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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见他不说话,便继续道:“如果你现在问我,我儿时幻想的夫君是怎样的话,那他就当是你这样的。” “所以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就是你啊,是唯一的陈宴清。” 人为父母而生,却不为父母而活。 每个人都当是独一无二的,哪怕生父如陈显恩,也不该因为父亲去否认陈宴清,这是姜棠真正的意思。 只是她嘴笨脑子慢,说不出这样的大道理。 她的安慰属于很直白,很实诚的那种,说完便凑过来…… 她穿着新换的里衣,布料粉粉嫩嫩的颜色。 因为之前胡闹,早已领口半开,头发半数铺散,落在露出的雪肤,她侧躺着吻住他的唇。 陈宴清稍顿,心里颇有些起伏。 然而很快就和她强调,“真愿意这样?” 陈宴清虽是温淡的询问,眼睛却guntang的落在的身上。 姜棠没说话,脚往下勾着他,手也抓住他的手,从衣缝里一滑。 但到底姑娘家,又害羞,藏着脑袋不敢看他。 “别跟我开玩笑。” 这次他不会心软。 姜棠睫羽蝶翼般轻颤,声如蚊叮,“恩。” 紧张是肯定的。 但是—— 真的心疼他啊! 就多哄他一下下吧! 人沦陷的最开始,就是你对他心软。 陈宴清刚开始想着当君子,不能趁她心软而入,然而等姜棠这一声恩后,去他的君子吧! 他是小人。 陈宴清翻身,把花瓣般娇羞的姑娘按在怀里,惹的姜棠肩膀瑟缩。 他再将人托拽到自己身下,扒开她捂着脸的手。 姜棠整张脸都是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眼睛也不知道往那儿看。 陈宴清轻笑一声低头下去,就着姜棠方才带他摸的地方,隔着衣料,轻咬一口,惹的姜棠紧咬贝齿,偏头过去。 陈宴清又板过她的脸。 姜棠眼中自带水色,睫羽轻颤,不敢看他过于殷红的唇。 “我、我不能看。” “谁说的。” 陈宴清捏着她的下巴,“你能看。” 冬日阴沉沉的天,气温也比较低寒。 然而不久后的里屋,却蔓延着压抑的潮热气息,意料摩挲间的喘息,听的人脸红心跳。 刚开始的动作姜棠都是熟悉的,之前都经历过。 陈宴清动作隐忍且克制,时不时停下来亲,腰耸的也是慢慢的,姜棠飘飘然的搂着他。 然后陈宴清亲了她一下,哄道:“这次会有些疼。” 姜棠睁开眼,轻问道:“和,和上次一样疼吗?” ……那可有些可怕啊! 她抓着他不放,望进男人的黑眸。 陈宴清吮去她的汗珠,没敢骗她,骗她的话待会铁定要闹。 “比上次稍微疼多一点点。” “啊?” 她有些瑟缩,瞧着可怜巴巴的。 陈宴清没敢心软,再心软他都可以出家当和尚了,但怕她打退堂鼓。 陈宴清首先以退为进,“不过就疼这一次,你要不是不想的话也没关系……” 姜棠瞧着他十分勉强的笑意,想起这是自己要开始的,不负责也似乎也不大道义,赶忙紧紧的拽住他,攥紧手。 “我、我可以。” “真的吗?”陈宴清问。 姜棠点头,惶惶不安的。 “真的呀,说好就疼一次的,你快点。” 陈宴清温热的手抓住她的腰,膝盖一别,单腿嵌入。 “快点啊!那你可受不住。” 他笑了笑,觉得这姑娘有点不知死活。 果真没一会儿,整个人犹如海浪中前进的小船,飘飘然中泪水充盈满眼,手搂着他的脖子怎么也说也不放。 没办法,只能又被腰带束了腕子。 她咬着唇对陈宴清眼神控诉…… 陈宴清低唇靠近,笑着道:“没办法啊,忍太久了,你也可怜可怜我吧!” “哦。” 她委屈极了,泫然若泣,忽然有些后悔。 陈宴清不待她有别的情绪,便低头堵住她的唇,在姜棠被吻的七荤八素时,恍惚间危险忽然而至。 姜棠一声闷哼,被堵在亲吻之间。 床上不断翻滚的被浪之间,唯有那不小心蹬出的天足,脚趾蜷缩诉说着这场不同寻常。 最终的最终也被另外一只大脚勾入。 等到夜幕降临,姜棠拼命要往外怕,却总能轻而易举被抓回去。 “呜呜呜,我要……死了……” “乖,只要你别乱动,我不会伤着你的。” 然而忍的太久的房事,终究让姜棠吃尽了苦头,刚开始她还能抗议某些动作,后来只能疲软的任他摆布。 姜棠年幼时体弱,学过一些简单的舞蹈锻炼身体,经年累月下来腰肢柔软纤细,这倒便宜了陈宴清。 姜棠的声音在颠簸中发不出完整的话。 偶有几个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戳出窟窿了。 这感觉太可怕了。 姜棠哭了,哭的好不伤心。 陈宴清快乐了,他最后的暗伤都没了。 等到结束的时候,姜棠声音都哭哑了,浑身软绵绵的像被人从水里牢出来,但隐约间又明白,前世她一直被人说道的东西,似乎一直都是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