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蛋糕还是吃roubang
海风里,豪华邮轮缓缓启程。 底下的甲板客舱人声鼎沸,喧闹阵阵,而一切的动静都被风吹散,不会叨扰顶层的美好气氛。 钻戒被戴在女人的无名指上,男人牵着她的手落下一吻,声线含着笑意:“小瓷,你是我老婆。” 低沉,酥麻,缠绵。 女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沉甸甸的钻戒把手指压得无措,她的心跳也跟着无措,脸上终于浮现出新婚小妻子的甜蜜。 娇媚的模样看得他喉头一紧,他实在情难自抑,抚上连衣裙的拉链,喑哑道:“小瓷,可以吗?” 他的手指很烫,攀着她背后的蝴蝶骨,将她烧得不行。 “嗯……”她还是放不下面子,矜持婉转的嘤咛里一半是受他强迫一半是自愿。 这恰恰勾起男人的yuhuo。 他迅速扒掉她的连衣裙还有内衣,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牵起她没戴戒指的那只手握住粗长的yinjing:“小瓷,帮我摸一摸,它想你想得要炸了。” 她手指纤细,连guitou都环不全,在他强势的引导下箍弄着yinjing来回抚弄,不一会儿手心就被磨得破了皮。 旖旎的柔情也全被磨没了。 “你……你不饿么……蛋糕都没吃…”她虽然同意,可也没料到他这般猴急,紧张得唇也咬破。 从出差算起,身子足足有一整个月没被他弄过,眼下看着直挺挺的yinjing在自己手里就害怕。这物什实在粗长得要命,鼓鼓的一大团,等会不知道要怎么插进来,她会被捅坏的…… “马上吃,先让我吃吃你,”梁晟色欲熏心,搂着她凉软的身子,哪还管得上什么蛋糕,从裤兜里掏出避孕套,急不可耐地用牙撕开包装再套到roubang上,胡乱地哄她,“小瓷乖,太久没插了会有点疼,乖乖的不要动,忍一忍就好了。” 他将她抱起放到长桌上,分开她莹白纤细的双腿卡在腰际,对准xue口便猛地一挺腰。 久违的暖热紧窄绞得他又麻又爽,随便一捅,就插得她开始呜呜乱叫,眼泪溢在睫毛上,细腿环着他的腰乱颤,时不时刮到他的腹肌,瓷白的冷软紧贴着下腹,诱惑得不行。 “救命……嗯……救命呀……” “小瓷,放松点,我插不进去了,”交合处,一半yinjing还露在外头,他掐住她的臀,死命往里头顶,“cao,怎么紧得跟小处女一样?放松!” 她太久没被他侵犯,习惯了他婚后的矜贵清俊,倒忘了他曾经的劣根,陡然听见这不堪入耳的诨话,眼眶更湿了,哭吟得可怜:“不要……太大了……” 太大了,撑得她要裂开,xue肿得不成样子,呼吸也跟不上,一吸气就疼。 见小女人实在哭得难受,梁晟心软地暂时停下:“好好好,不插了,我们吃蛋糕。” 拔出roubang一检查,她娇嫩的阴户果然被他蹂躏得艳丽充血,只能喂点甜的给她赔罪。 可是他只准备了蛋糕,餐盘刀叉什么的都还被就位,也不方便叫人来送,索性直接沾了点奶油,伸到她嘴边:“吃吧。” 她哭得狠了,抽抽嗒嗒的什么都看不见,闻见甜味,只知道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去舔。 指尖很快被她含得湿漉漉的,小舌头一下接一下地柔软,像是吃奶的猫咪在找食,梁晟倒是意外地觉出快感来,迫不及待地又沾了奶油喂她。 他安慰着她,等她习惯被喂以后,沾奶油的量逐渐变大,等她含住手指,便往自己的胸口移。 她舔着奶油,脑袋里朦朦胧胧的一片,只知道顺着他的手指挪动,慢慢靠近他的身体。 忽地,他将手指从她的嘴里抽出,将剩下的奶油抹在胸口,像是布置完陷阱的猎人:“来吃吧,吃得慢些。” 她瑟缩着抬头,看一眼他,犹豫地伸出小舌。 她从未主动碰过他的哪里,终究经不住奶油的诱惑。 心房的位置被她轻舔着,亲密地好像两人的血脉连在一起,小舌丝丝连连的绵热让他满足地粗喘,趁着她不备时,将roubang重新往xue里挤。 她被芳香的奶油麻痹,仿佛都忘了下体的疼痛,xue道也容易进了。 他心中一喜,如法炮制地继续抹奶油,哄着她舔舐自己的喉结,胸膛,一边轻轻在她的xue里抽插,忍不住地夸赞:“好宝贝,真会舔,真会吸。” 也不知是在夸哪里,她不好意思地扭头,睫毛上也染了奶油,冰霜般懵懂纯洁。 看得他偶尔一次没控制住力道,roubang进得深了些,她立刻眼泪汪汪地媚叫,睫毛颤抖如落雪:“太多……太多了嗯……吃……吃不下了……” 嫣红微张的小嘴里,奶油还没咽下去,灼灼白痕像极了含着他的jingye,yin靡地让男人疯狂。 “蛋糕吃饱了?”他以为她是这个意思,兴冲冲地要压倒她开始狠干。 她抓着他的背肌连连推搡:“没……是那个……吃不下了……慢点呀……” “哦?”他颇为失望,把玩着她的嫩乳,板起脸给她立规矩,“小瓷必须讲清楚,是上面的小嘴要吃蛋糕,还是下面的嫩逼要吃roubang,知道吗?不准说这个哪个,否则我就一起喂给你吃。” 她一副被他欺负惯了的娇怜模样,害羞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