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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4)

    29年10月7日

    【24】

    嫣然有了别的男人?那人是谁?女儿怎么会知道?我相信女儿不会空xue来风,

    但或许有什么误会。我问小雪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女儿喝多了,说得条理不清,

    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个大概。

    就在昨天,小雪无意间看到嫣然在小区门口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她有些怀疑,

    便跟踪了嫣然。两人手机有互有定位,女儿在一家五星宾馆的饭店找到了嫣然,

    两人举止亲密,饭后还一起去了楼上。

    当天晚上,嫣然很迟才回家,女儿问她去哪里,她说和同事一起吃饭,明显

    在说谎。当时小雪觉得那个男人有点面熟,后来想了起来,那天她们从秦修凡别

    墅离开,嫣然精神恍惚,追了别人车尾,和嫣然吃饭的男人,就是车上的那人。

    听完之后,我心情压抑无比,光吃个饭说明不了什么,关键是小雪看到他们

    一起去了房间,我即便想为嫣然开脱,却也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

    「唉,你怎么吐了,让你别喝那么多。」正当我惶惶时,小雪头一低「哇哇」

    地吐了起来。连忙扶住她,抚着她的后背,让老板拿了杯温水过来。

    「喝口水,好点没有。」我搂着女儿把水递了过去。

    小雪喝了几口,忽然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道:「烦呀,真烦,做人烦人死

    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人也不是好东西!都他妈的去死吧!」

    看着女儿我心痛不已,先是父亲遇到车祸、后失身于纨绔子弟,这对一个才

    十八岁的女孩来说都是很沉重的打击。女儿痛定思痛,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再去夜

    店,应该是下了决心,好好听嫣然的话,复习一年明年再考。虽然嫣然是继母,

    但一起生活了数年,也是有感情的。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个事,她愤怒、难过、伤

    心,更不知该如何面对。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不是我搂着她,小雪

    连凳子都做不稳当。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还要喝,你再去拿酒来。」

    小雪胡乱地喊着,边上客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们。无奈之下,我结了帐,

    搂着她回到了车上。

    「我送你回去吧,这么迟了,你妈一定很担心,她没打电话来吗?」

    「我不回去,不回去,她才不会担心我呢,她都有男人了,还会担心我。」

    「你手机呢,不会刚才酒吧里没带出来吧。」

    「手机呢?我手机呢?」小雪在裤子里乱摸,最后终于在后面口袋将手机掏

    了出来,扬了扬笑道:「在呢,没丢。」

    手机黑屏,我拿了过来,果然早已关机。「你怎么把手机关了?」我按了开

    机键,屏幕亮了起来。

    「你拿我手机干嘛,还给我。」小雪从我手中把手机抢了回去。在她胡乱地

    将手机往口袋里塞时,电话铃响了,是嫣然打来的,小雪立刻又将手机关掉。

    我再三劝说,她怎么也不肯接嫣然的电话,更别说回去了。过了会儿,小雪

    靠着车座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不停地梦呓着。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去了宾

    馆。开了房间,抱着女儿到了房间,睡在床上后她终于停止了闹腾,沉沉地睡去。

    安顿好小雪,我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望着女儿,心怎么都平静不下。不知

    过了多久,终于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眼看到

    的便是小雪可爱俏丽的脸蛋。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带着笑意看着我。

    「醒啦。」

    我情不自禁地将女儿搂在怀中,这一刻,我忘记着坐在女儿对面的不是她的

    父亲,而是谢浩。等我想起来连忙放手时,在我怀中的女儿已是满脸通红。

    好说好歹女儿终于同意回家,我说了很多道理,想让小雪相信她mama没有外

    遇。那只是巧合,哪怕一起去到宾馆楼上,也不代表一定发生什么。小雪不怎么

    信,而我好象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我答应女儿,帮她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象,

    其实我比她更想知道事情的真象。谢浩也说嫣然可能有问题,但看到我烦燥的样

    子,不敢多说,怕惹怒了我,等下又要对她嫂子下手。

    之后的几天,小雪天天打电话给我,吃了好几顿饭,还一起看了场电影。虽

    然面上是说帮她一起查嫣然的事,但我可以百分百分确定,小雪对谢浩很有好感

    觉,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上他。这又叫一个什么事?女儿喜欢上了强jian我妻子的男

    人,而这具皮囊中的灵魂又是她父亲,虽然有两个灵魂,但现在谢浩说的每一句

    话,做的每一个动作是由我来决定。

    有一天我们在喝下午茶,小雪很认真对我说,她看到我有一种特别亲切感,

    看着我,就象是爸爸身边一样安心与快乐。小雪还问我,我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样

    的感觉。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已经和表白差不多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是不

    是上次不应该将她从酒吧带走,便不会有现在这样尴尬局面。但当时看到她那个

    样子,我怎能不管。我想了又想,说只把她当成好朋友,就象meimei一样,还让她

    别多想。小雪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彻底的放弃。谢浩因此而沾沾

    自喜,被我吼了几声,才没多说什么。

    一连几天,并没有发现嫣然的什么异样,小雪大多也是白天出来,晚上乖乖

    在家。但是很快残酷的现实粉碎了我最后一丝的侥幸。这天下午,我和小雪在咖

    啡厅坐了一下午,正想让她回家,嫣然给小雪打来电话,说晚上有点事,可能会

    晚点回来。顿时我和小雪都紧张起来,小雪手机中嫣然手机的定位,所以她去哪

    里,我们一清二楚。看到嫣然是往郊区去了,我和小雪开着车跟了过去。为了不

    让嫣然发现,小雪把自己的定位关了。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区的一家高档餐厅,和朋友吃个饭,即使跑得远了些,

    即使是一个个人去的,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我将车停在那家餐厅门口,虽然不

    停安慰自己,但其实还是非常紧张。

    「你mama只不过和朋友一起来吃个饭,你别太多想了。」

    小雪气呼呼的样子让我想到女儿就是小棉袄,因为我心里感到暖暖的。

    「你看着吧,她肯定有问题,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么办?我爸现在还昏

    迷不醒,哪一天醒过来,知道这事,不得气死、伤心死!」

    「不会的,你别急嘛,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话虽然这么说,其实我

    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没吃晚饭,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吃饭。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

    看到嫣然和一个男人一起从饭店里出来。那男的大概三十出头,瘦瘦高高,戴了

    一副眼镜,离得远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觉文质斌斌的,还是蛮有气质的。

    两人上了一辆奔驰6,我们没有马上跟过去,紧张地看着小雪手机中的

    定位。嫣然的位置往城区大概走了一公里,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车子拐进了一

    条岔道,我们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在那条岔道的尽头是一个高档别墅区。

    「谢浩,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看着嫣然的位置进到了别墅区内,并且在

    某幢别墅里停留下来,小雪抓着我的衣袖急道。

    「先过去看看吧,就算去了那个男人家,你mama也未必一定……一定……」

    话说到一半连我自己都感觉说不下去了。

    车开到别墅区门口被保安拦住不让进,高档别墅区安保要比普通小区严很多,

    想要进去,要么有通行证,要么和别墅主人联系过。说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让进,

    我只得离开大门,开着车沿着围墙看看有没有别的进口。转了一圈,没有后门,

    围墙也比较高,很难攀爬。在转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有棵大树离围墙很近,先爬

    到树上,再通过横生出树干,应该可以进到围墙里。

    我将车停在树边道:「小雪,把手机给我,我进去看看。」

    「围墙这么高,你怎么进去。」

    「这里不是有棵树,我先爬到树上,然后顺着树干可以爬进去的。」

    「太危险了,万一树乾断了怎么办?」

    「没事,放心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开始认真地看着那棵树,估摸着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说,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地方保安很多,两人

    一起进去目标太大……」说了半天我才说服了她。

    「无论你看到什么,回来都要和我讲。」

    「一定。」我松了一口气,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亲眼目

    睹这丑陋的一幕。

    在我开始爬树的时候,谢浩紧张地道:「小心点,千万别摔下来,等下落个

    残疾,我这辈子都得完蛋。」我没去理他,好在谢浩的身体素质真不错,我有惊

    无险地跳到了围墙里面。按着小雪手机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别墅。

    别墅大门紧闭,三层之中只有二楼亮着灯。翻过低矮的栅栏,我在暗处观察了片

    刻,沿着落水管向二楼阳台爬去。

    在快爬到阳台时,突然听到「唔唔」的呻吟声,虽然若有若无,听得并不十

    分真切,但那声音却似炸雷般令我头皮发麻。那是嫣然的声音,我很确定,顿时,

    身体所有力气象是被抽干了一般,我抓着落水管人不停地颤抖。

    我曾在谢浩的记忆中看到过嫣然被污辱,更亲眼目睹、亲身参与过谢浩对她

    的强暴。次在即将被强暴时她仔细地叠好脱掉衣服,令我那样的心酸;在那

    个不断变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伤的神情、凄美的模样令我心如刀绞;在那个黑

    暗的山顶,疯狂的男人用皮带抽打着她,我是无比的愤怒。但是我从未象现在这

    样彻底的绝望过。被男人强暴,不是她的错,但是我还躺在病床上,她却上了别

    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种背叛,对我们的婚姻,对我们感情彻底背叛。

    「小心,抓稳了,虽然是二楼,掉下去说不定也会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

    也要想开点,女人嘛,唉,我真没想到,嫣然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是这样随便

    的女人呀!」

    我连吼谢浩的力气都没有,心中虽已无侥幸,但我还是要爬上阳台,我要亲

    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也不知哪来力气,我翻进了阳台,落地玻

    璃门紧闭着,拉着窗帘,但中间留着一条缝隙,明亮的光线从缝隙中倾泻了出来。

    慢慢走了过去,嫣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我将头慢慢地靠近那道缝隙,

    缝隙虽然不大,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却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张豪华巨大的床,嫣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身下,修长迷人

    的双腿举起着,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那男子身材虽不算魁梧,但阳具却颇为雄

    壮,一点不比谢浩的逊色。粗硕阳具在嫣然的花xue飞快地进出,在纤毫毕现的灯

    光下,我感到头晕目眩。

    从凌乱地床单看,两人应该已经做了不短时间,床是与玻璃门平行的,本来

    我应该看到的是他们的侧面,但现在嫣然头对着我。塞在床头里的被单被扯出一

    角,应该是嫣然身体挪动时被带出来的,可以想象刚才两人交合要比现在更加激

    烈。

    我久久注视着嫣然的脸,试图找出她是违背自身意志与那男人性交的证据,

    如果是这样,哪怕现在是谢浩的身份,我也会冲进去将那男人打得满地找牙。可

    是我观察了很久,却找不到她有任何不愿意的蛛丝马迹。

    嫣然被谢浩强jian时,双眉紧皱、牙关紧咬,神情中充满痛苦的屈辱。而此时,

    她细细的眉也是皱着,玉石般洁白的牙齿有些也会紧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

    她做三年夫妻,又怎么会不了解这种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烧起了情欲的

    火焰。至于屈辱则更丝毫没有,一定要说有她在和我zuoai时有些什么不同,此时

    她似乎更加羞涩一些,神情之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冲进去的强烈冲动,但看着她的神情,我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一个年轻少妇,丈夫出了车祸,自己又被男人不断纠缠污辱,那一刻她是多么孤

    独无助,心灵是那么脆弱无比。而此时正好有一个男人趁虚而入,对她温柔体贴,

    给她安慰、给她帮助,然后发生了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吗?如果我从病床中醒

    来,我还是会冲进去,做为一个丈夫身份阻止这一切。但我现在是谢浩,嫣然看

    到一个多次强jian过自己的男人突然冲了进来,又会对她带来多大恐惧与伤害。

    虽然心中为嫣然开脱,但我还是很难过,很难过,甚至比她被谢浩强jian时还

    要更加难过。因为从一刻起,嫣然或许将永远不会再属于自己,即便自己能够醒

    来,与她白头偕老的念想已成镜花水月。泪水缓缓地从脸颊滑落,哀大莫过心死,

    或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我想离开,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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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缝隙前。嫣然美丽的脸庞在强劲

    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她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顶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

    人拿掉眼镜后,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在他咬牙切齿的撞击下,嫣然的头还是被慢

    慢顶出了床沿,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红木地板上,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不停

    地飘啊飘、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过床沿时,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后倒爬了几步,然后抓着

    嫣然的脚踝,将她身体拖了过来。看着嫣然张开着手臂和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

    贴近了他,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的心针扎似的痛,虽然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永远

    是我的妻子,但这一刻,她还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阳具拨弄着嫣然透湿的花唇。在经过刚才

    一轮快速抽插,他应该也需要有喘息的时间。

    「宇文,别弄,好痒。」

    总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还是姓宇文,还是名字叫宇文?

    我不知道,但这似乎并不重要。

    听到嫣然娇嗔,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就

    是要你痒才好。」说着变本加厉地用guitou快速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阴蒂,

    在强烈的刺激下,嫣然娇喘吟吟,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

    「平生,别弄,好痒。」

    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有些恍惚,话相同,但称呼变了。曾经的

    海誓山盟,刹那间已物是人非。

    手扶着冰冷的玻璃,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过去,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

    我总会立刻停下。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而嫣然虽然叫着痒,叫他别弄,但似乎

    还是蛮享受的。对一个女人好,把她看当成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

    化了,真的值得吗?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

    「别弄了,真的痒死了。」

    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宇

    文抓着她手,身体伏了下来,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他一边亲著,一

    边微微抬起身,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

    「嫣然,我爱你,真的爱你。」

    长长的热吻后,宇文微微挺起身,望着嫣然道。我心中冷笑,在这个时候说

    爱,会有几分是真的。嫣然默然不语,两人头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说几句「喜欢你」、「爱你」之类也够了,没

    必要这样信誓旦旦吧。虽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为何,我又隐隐感到他说的

    未必全是骗女人谎话。他年纪并不大,开的是奔驰6,家境一定极好。我问

    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这样的纨绔子弟好呢,还是茫茫人海中一个象我一样

    真心喜欢嫣然的人好?我一时无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来,你也有选择的权

    力。」

    「宇文,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会逼你的做出选择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行。」

    原来姓丁,我脑海中闪过海州市几个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没有与他年龄相仿

    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轻轻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没再说话,他重新支起身体,抓着粗壮的阳具在湿润的花xue口拨弄几

    下,然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这次他没再将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随着抽动

    的开始,嫣然顺从地将腿抬了起来,迎合著他的猛烈冲击。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经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来。根据我的

    判断,丁宇文之前有没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她身

    体边床单有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或许刚才中场休息时两人的对话,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迟迟没有到达兴奋

    的最高点。而丁宇文人虽然瘦,但真的猛,我怀疑他是不是吃过伟哥一类的药物,

    否则怎么会谢浩还要厉害。虽然玻璃门的密封不错,但「噼噼啪啪」的rou体碰撞

    声清晰无比。嫣然时不时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应该是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

    撞痛了她。

    「嫣然,换个姿势,从后而来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问题,及时调整了姿势。嫣然爬了起来,趴伏在

    了床上。当她脸正对着我之时,我猛地一惊,怕她看到我,连忙将头缩在窗帘后

    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嫣然臀部的rou算比较丰盈的,只要

    力气稍微用得大一点,「啪啪」声就格外响亮。听着雨点般密集的「啪啪」声,

    我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条缝隙中。

    嫣然手撑着床趴伏着,撅起象蜜桃一样线条的雪臀,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纤细

    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将roubang捅进她花xue最深处,雪白的股rou在不停晃颤、赤裸

    的身体在不停摇曳,飘飘的长发在不停舞动。虽然我心里难过得要死,但胯间早

    已勃起的阳具竟不争气地又坚硬许多。

    相比刚才躺着时,现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这一刻,她美丽的脸庞迷

    惘的神情比刚才还要浓些。我想在这一刻她应该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

    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隐隐地感受了她内心深处的羞愧,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一下,即便我已经这样了,她还没完全地放弃我。我什么时候

    能够醒来?什么时候能离开这讨厌的身体?我的妻子已经被别人男的拐到了床上,

    而我却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随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种叫做

    情欲的东西所替代。嫣然的叫声陡然高亢起来,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将又一次在

    男人的胯下到达彻底的亢奋,而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丁宇文亢奋无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

    嫣然身体象S型般后仰,花xue无遮无挡暴露在我的眼前。丁宇文粗硕阳具象是瞬

    间开足了全部马力,疯狂地在花xue里进出。

    他发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细的叫声回应;他的手从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

    耸的rufang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进去,雪白的乳rou从指缝间蹦跃了出来,而

    嫣然似乎丝毫没觉得疼痛,乱舞的细长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将他身体扯向自己

    狂摇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体重重撞击嫣然雪臀时,动作有零点几秒的停顿。虽然看不

    到,但我知道,他喷出的道jingye已射进了我妻子的yindao中。虽然他们在这之

    前做过几次我不知道,但这是我次看他的jingye内射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很快,丁宇文拨出阳具开始了第二次冲击,的jingye注入妻子的yindao深处。

    或许冲击过于猛烈,嫣然猛地扑到在床上,而他紧随其后,手按住她的后背,胯

    部紧压住她的雪臀,象打桩机一样一次次将阳具插入妻子yindao的最深处。

    在嫣然身体向前倒下时,我顺着玻璃门缓缓瘫坐在地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片刻后,房间里也静了下来,没有起床走动的声音,两人

    应该还亲密地搂抱在一起。

    过了会儿,里面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嫣然,我打算过几天和我妈说我们的事,只要我妈同意,我爸这一关就好

    过多了。」

    「先别说,我丈夫还在医院,再说还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瞒着她呢。」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医生不是都说,你丈夫已经是植物人,醒来的机会非

    常渺茫。至于你女儿,如果她真心为你好,她会同意的。她愿意跟着我们,我一

    定会好好对她的;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国留学,你说她成绩不错,美国、英国的

    名牌大学随她挑。」

    「先不说这个了,对了,宇文,你上次说上那个北京协和医院的神经内科专

    家什么时候来?」

    「应该快了,不仅是他,我还请了北京几个最好的脑内科、神经内科专家,

    让他们集体会诊。」

    「谢谢你啊,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说过,如果我丈夫真的醒过来,我是……

    我是不会离开他,你不会……不会就不请那些专家了吧。」

    「放心,不会,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他能醒过来,这样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

    的比一比,虽然你已经结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别人追求你,你也选择更好的权利,

    对吧。」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点醒过来。」

    「对了,上次那个谢浩没再找你麻烦吧,这种人欺软怕硬,狠狠揍一顿就老

    实了。」

    「没有,这件事真的要谢谢你呵。」

    「你跟我还用得着说谢吗。」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来竟然是他做的。我不由

    得暗暗心惊,请得动北京最有名专家,而且不止一个过来会诊,这需要多强大的

    人脉关系;还有能让公安局的人想法来整谢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别人上

    床上了,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冲进去打那个小子半死。」谢浩叫道。

    「闭嘴,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公安局里被打个半死,你还去打他,你们

    谢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

    谢浩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宇文,你抱得我太紧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个澡。」

    「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

    「不好。」

    「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又不是宾馆,是我家,有什么好难为情。我抱过去。」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

    听着声音,嫣然还是被他抱进浴室。放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支撑着象灌了

    铅一样沉重的身体,慢慢爬下了阳台。

    我象行尸走rou般从大门走了出去,几个保安看了我几眼,也没敢过来多问。

    快走到车边时,小雪象羚羊一样跳下车,扯着我的手道:「谢浩,你看到什

    么没有?」

    「没有,门关着,我进不去,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过来时就想好的。

    「这样呀,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我愣了一下,扯了谎道:「刚才接了个电话,我爸情况不太好。」

    谢浩顿时跳了出来道:「任平生,你什么不好说,要咒我爸干嘛。」我没去

    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理他。

    「那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暂时不用了,现在稳定一点。」

    「那我们现在干嘛,在门口等她出来吗?」从上次喝酒开始,小雪就没叫过

    嫣然一声妈。

    都已经亲眼目睹了,还有什么好等的。我感到莫名的烦燥,说道:「有啥好

    等的,你妈真要找男人,你也没办法,对吧。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

    今天特别地烦。」

    「好,喝酒去。」

    无论心情如何的沉重、郁闷、痛苦,和女儿喝酒还是件快乐的事。在这世界

    上,只有她与我血脉相连,我为她的付出不会计较任何回报,她对我的爱纯粹不

    掺任何一丝杂质。无论时光流逝,世事变迁,只有我们两人是永远会不离不弃。

    女儿的酒量遗传她的母亲,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这次我比

    她醉得更快。在我最后记忆中,我拿着酒杯,向她大声诵读曹cao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睁

    开象胶水粘着一样的眼皮,头痛得要命。我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地,

    低头看去,只见女儿就象小时候一样乖乖、甜甜地搂着我睡在我的怀里。真好,

    醒来就能看到女儿。

    忽然,我想到什么,心脏猛然一跳,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颤抖地

    轻轻揭开被子,女儿上身什么都没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厉害,被子又被掀

    开一点。完了,女儿全身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了。

    顿时,我如石化般彻底傻掉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