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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这一路走来的自己。 路知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又被治愈了般笑了笑,好像回到了18岁生日那天程溯给自己戴项链的时候。 好像,他此刻就陪在自己身边。 路知宜呼了口气,摸着吊坠弯了弯唇,又自语地说:“好吧,原谅你了。” 再次回到床上,一颗心才好像平静下来。 靠着18岁时程溯陪自己过生日的画面,路知宜终于慢慢入睡。 只是这一觉睡得不太深。路知宜一直在做梦,一会梦到自己备课的资料丢了,一会又梦到程溯因为太忙生病累倒。 梦里她哭得好伤心,一直说他怎么都不注意身体,都发烧到65度了。 半梦半醒间,一道温柔的声音落到耳里,“知宜。” 路知宜还在难过,怎么程溯发烧都跟别人不一样,要发到65度那么可怕呢。 路知宜梦呓地喊程溯的名字,伸手想抱他,却不想—— 竟然就这样抱到了熟悉的胸膛。 “知宜。”声音又响起。 路知宜被唤得睁开眼,视线从模糊逐渐转为清晰。 微弱温暖的光影里,男人的脸就这样映入眼底。 路知宜怔住,揉了揉眼睛,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做梦。 她伸手去捏程溯的脸,感受到真实的温度后,惊喜又委屈地坐起身,“……你怎么回来了。” 程溯原本今天白天就能回来,可因为当地天气原因航班被临时取消,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恢复,他马上就坐了第一班回安宁的飞机。 落地机场已经是晚上11点。 程溯摸了摸路知宜的脸,声音很温和,“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路知宜也不知道怎么会做那么诡异的梦,猜想大概还是对生日有些渴望,所以投射到梦里,让程溯发了场65度的高烧。 路知宜不想告诉程溯这么无厘头的事,问他,“你饿吗?我给你拿点吃的?” 程溯却按下了她。 而后看着手表—— 还有二十秒。 秒针在表盘上滴答划过,当指针落在零点上时,程溯低头,在路知宜唇上温柔亲了下,轻声说: “生日快乐。” 路知宜张了张嘴,有些意外,“……你记得?” “说的什么话。”程溯抚她额前发丝,“我们的生日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路知宜微顿,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们?” 程溯与她分开了些,看着她,“我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路老师自己说过的话忘了?” 路知宜当然没有忘。 她过18岁生日时,程溯还没找到家人,不知道自己准确的出生日期,当时路知宜为了安慰他,就说了那样一句话。 “可是——”路知宜眨了眨眼:“你已经找到了家人,外公说你是8月7号生的呀。” “林家的程溯是8月7号,但路知宜的程溯永远跟她一天生日。” 路知宜:“……” 路知宜抿了抿唇,笑着环上程溯的颈,“好。”她说着,也在程溯唇上落下一个吻,“生日快乐。” 可程溯却没满足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在路知宜离开的那半秒,他将人重新扣回怀里,低头吻住。 一周没见,程溯太想路知宜了。 那种想念很坦诚,从精神到身体,从心理到生理。 路知宜很快便感受到了他的“想念” 舌尖纠缠,鼻息涌动,他们将对彼此所有的想念都融化在这个吻里,没过多久,安静的卧室便染上了暧昧温度。 好几天没见,路知宜其实也很敏感,只是一个绵长的吻,便好像在她身体里掀起烧灼,让她也逐渐变得迷失。 坠落的雨声变得温柔,路知宜身体被慢慢放下,陷入柔软床垫里。 程溯亲吻她的脸,手从腰窝一路往上,抚摸她带刺青的背脊,到最后,轻轻拉下她的肩带。 …… 灯影下,蔷薇吊坠在颈间热烈晃动。 所有爱意最终都淹没在这昳丽的绵雨里,声声不息。 - 可能是素了好几天,这一夜路知宜被折腾得不轻。第二天起来时身上处处都是酸的。 想起这人也实在无赖,要了又要,到最后竟说,就当是送他的生日礼物。 哪有人这样送礼物的。 还好今天路知宜只有上午有课,下午可以和程溯出去逛逛,晚上再一起找个餐厅吃饭,就算是庆祝两人的生日。 去学校的路上,路知宜说跟程溯说了自己的计划,问他:“你觉得怎么样?我刚刚看了,下午刚好有场电影不错,我们可以先看电影后吃饭。” 程溯顿了顿,“今天我们过生日,是不是该做点不一样的。” 路知宜听他这满是暗示的话就腿软,小心问:“昨晚不是做了吗。” “……”程溯无奈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情调吗。” 有倒也是有的。 床上情调确实蛮多…… 不过这话路知宜没敢说,怕又给自己挖坑。 程溯这时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的项链,问:“怎么又拿出来戴了。” 路知宜回她:“18岁时你送的生日礼物嘛。” 程溯微顿,拉过她的手,“那今天22岁了,想要什么礼物?” 路知宜并不是太注重这些的人,她要的是陪伴,有陪伴就够了。至于礼物什么的,程溯三五不时的就会买东西给她,真的没那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