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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张爷,我若不从,你们这架势是要砸了我们春风楼不成。”紫烟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此刻杏眸灵动,泛着怒气,看得连恒是心痒难耐。

    一把就抓过紫烟的手,“姑娘,你说对了,若你从了我,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呢。”

    紫烟气急,在心中狠狠啐了连恒一口。

    忍下恶心,挣扎起来,“你这人好生野蛮!”

    紫烟挣扎之际,扭着纤细的腰肢,故意引诱连恒。

    秋娘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人也被几个家丁按住了。

    “姑娘,你现在从了我,还来得及。”连恒顺势揽过紫烟的腰,脸上一副享受的样子,“若是惹急了我,你这春风楼可就完了。”

    紫烟故意推搡,在连恒怀中蹭来蹭去。

    心中却是骂声喋喋。

    秦海你个王八蛋,老娘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呢。

    连恒被蹭得,邪火烧身。

    “别蹭了,你个sao/样!”说罢搂紧了紫烟,“嗯?答不答应,再不点头我就弄死那个秋娘!”

    秋娘被堵住了嘴,不停的呜咽着,急得满脸都是泪水。

    紫烟看了一眼秋娘,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装作痛苦地点了点头。

    连恒立马抱起来了她,她故作惊呼。

    连恒大笑,步履匆匆地带她上了二楼。

    张鹏命人松开了秋娘,“快给老子叫个身材好的来。”一脸的jian笑。

    这个渣滓也被紫烟勾出来了火,现在得去疏解一下。

    秋娘被松开时,已经哭得没了力气,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绝望地看向连恒的背影,心中难掩悲痛。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今天这两更略微短小,实在不好意思啦!

    第16章 咬手心

    连恒抱着紫烟进了她的房中。

    他这人在这事上喜欢制造情/趣。

    将紫烟颠了颠,搂紧在怀中,坐在了软凳上,“紫烟姑娘,你可真香啊。”

    连恒将头埋在紫烟的温软之中,感受着女人身体的颤抖,不由得笑得越发变/态。

    紫烟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强忍心中的不适,故作慌张。

    “二爷,喝杯酒吧…”紫烟一早便备下了酒。

    连恒怎会想到自己找上门的女人会是要刺杀他的人呢。

    未免可笑。

    可暗卫遍布京城各个角落,被他们盯上了,哪有活路。

    紫烟身子抖着,柔弱无骨的手扶到了连恒的肩上。

    连恒不知,紫烟身上的这件薄纱侵染了迷魂粉,而她一早便服了解药。

    此时的连恒,似是被紫烟迷得神魂颠倒。

    脸上一阵享受,“好,我俩嘴对嘴地喝…”

    紫烟闻言又是一抖。

    尼玛,真他娘恶心!

    紫烟拿过酒壶,“这酒,是给奴家壮壮胆…”紫烟的声音颤抖着。

    “爷还是喜欢你适才,不卑不亢的样子。”说罢接过紫烟递来的酒壶。

    对着壶嘴就往口中灌酒,“滋,西凤酒,不错。爷喜欢!”

    连恒又灌了几口,正要往紫烟唇上贴的时候,腹中传来一阵绞痛,当即眼中恢复清明,一把推开了紫烟 ,吐出口中的酒,怒吼,“你个贱人!”

    紫烟被推倒在地,扯下脚上铃铛,一甩,竟变成了一把割喉的微型利器。

    连恒不蠢,运转内力,用手指点了自己腹部xue位,吐出了喝下去的那口酒。

    说时迟那时快,紫烟拿着手中短刃,就朝连恒划去。

    此时左右随从都和姑娘欢/爱着,外面也开始重新迎客,一时间竟无人知晓这房里发生了什么。

    连恒还未动手,便觉着身子发软,眼见着紫烟的短刃即将划过,竟连话都喊不出来。

    可连恒终究身经百战,强撑着身子同紫烟斗了三个回合。

    紫烟害怕拖上太久,便趁机打碎了酒杯,这是一个讯号。

    在三楼的楼梯口处,提前扮作龟公的秦征听见破碎之声,知道事情生了变故,带上半块面具,朝着最深处的屋子冲去。

    深夜,元嘉帝派人从东园的小假山取走了姜雨所说的蒸馏萃取仪器。

    姜女士在她的太医院休息间恭迎她的大宝贝们。

    她今日除了给太后施针,就是在研究蛊虫。

    五毒的纯度需要提高,所以必须得用上蒸馏仪器了。

    先前的蛇毒和蛇血因为有杂质,两只腐虫都凉凉了。

    姜雨戴上了防护的手套,用夹子取出一块新鲜的箭毒木。

    箭毒木泡入煮沸的水中,扣上盖子。

    蛇毒和蛇血,以及其他五毒材料,元嘉帝每日都会派小太监秘密送来。

    姜女士把萃取好的蛇血兑入泡过毒箭木的沸水之中,又加入几滴蛇毒,静置后取上层澄清液,蒸馏。

    蒸馏提纯出的提纯液倒入瓷碗中,加入两只新的腐虫。

    这次腐虫没有那么快地变大,而是慢慢的吸饱足够的提纯液,仰躺在剩余的液体上,漂浮的样子就像已经嗝儿屁了一样。

    姜女士很无语,用镊子夹出腐虫,放到近乎透明的烧杯中,滴入几滴培养蛊虫所用的血,每隔一个时辰滴一次,顺带观察一次它们的变化。

    姜女士偷偷打开窗户,摘下来面巾,大口呼吸着空气。

    丫的,大半夜的,搞这些虫子玩真令人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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