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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脸埋在毛绒绒里,闷声道:“晨起会没力气。”

    谁知,那对毛绒绒的雪白狐耳竟更支棱起来,小狐狸高兴地甩甩尾巴骄傲道:“我魔界中,魔族能让自己的夫人没有力气,才是个顶个的好魔族。”

    桑柠:“……”

    她气得咬住小狐狸耳朵。

    接着,便被毛绒绒覆满。

    身前身后都是又香又软的白色毛毛,仿佛陷入在一片毛绒绒的世界里。

    翌日,桑柠脸红红如咸鱼般瘫在云榻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狐狸还一个劲地说要给她多涨点修为,这修为是涨上来了,人也快没了。

    关键这狐狸还纯得很,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纯然狐狸眼,哪怕是她被这样那样,都感觉是自己在占他的便宜。

    桑柠捧着发红的脸。

    小狐狸大美人,确实是她占便宜。

    那豪华的雪白毛绒狐尾秋千,下次她还得坐坐,顺带多几条尾巴整个吊椅出来,睡在里面和小狐狸……

    呸!教坏小狐狸!

    桑柠捂着脸,忍不住唾弃自己。

    凤渊这边放松地舒展开身后九条尾巴,感觉到身体魔气恢复了大半,神色怔了怔。

    像这等魔气极度透支到伤了己身的情况,没有半月时间不可能恢复这大半魔气。

    可如今只一夜,便抵了往日的半月。

    与夫人神.交,竟也能助他恢复魔气?

    按道理来说,一方体弱,神.交是无法助强大的另一方,更不用说他与桑柠修为相差甚远。

    凤渊不清楚这其中缘由,仔细感受体内魔气,又询问桑柠身体是否有哪里不适,得到一声否定答复后,他这才安心。

    据魔书记载,仙魔人三界,凡人最为弱小却也最为神秘。那么他能恢复魔气,或许这便是与凡人神.交的特殊所在罢。

    桑柠还没缓过来,正刷着网店,就被凤渊询问身体可有不适,她挪着无力的腿,气急羞赧地说没有。

    这只小狐狸,竟还直白地问。

    有没有,他干的好事,自己不知道吗?

    今夜,今夜……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她绝对不会再梦见这只小狐狸!

    ……

    仙界。

    自小说书从仙界传开之后,不管仙人们是炼丹还是聊天,亦或是出去寻药草,都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盯着那小说书看。

    看了一遍又一遍,连书页都被看得皱皱巴巴,有些书页上面还遍布干了的泪痕。

    碧玉仙子不甘心处处不如人,也没了泡仙君的心思,待在仙宫里,对外称作闭关,一心只想写出更好的小说书来。

    仙界的小说书兴趣劲儿还未过去,大多数仙人还没来得及研究那二十套麻雀牌,个个都沉浸在一波三折的虐恋之中。

    这日在炼丹房中,浮游仙君捧着装了麻雀牌的盒子,与一众仙君一起按照桑柠的玩法指南开始摸索。

    摸索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些门道出来,让另外三个仙君盘坐在地,四人分别占着四方位置,试着玩起麻雀牌。

    他们按照玩法指南中的一种玩法进行,浮游仙君显然领悟最快,在对方出了一张牌后,他立刻说了句碰。

    再转一圈牌到他时,左手边的无画仙君刚出了一张小鸡牌,浮游仙君便拿过来,倒下自己的木牌,嘿嘿一笑道:“嘿嘿,胡了!”

    无画仙君极为不服气,捋起袖子道:“再来再来!”

    炼丹房中其他的仙君见他们四人玩起柠jiejie的麻将牌,便好奇地围过去。看了几轮之后,虽然不理解如何玩的,却也想试图加入他们。

    可惜没有人理,最后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好奇地围观他们玩。

    无画仙君输了一次又一次。

    有的仙君便忍不住在背后嚷嚷:“无画仙君,你怎么又喂鸡给陆钦仙君胡!”

    再一局。

    “出蓝色的木牌啊!浮游仙君家全都是红色木牌,就一只蓝色木牌,肯定胡不了!”

    然后无画仙君便依言出了一张蓝色木牌,浮游仙君嘿嘿笑着将他出的牌拿走:“不好意思,我就胡无画仙君你这张蓝色牌。”

    无画仙君脸色沉沉,扭头正要寻方才说话的仙君,只见那仙君早已见机不对,脚底抹油溜了。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了!”无画将袖子捋得高高的,继续洗牌。

    于是,四个仙君便围在一起,在炼丹房里打了一天的麻雀牌。

    除了浮游仙君,陆钦仙君与另一位青木仙君也很快上手,浮游仙君的优势很快便荡然无存。

    三人你胡一牌我胡一牌,玩得不亦乐乎,只有无画仙君这个还没入门的,被人胡的灰头土脸。

    麻雀牌的世界里,只有无画仙君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离去时,另外三人还意犹未尽,相约明日继续玩。无画仙君与浮游仙君借了那套麻雀牌,暗暗决定回去后要偷偷学习,然后惊艳所有人!

    这一日,麻雀牌一事又被好事的仙君们往外传,看过浮游仙君四人玩的仙君心痒地与人借来麻雀牌,然后开始研究。

    刚刚出关成功的清至仙君与落漓仙尊一来到炼丹房,正准备寻些固本培元的药材,便看到一堆仙君围在一处,时不时地脑袋凑在一块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落漓仙君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只有清至好奇地凑上去:“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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