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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秋看着谢殊,静静地配合着谢殊,他说一句,她答一句,等谢殊说到没话说了,她这才突然开口问:“表哥,你的暗卫在附近守着吗?” 谢殊一愣,不明所以但点了点头。 戚秋说:“那要是有人来,你的暗卫是不是会上来禀报。” 谢殊点头。 戚秋轻声问,又像是在暗示着什么:“那现在没有人出来禀告,那就是没有闲杂人在附近了。” 谢殊点点头,刚想问怎么了,就见戚秋突然站起了身子,静静地看着他。 谢殊不解其意,见戚秋站了起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眉眼垂下,低声问:“怎么……” 话还没说完,戚秋就突然抱住了他。 双手小心翼翼地环绕在他腰间,戚秋很小心,没有碰到谢殊的脊背,将脸贴在谢殊胸膛上,轻声说:“怎么会不想。” 她轻轻地说着,声音中却有些沉闷。 院墙外的藤蔓已经爬上瓦檐,青葱的枝叶和点缀在其中星星点点的紫花在风中踉跄,就像是春日前的迎接。 谢殊从发愣中回过神来,反手抱住戚秋,将脸埋在戚秋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 “表哥。” 戚秋轻声喊了一声。 “嗯。” 谢殊低声应道。 “表哥。” 戚秋又喊了一声,脸埋在谢殊怀里,闷闷地说:“怎么办,明明抱着你,我就已经开始舍不得,已经开始想你了。” 谢殊耳尖又有些红,微微直起身子,一双淡薄的眉眼此时冷淡尽散,反而带着一些无法言说的情意,他喉结微动,嗓子干哑,想说什么却又咽下。 戚秋也抬起脸,看着他,那双圆圆的杏眸一眨不眨,抿唇淡淡地笑着。 谢殊薄唇微动,深深地看着戚秋,终是没忍住亲了下去。 唇齿相交,轻啄,温热的气息带起一片颤栗。谢殊一看就很生疏,在这湿润间轻含着戚秋唇瓣,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气息交缠,两人却在这青涩的吻中呼吸渐渐加重。 谢殊禁锢着戚秋的腰,让她的身子贴着自己,不让她躲,一个垂首,一个直腰,两人在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一日深切地吻着,直到戚秋快喘不过来气。 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戚秋胸前上下起伏的厉害,在明媚的日光下,两人红着脸,一时之间都有些无言,在安静的屋子里深吸着,慢慢的平复着心绪。 外面白云悠哉,寒风轻抚,鸟雀跃上枝头啼叫,天光明媚。 戚秋喘了一会,手抚上嘴唇,想起谢殊方才竟然咬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锤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现在不想你了,我走了!” 谢殊没忍住笑了出来,一把拉住装腔作势的戚秋,乐不可支地看着她。 咬的这一下并不重,也没有咬破,戚秋装模作样的被拉住之后也不再挣扎,安心的窝在谢殊的怀里,就听谢殊哑着声音低声问:“真的不想了?” “不想了。”戚秋说的干净利索。 谢殊抿了抿唇,想起宁和立曾经对他说,有时候女人说的话不能信,那是故意在说反话,你这时候应该狠狠地反驳她说的话,不能顺着说。 于是,谢殊抿了抿唇,反驳戚秋:“你在说谎,我不信。” “……” 外面寒风簌簌,吹得窗外的青松沙沙作响。 戚秋几番欲言又止,顿了许久,终是没忍住。 “说的真好,”爱怜地抚摸着谢殊的眉眼,戚秋露出一抹虚假微笑,鼓励说:“下次不许再说了。” 第117章 隐藏任务 事情不对 因着要避嫌,戚秋并没有在谢殊院子里待特别久,用完早膳后让太医给谢殊换完药之后便离开了。 临到晌午,谢殊刚刚用完了午膳,东昨这才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封信,是魏安王写给谢殊的。 东昨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谢殊,“陵安河这桩案子已经在京城之中传开了,陛下下令锦衣卫彻查,还派了两位宫中侍卫协助查案。” 谢殊一目十行将信看了一遍,闻言手抵在身旁的桌子上,不动声色地叩了一下。 从锦衣卫建府以来,就从来没有过由宫中侍卫协助查案的先例,如今这道圣旨一颁发,好似在无声中宣示着锦衣卫的地位不复从前,也表明在陛下心中锦衣卫已经再也比不上从前那般可靠了。 这对锦衣卫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也难怪魏安王会同意陪他演这么一出戏,不揪出藏在锦衣卫里的心怀不轨之人,锦衣卫怕是就要毁在他们手里了。 冷淡的眉眼微垂,谢殊轻轻地摩挲着手里的信纸,也不知在想什么,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 东昨压低声音说:“王爷的意思是这桩案子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陛下既然派人协助那就让他们来,把查案的事交给他们,再好好的招待着,等案子一结再送他们走就是了。” 左右不过是一桩凶杀案,魏安王惦记着锦衣卫内部的事,正好也不愿意在这种事上费心思,有人协助正好。 东昨担心地说:“王爷不知道死者刘兴父亲刘川的事,故而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公子,我们要不要将查出来的事告诉王爷,让王爷重视起来这桩案子来。” 通过让人吐绿血的毒,谢殊查到了这个刘川,发现他不仅和这个毒有关还和江陵的官员扯上了联系,如今他的嫡子死在了京城里,这怎么看也不像只是一桩普通巧合的凶杀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