, 但父亲如今的妻主, 也不是省油的灯。总之是一团乱麻。”

    “那你呢?你希望小叔叔回头吗?”赵云寰与人站在湖心凉亭, 初冬空气里凉意渐深, 回头嘱咐疏雨去唤萧清绝过来。

    “还是算了。”温折玉抱胸看着湖面,黯然的道:“父亲如今过的很好, 何苦呢。当初外祖母最喜欢母亲, 所以她才一意孤行非要跟去伊胪, 恐怕打的就是让外祖母替她撑腰的主意。只是……她没有想过, 外祖母对她再喜欢, 也不过是基于她能疼爱守护好父亲的基础下。如今这情形, 只怕她注定要失望了。”

    “是啊。”想起当初在伊胪时,偶尔言语间谈起来,外祖母对先帝也是颇有怨言。几次提过日后若是有可能的话,让肖璨也去伊胪长居。

    “对了,你走的时候,帮清绝捎封信给阿策。”赵云寰顺口嘱咐道。

    温折玉收回视线,瞳孔中难掩诧异:“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男儿家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赵云寰拍了拍她的肩膀,警告道:“不过你可要小心看护,莫让阿策带坏了我家清绝。”

    “谁带坏谁还不一定吧……”温折玉不服气的嘟囔,“依我说,这俩半斤八两,还不如多到小九那里走动走动。听说那谢辞,曾是先帝最为中意的君后人选。谢秋练也是照着他以后入主中宫培养的。”

    “嗯……大可不必。”想到近日小九时不时的来府哭诉,请教驭夫之术,赵云寰对此已经不抱希望。

    那谢辞,已非当初的谢辞。早就被小九宠坏了。

    赵云寰在心里暗暗叹气,她们家女儿们,个个都是夫奴。

    既然神医不在京都,赵云寰只能暂且让魏姨瞧一瞧那瓷瓶里的成分。魏姨拿走后研究了不大会就送了回来,都是些生肌美容的药材制成的,虽说名贵,但也没什么花巧。

    赵云寰一听也就放了心,果然萧清绝用后,脸上那道白痕便淡去了,若不凑近仔细瞧,几乎便看不见了。

    ……

    准备了大半个月,礼部终于备好了登基大典。为了能够正式让萧清绝以君后的身份与她在登基大典上同行,于是,赵云寰在大典前的两天,先跟人进行了大婚。

    这一招打的萧清绝措手不及,从通知他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紧张起来。其实婚礼的事宜自然有礼部cao办,哪里用的着他动手。只需要配合量量礼服,听女官的话顺一顺大婚流程罢了。

    但萧清绝就是绷着神经无法放松下来,他这一紧张倒好,夜里便怎么也不能安睡了。等到大婚那日,赵云寰拿喜箭射了轿门,左等右等都不见人从轿子里下来。指使人上前察看,哭笑不得的发现,这人已经倚在轿子壁上,睡得沉了。

    “这……这可怎么了得。”礼官还是第一次见心这么大的新夫郎,急得直冒汗。忙迭声把人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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