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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的错,若他能早一点提防夏宛若,寒儿也不会遇到这种不堪之事。难怪当日她会那么反常,原来真的是吓坏了。 “晓寒,委屈你了。爹没用,被人下了蛊,自己都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要装作没事的跑回家来,叫我给你找个夫婿。爹真是,爹真是恨死自己这么没用了!”孟老爷自责不已。 晓寒把这么大的事藏在心里,受了委屈不能告诉任何人,还得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嫁给一个她根本就不想嫁的人。 这个孩子啊! “爹,不关您的事。是我害的您被人下了蛊,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晓寒见她爹难过,赶紧安慰道。 “丫头啊,你这个孩子还真是忍得住啊。亏你这么柔柔弱弱的,这么大的事,就想着自己扛过去。也怪老头子我当时没有多问几句,真是对不住的很。”医仙有些后悔。 “不过我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心里总是放不下心来,就找到这个易小子,他说你被人用家人的性命威胁了,我就赶紧告诉他那个蛊的事。也多亏你当时问了我那么两句,不然,我们可没有办法顺藤摸瓜,把那幕后之人都拎了出来。” “幕后之人?”晓寒诧异的问道。 易殊同摸摸她的脸蛋:“别急,我把人都抓起来了,该怎么处置,还是要听你的。” “玄武。”易殊同淡淡的冲着外面说。 一阵杂乱的声音传来,晓寒靠在易殊同的怀里,好奇的看向门口。只见玄武和朱雀押着三个人走进偏厅。 晓寒睁大了眼睛!那第三个人居然是项君复! “为什么?”她喃喃道。 易殊同看看众人不解的目光,解释道:“是宛若找到的项君复,跟他狼狈为jian,想要置寒儿于最不堪的境地。这蛊就是项君复托人找来的,也是他亲手下在岳父大人的身上。当日我从医仙那里得知蛊的事情之后,就立刻派人去南疆打听这种蛊的来历。本打算先找到蛊的来历,至少可以让岳父大人安然无恙。等找到了母蛊,我又转念一想,这样的事,究竟谁才是主谋。当初带你去山洞的人,我一早想到了白虎,所以最先拿下了他和夏宛若。恰好南疆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有一个中原男子,曾经从蛊主人的手上,买过一个子蛊。因为这样,我这才得知,原来项君复也参与其中。” 晓寒看向屋子中间三个原本外表光鲜,如今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的人。夏宛若瘦了很多,原本丰腴的身子现在变得瘦骨嶙峋,一张脸黯淡无光。若不是晓寒知道她是夏宛若,一定会以为那是另外一个人。 白虎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他低着头扶着夏宛若,好像其他的事根本与他无关,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夏宛若。 至于项君复,晓寒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看他。嫁给他项家七年的时间!七年!她任劳任怨,为他家付出了多少!到最后不但没有得到一点点回报,却反而差点了害了她爹! 项君复身上的白袍子污渍斑斑,混着血迹和污泥,使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可是他的一双眼睛却恶毒的盯着相互依偎的晓寒和易殊同,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寒儿,人都在这里了,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晓寒站起身来:“我要问他们几句话。” “解开他们的哑xue。”玄武应声点开三人的xue道。 “你这个臭□!落在你们的手里算我倒霉!你……”项君复的哑xue刚一被解开,就开始破口大骂。可是没骂两句,就见易殊同手指一晃,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射进了项君复的嘴里。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正骂的欢畅,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把射进他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易殊同轻松的笑笑:“从老头子那里弄来的断肠散,听说吃了以后会肠穿肚烂而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左右无事,就拿你来试试。” “你!你!”项君复除了一个“你”字,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晓寒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然后问道:“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连我的爹也要一起害死?” 项君复把心一横:“你这恶毒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跟这姓易的认识了!还有那个jian夫!你分明早就跟他们勾搭成jian!你使手段让我写休书休了你,你好到处风流快活!你倒是快活了!我可是一直被人骂做是乌龟!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应该全家都死光光!” 晓寒听完之后,淡淡的对玄武说:“麻烦你,再点了他的xue道。” 玄武伸手一弹,项君复没了声音。 一旁的夏宛若和白虎两人安静的有些诡异,晓寒看了看夏宛若的眼睛,发现那里面什么神采都没有了,沉寂的就像一潭死水。 “夏小姐,久违了。”晓寒不会忘记她让白虎来羞辱她的事。她可以接受想杀死她的念头,却不能接受这种侮辱她的想法。更何况,她利用了一个对她含着深深感情的男人,让那个男人为她去做那种事! 夏宛若抬眼看了看晓寒,忽然冷笑起来:“哈哈,哈哈,我输了,我输了。你赢了,你很得意吧,是不是,是不是很得意?可我告诉你,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将来你的下场只会跟我一样,被他忘记,被他遗弃。哈哈,哈哈哈哈!” 晓寒微微一笑:“是吗?不过我倒是不这么想,我觉得我一定会幸福一辈子。我这辈子从未害过人,我想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