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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怀光不欲继续这个话题,因此把她环抱起来:我们说点儿别的好不好?这句话内容很正常,可是他的语气特别暧昧蛊惑。

    公主就笑个不停,不肯依他:你都这样了,还想说什么别的?她想了想,还真想到一个主意,你不如给我唱一段罢,上次只听了一曲皂罗袍和泣颜回,意犹未尽呢。

    公主想听什么?

    她想一想,笑说:惊梦好了。

    惊梦?温怀光眉眼微动,也不知笑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好。

    惊梦是说柳梦梅是执柳枝入杜丽娘的梦,两人共成云雨之欢,但是现在哪里有柳枝?他就起身在别人送来的大捧花束里抽了一支玫瑰出来,轻挑她的下颚:jiejie,小生哪一处不曾寻到,你却在这里?

    他虽是清唱,但是音线婉转柔滑:jiejie,咱一片闲情,爱煞你哩。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他就用一支玫瑰花挑开她的裙摆,轻搔足心,公主觉得痒,往后一缩,玫瑰就沿着她的足踝往上,把裙子一点点挑了上去,香艳至极。

    温怀光含着笑: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随着唱词,他的衣衫缓缓解开,他手一扬,那件浅色的衬衫就落到了沙发背上,公主意外,不知道他怎么有此一举,鲜红的玫瑰掠过他的唇,他咬了一片下来含在唇间,雪白的肌肤和鲜艳的玫瑰花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媚态横生,然后他俯身把花瓣落在她唇上,隔着丝滑芬芳的花瓣一吻,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公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哪里有他那么唱惊梦的,原本剧情就已经够撩拨人了,他还偏生弄得这样香艳旖旎,真不愧是温怀光,除了他之外,谁还能做到?

    是那处曾相见,这一句,他几乎就是贴着她的面颊,就在她耳畔呢喃出来的,他把玫瑰夹在她的指间,然后握着她的手从胸膛缓缓往下磨蹭,有意无意遮住关键,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最后一句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公主气笑了:有你这么唱惊梦的么?

    这难得不是最正确的唱法吗?他眼波一动,唇角一翘,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就这样晕染开来。

    公主脸颊微烫,侧身转头,不肯助长他的气焰:不是,你胡来。这青天白日的,脱什么衣裳,还一件不剩,有这么唱的么!有么有么!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腕手心,来回摩挲:公主,我唱完了。

    哦。她托腮,假意在看那一大捧的玫瑰。

    他提醒:要赏。

    公主殿下差点忘了这茬,但是她狡辩,唱得不好,没有赏。

    他就露出黯然的神情来,挤到她旁边,磨蹭着她的腰,试图再努力:按理是要赏的。寻常人家请戏班子来唱戏,通常都是有赏的,唱得好自然是重赏,有的时候往台上丢的那不是铜钱那是金银啊。

    尤其是他,自登台以来,谁不是一掷千金,一曲红绡不知数,这还是头一回被人说唱得不好没有赏。

    他正委屈着,却忽然发现不对劲儿,刚刚明明只是蹭着玩儿的,但是公主的腰那真的是柳腰,又细又软,上衣缩上去了一点,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后背上那么一点点,不知怎的就让他觉得无限遐思,他蹭上瘾了,发现其中别有乐趣,公主背对着他尚且不觉,只是觉得被他蹭得痒得要命,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开了:好痒。

    她回过头,看到他眉梢带情,眼中波光粼粼好似一汪春水涟漪,仿佛随时随地会有情意滴落下来,她一怔,连忙喊停:别,伤还没好呢,当心裂开。

    他把脑袋搁在她肩上,软语哀求:别动,一会儿就好。

    这也不能怪他大白天的就把持不住,作为一个从十四岁开始到二十一岁夜夜纵情声色的人来说,这养伤近半个月的时间吃素够痛苦了。

    以前公主不在身边,忍不住也要忍!到头来也没觉得怎么痛苦,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完全忍不住了。

    他喘了一声,亲吻她散在背上的秀发,含糊不清道:不要紧的。

    不要紧个鬼!公主殿下报废了一件新衣裳也就罢了,这会儿正铁青着脸看着他呢:你告诉我,伤口裂开了算不算是不要紧!

    整理好自己的温怀光乖乖坐在沙发上一声不敢吭公主殿下生气了,他还真没这个胆子和她唱反调,也不是因为她是公主,当年他最乐意的就是和老王爷反着来,使脾气甩脸色那是家常便饭,到后来都是老王爷放□段来哄他。

    但是就是不敢和公主顶嘴,他垂着头不说话,任由她发脾气。

    公主殿下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下文是说不出来的了,所以她干脆利落宣布:从今天起,你睡客房去。

    他嚯一下抬起头,求情道:不要,我保证不会再犯了行不行?

    分房睡?这是要人命好吗!坚决不能答应!

    那要么我搬去客房睡。公主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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