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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事人何素差点被茶水噎住,侧过身子咳了几声,试探了几下,最终也没有反驳。

    第20章 蛊虫 女娲的眼泪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族长将双生婴儿不能共存活的事情细细讲了一遍。

    何素他们听得很认真。

    原来近两年间,双生苑共诞下7对双胞胎,然而就从前年开始,村头老李家媳妇生下一对,一个白白嫩嫩安安静静,另一个呢个头大一点生龙活虎哭声特别大,夫妻俩年事已高,盼了多年才盼上这么一对麟儿,这一高兴,就请了整个双生苑的人去吃酒,十分阔气的摆了好几天酒席,结果生下来刚满一个月,个头大的那个就开始发高烧,老李以为是小孩身子弱,着凉了,给请了大夫,药也吃了,能用的办法全用了,没用,来来回回村里的大夫请了好几个了,结果,那娃没熬过一礼拜就去了。

    老李伤心了好一阵,说的不好听一点,幸好是个双生胎,死了一个还剩一个,起码有个寄托,这件事在双生苑传了一阵,邻家间四处走动,安慰几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多少人放在心上。

    只是这只是个开头,从那时起,但凡诞下双生胎,都会和老李家的情况一样,不论男女,前前后后,已经死了7个了。

    基本的情况了解过后,何素问族长,“族长,这些婴儿死后怎么安葬呢?”

    族长叹息一声,佛耳替何素解惑,“我族有规定,若人死时不足三岁者,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入棺,他们会被带到我族祠堂超度7天后火化,然后再将骨灰撒进双生河中,这时候全村人都会为他们放花灯,祈求来世平安健康。”

    何素,“那可否带我们到祠堂看一下。”

    “几位跟我来。”

    一群人洋洋洒洒的走出大门,菘蓝在何素耳边念叨,说老族长人特别好,三千年前他就能得道成仙,但是老族长婉拒了,说更想留在这边看着村里的人一代代长大,于是老族长就留下来了。

    听完菘蓝两句话,何素越发的敬佩这位老先生,果然人和人不一样。

    没走几步,他们来到了一座大庙前,牌匾上写着“双生祠”三个大字,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整体看上去干净又宏伟,村里的房子多雅致,这座格外华丽的庙宇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走进庙内,左右两边的墙上挂着两幅神的画像,左边的那个玄黑战袍,威风凛凛,一看便是勾陈将军,右边的那个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应该就是紫微殿下了。

    看到这里何素有些好奇,如今天下一帝四御,一帝曰天帝青玄,四御曰勾陈大帝,紫微大帝,长生大帝,和后土女神,天帝统御万天,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四御即为辅佐天帝的四位大神,分居上天庭的四方神宫,各有各自掌管的领域。

    如勾陈大帝掌管人间兵革之事,这势力大了,就有钱了,所以民间百姓求钱财时,也喜欢拜拜这位勾陈大帝;紫微大帝掌管星宿,掌日月星辰,四时气候,亦掌控人的命格变数;长生大帝管人的福,禄,寿,又被叫做寿神;后土是这四御中唯一的女神,常年避世,主宰江川河流,人间诞生,万物生长。

    人嘛总是贪婪不知满足,既想福,禄,寿,又想有钱也好运,倘若家财万贯,还想多求几子,所以家里供奉五位大神是常见的事。

    双生苑偏偏与众不同,这庙里只供奉了两位。

    “这庙里为何只供奉两座神像?”

    听了何素的发话,菘蓝反而觉得奇怪,“不然呢?”

    “这天上不是五位大神呢嘛?”

    “双生苑是我家将军和紫微殿下一手创的啊,他们不信别人,只信这两位。”

    “。”何素哑然,想不到住在这的人还挺任性。

    最近七日内,没有新生儿死亡,所以双生祠的气氛没那么沉重,来的比较多的,大都是为了上香来祈福。

    族长带领他们来到后院,这里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祭祀台,上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符咒和八卦,何素不懂这些,只好和菘蓝退到后边给两位大神腾地方,扶桑和佛耳走至前面,绕着祭坛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奇怪的地方。

    后来在老族长的带领下,他们又去了一趟双生河,河水湍急流动,清澈见底,看着也没什么异样。

    一无所获,族长脸上也看不出太多的失望,这事出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招呼大家先吃饭,正往族长家返的时候,一位健壮的小伙慌慌张张的朝他们跑过,看见他们后,脸上浮现喜色,停下后,气都没喘匀,“族长,老张儿子发烧了。”

    族长脸色一变,“速带我们过去。”

    一路上,族长三言两句讲了老张是谁。

    这位老张的老婆去年3月份怀孕,孩子生下至今不足100天,因着只诞下一胎的原因,他们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之前受害的都是双生胎。

    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赶到老张家,老张家已经乱成了一团,婴儿的啼哭声,老张媳妇的啜泣声,以及各种各样的叹气声。

    族长带领他们入内,拨开众人,将大夫请了出去。

    扶桑只瞟了一眼,立马便发现婴儿的不对劲,他指着发烧的那位婴儿脖颈上的胎记,对着众人说,“这个胎记有问题。”

    何素凑过去一看,那是一个像树叶形状的东西,她是看不出什么,遂把目光投向菘蓝,菘蓝亦是一脸懵懂,再看向在场的第二位高手,佛耳也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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