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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慕容彻比她陷得更深,他叹息一声,带有粗茧的大手怕抚痛她细腻的脸蛋,不敢真的贴下去,只敢虚贴着。 他亲了亲她琼脂般鼻尖,眼神迷恋地看她。 “蓉蓉,你忘记以前的事情了,可你也忘记孤原来叫什么名字了吗?” “孤是个出身贱到地底里的奴隶,不配冠姓,后来被萧正德摆上台面当个傀儡太子,用的也是先帝的姬姓。” “可是,孤后来给自己改姓了,慕容,你道是何含义吗?” 慕容彻自个儿侃侃地说着,他今夜似乎也被邵蓉蓉迷失了心神,一些即便是不在人前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现在他居然如此实诚地就说出来了。 “慕容,慕蓉也,孤...孤爱你入骨,蓉蓉,你还需要问孤,孤是否爱你吗?” 他脸上浮现出莫大的悲伤,仿佛将她四年前跳崖那一幕的情绪全部勾出来了。 这一刻的慕容彻,心神应该也受了蛊惑吧,不然他可不会随便在人前表现出最真实的脆弱。 而他也只是选择在,以为邵蓉蓉依旧中了痴恋他痴恋得不得的催`情散的情况下,才敢将这些表现出来。 “蓉蓉,孤其实爱你,早就爱你了呀...” 邵蓉蓉热泪盈眶,他说他爱她!原来他真的是爱她的! 因为爱才会把自己锁在身边,那么,记忆里从来就被锁惯了的邵蓉蓉觉得,他不管怎么拘禁自己,她都是可以原谅,并乐意被他锁禁的。 “阿彻!爱的,我最爱最爱的就是你!我再也不会想着离开你,记忆恢不恢复也没有关系了!只要你是爱我的!” 邵蓉蓉一激动,抱起他的脸一连亲了好多下。 亲着亲着,她还觉得不过瘾,利索地伸手一解、一褪,主动把他衣物剥了。 慕容彻被她大胆热辣的动作弄得成了一只熟虾,他眉心皱紧,似乎仍在抑压着什么。 “阿彻,现在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了,你无须顾忌什么,我要你。” 邵蓉蓉自己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被自己的大胆给吓了一跳。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一直是乖巧听话又容易害羞的人,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难不成她果真有当不要脸的妖女的潜质吗? 慕容彻也没有再像之前好几次那样抗拒,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白皙细颈。 他的眼神清明了一些,“蓉蓉,要是这果真是你的本心,那该多好?” 邵蓉蓉被他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给莫名其妙到了,但她没有深想。 “你在说什么呢?笨蛋阿彻,这自然是我的本心啊。” 她又红着脸,紧张地去拉他的手,把他的手贴合在自己重峦叠嶂下,激烈砰跳的心跳上。 “听见了吗?” 邵蓉蓉越是羞涩和主动,向他释放爱慕的暗号,他就越是慢慢冷静、理智下来。 “你说孤那样做,是不是做错了?” 慕容彻突然勾唇苦涩一笑。 他真是一个极度矛盾的人,邵蓉蓉有远离他的迹象出现时,他瞬即黑化,天涯海角都要抓到她强锁在身边,可一旦她欣喜地主动靠近了,他又开始为自己曾经做出的事感到愧疚,迟迟不敢上前。 邵蓉蓉已经被他吊足了胃口,这会儿见他又有退缩的意思,哪里肯轻易放他。 她不等他再说,不顾阻拦地走到殿门前,一边将殿门锁严实不许他逃,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剥落。 “蓉蓉!你别!停!停下来...” 慕容彻这个十恶不赦的残忍暴君,在杀人诛心的事情上那么干脆利索,可唯独在要不要得到她的事儿上磨磨蹭蹭、拖泥带水的,特不像个男人。 邵蓉蓉一边剥衣,一边气得在心里埋汰道。 “蓉蓉!你...” 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一件黄金铜铃衣了,只是这件铜铃衣不管她如何拉扯,始终是取不下来。 邵蓉蓉很快就急得红了眼。 慕容彻起先不敢睁眼去看她,没过多久,听见细碎的抽泣声,终是正视起跟前的人来。 而他,也终于惊喜地发现—— 蓉蓉的左腰、小腹和心口都没有红痣。 慕容彻以为自己没有看真切,气势汹汹冲了过来,一把握住姑娘的腰肢,开始在那件黄金衣斑驳的玉缕条上拉扯起来。 邵蓉蓉立马止了哭,被他搂着腰,毛手毛脚的,很快就涨红了脸,羞涩地埋首在他胸口。 娇嗔道:“阿彻...你...你刚才还说不要呢...”现在怎么这么急`色... 讨厌,她心脏砰砰跳,好喜欢他那样怎么办? 蓉蓉浑身涨红垂着眼在他怀里作鹌鹑状,不敢动弹。 而慕容彻只是想拨开那些阻挡视线的玉缕条,看看清楚而已。 到最后,黄金铜铃还是被他粗暴地扯烂了。 没有...没有红痣...白璧无瑕的,就连一颗痣都看不见... 慕容彻的脑袋和心脏都在充血,他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恩赐。 以前他每夜守在邵蓉蓉寝宫外,看着宫室里传出的丝竹声,和男女嬉戏的声音,他都要痛苦难受得想将自己的心脏撕成两半,那样就不会再痛了。 但是后来,他慢慢地,早已经不大在意她是否只属于他一人了。 只要她肯垂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他也觉得心满意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