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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素看到扶桑旁边有有一滩血,于是赶紧检查扶桑身上的伤口,看了一圈,发现无碍。

    扶桑清醒了之后才缓缓解释说,“这是那个黑衣人的血。”

    许是分不出心思细想,何素也没来得及去思考,以扶桑的武力值是如何可以做到伤到那个面具人的。

    既然眼下留下了黑衣人的血液,那便能让噬灵帮着追踪一下。

    三人跟着噬灵一路往黑衣人逃跑的方向走,然后看到了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男子。

    他手中拿了一柄绿色的伞,听到有脚步声朝他的方向走过来,便迅速转过了身,然后张开了伞,刹那间,无数的暗器从伞中发出,朝他们的方向射过来。

    何素最先反应过来,将身边的两人推开,扶桑始料未及,直接在地上滚了一圈,好在躲过了袭击他的暗器。

    何素向上腾空,然后低头去看菘蓝,那些暗器好像害怕伤到菘蓝似的,粉粉躲了过去。

    菘蓝愣愣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看向眼前的人,面露喜色,“哥,你怎么在这!”

    何素,“哥?”

    菘蓝已经蹦蹦跳跳的跑过去抱住了那个他称为哥哥的人。

    等抱够了才松开给何素他们炫耀自己的哥哥,“他叫佛耳,我的双胞胎哥哥,我们长得像吧。”

    何素看过去,果然这位名叫的佛耳的人跟菘蓝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总板着一张脸,故作深沉的模样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的错觉。

    扶桑走向前,上下打量着佛耳,后者冷着一张脸任由他看。

    扶桑淡淡的收回视线,然后状似随意的问了句,“敢问多闻殿下不好好待在罗酆都,怎么跑这来了?”

    菘蓝也觉得奇怪,“对哦,哥,你怎么在这儿,二殿下还好吗。”

    等等,何素心头涌上一股怪异,这个二殿下,莫不是勾陈大帝的那个病秧子弟弟紫微?

    何素,“紫微?”

    佛耳像是才发现了何素,双手握拳,意思性的朝何素鞠了一躬,冷冷道,“公主殿下。”说话便用比刚才更冷几分的脸色朝着菘蓝,厉声训斥,“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

    菘蓝一向对他的这个哥哥又爱又怕,结结巴巴地突然想到他来这可是做为民除害的大好事,他还没质问佛耳怎么在这呢。

    也许是有外人的存在,给了菘蓝顶嘴的勇气,“我来这可是做大事来的,倒是你三更半夜,一个人在这干嘛呢。”

    佛耳厉声,“还敢顶嘴!”

    菘蓝闻言立马低头,然后看到了佛耳衣服上沾染的血迹,还以为他受了伤,“哥,你身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

    佛耳摇头,“殿下他最近身体抱恙,听闻这里有道上好的草药,我便来寻寻,不巧刚才碰到了一个蒙面的人,直接就朝我身上扑过来,跟他交了两下手,衣服上的血也是他的。”

    何素听到这里总算能插得上一句嘴,“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请问那蒙面人呢?”

    佛耳,“跑了。”

    何素,“......”

    扶桑,“大半夜出来采草药,多闻殿下好雅致。”

    扶桑说话的时候好像喉咙里含了根刺,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佛耳推开菘蓝,走过去和扶桑面对面,虽然顶着一张扑克脸,但是在身高上书了很大的阵势,“敢问阁下是谁,好像对我很熟。”

    明明眼中的争锋相对很明显,长眼的人应当都能看出来,偏偏菘蓝不懂得人情世故,还拉着扶桑热情的给人介绍。

    “他叫扶桑,是公主殿下府中的人。”

    扶桑,“......”

    佛耳,“......”

    今天晚上白折腾了,三人变四人,何素和扶桑走在前边,菘蓝和佛耳跟在身后。

    何素,“我觉得有点奇怪,假使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出现的也太巧了。”

    扶桑,“不仅如此,据说佛耳是继公主殿下您,勾陈以外,天界神力最高的人,是勾陈亲自挑选的作为保护紫微的人,都说他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化,将来定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jiejie觉得那个蒙面人有这么厉害吗。”

    这个何素一时还真判断不了,毕竟,“可是他设的结界,嗜灵没有破开哎,那这么来说,应当是厉害的吧,倒是菘蓝这次还挺给力,他的那把琵琶看着好像还挺厉害的。”

    不知道为何等何素说完后,扶桑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jiejie注意到他袖口的血没?”

    何素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既然那个蒙面人的武力值这么高,你又是如何伤到他的?”

    “我装晕,趁他不注意咬的。”

    “......”这个何素还真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他?”

    扶桑点头,“不无可能。”

    “他没必要这么做吧,而且他袖子上的血也证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是蹭上去的呢。”

    何素说这些并非为佛耳开脱,确实干什么都要讲究证据。

    闻言,扶桑只是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既然这蒙面人今晚没杀了我,他肯定要找机会再来第二次,再不济,他也一定会在这几天动手,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虽然何素不知道扶桑所说的办法是什么,但是无缘由的,他就是相信扶桑能做得到。

    与此同时,身后的菘蓝和佛耳也在小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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