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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早就晚啦,这云尚非早就将她验货完毕,确认是货色上乘。 尤其是对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最是满意,不但线条优美,更难得的是全身肤色均匀细滑,不像多数人般,身上皮色的深浅度总是不一。 她胸前幼小,可是考虑到她的年纪,也算是正常。只要好生进补,吃好喝好,他云尚非几乎可以断定,几年后,靳了了必定是个绝代佳人。 果然野花处处有,不可小看这乡野间出身的小佳人啊。 他心里尚有一丝疑虑,究竟是等到几年后,她芳华正茂时来采撷,还是现在就动手呢? 不管他疑虑不疑虑,他的双脚已经朝着靳了了自发的走去,直到她面前,他一把扶起她,用件长褂裹在她身上:“夜深天凉,不穿好衣裳,很容易着凉的。” 靳了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攥住长褂的双襟,别过脸,不看他。 他却伸出一只修长细白的宛若一件上等玉器的右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我是真心关心你的,难道,你看不出?”他的声音魅惑低沉,像是一块磁石般,把靳了了引得不能分心。 “我,不好意思罢了。”她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强迫你做什么害羞的事,我只是怕你着凉,想帮你穿上衣裳而已。来,我抱你坐到床上,我帮你穿衣裳。” 靳了了被他的声音和眼波引得晕晕乎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被他抱到床边坐下,任他脱下那件长褂。 她忽然紧张起来,脑海里又回想起当日贾尤振对她的所作所为,于是缓缓的想要朝后退去。 谁知云尚非却没有对她做出不轨的动作,他只是拿了她的亵裤来,动作轻柔的为她穿上,双手离开的时候,却似有意无意的用指尖若有若无的滑过她的双腿,引得她一阵轻颤。 接着,他又如法炮制,给她穿上肚兜儿,为她轻轻的系上后背的带子,接着是手背轻的不能再轻的擦过她的后背,又引得她一阵轻颤。 靳了了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是有意为之,只道是为她穿衣裳时不小心碰到的而已。她还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轻颤感到奇怪。 云尚非的双手像是带着魔力一般,很快为她穿好了全身的里衣,因为就快要睡觉了,所以也不必再穿中衣。 他看着痴痴醉醉的靳了了,笑的更加邪魅:“三姨娘,衣裳已经穿好了。” 靳了了一惊:“哦,多谢你了。” “我服侍的,还成么?三姨娘觉得舒服不舒服?” 她老老实实的说:“我觉得很奇怪,皮肤上觉得痒丝丝的。” 云尚非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我方才只是浅尝辄止,试探一下三姨娘罢了,可三姨娘就有这么多的感受。你说日后,你还会小瞧这男女之术么?” 靳了了这下变得疑惑不解了:“男女之术?你只是在帮我穿衣服啊。” “上乘的男女之术,无论说话、神情、动作,哪怕是一个眼神,都可以是诱人于无形中的利器。三姨娘若是拜我为师,我自然愿意倾囊相授,你只要能学得我一半的真传,别说你那个假病的夫君,这世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受你掌控。你说,你日后,还怕有谁会欺负你呢?” 靳了了听的不甚真切,可其中那句“假病的夫君”,她却听了进去,不由大讶:“你怎么知道夫君他是假病的?” 云尚非神秘的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去他的院子里打探了一番,就发觉有诡异。一个养病的少爷而已,做什么要那么多亲卫把守着院子。于是,我就一探究竟了。这才发现他原来装病装多年、深居浅出,怪不得脾气古怪如斯了。要你每日对着他,委屈你了。”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伸手握住靳了了又添新伤的双手:“这手,最好不要沾水。” 他仍是掏出那个小瓷瓶,给她的双手上了药,接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净布条,给她绑上。 “疼么?” 她摇摇头,笑的天真无邪:“开始是疼的,可是疼着疼着,就能受得住了,也就不觉得怎么疼了。” 云尚非轻叹一声,暗道这闺女若是生在大富之家,就不会受这么多欺侮了。 “你想不想不再受这些疼痛了呢?” “当然是想了。” “那你就照我说的去做,拜我为师,修习男女之术,然后把那个假病猫子给诱惑住,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应什么。有他给你撑腰,你断可以每日留宿他处,那李氏就算再凶悍,也奈何不得你了。” 他本是想说哪怕休了李氏,扶正靳了了也不是没可能。可是想到贾家同李家的渊源,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好在靳了了天真烂漫,没什么七七八八的野心,只要能保她平平安安的长成一株动人的花苗,其他也无所谓了。 靳了了听他说的在情在理,一时也想出了神。 她虽然不懂什么男女之事,可是却知道自己嫁过来,就是要为贾家延续香火的,而想要延续香火,就应该是要做那戏春图上的古怪动作了。 反正早晚都是要做的,不如就跟云尚非学学好了。她现在已经认定了云尚非绝对不是坏人,在这孤苦无依的贾家,他就像是自己的救星一般,哪有不信他的道理? 于是,她当即就应了下来,约定以后云尚非抽空来教她男女之术,但是却不称他为什么师傅,至于拜他为师,只是说说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