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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归根结底腿酸他是始作俑者,要不是昨夜他非要让她跪着从后面那什么,她也不会膝盖一弯就无力。 她责怪的眼神带着水光,这下陈宴清能说什么? 只能放了丫鬟离去,主动伺候这个祖宗。 他的祖宗瘪着嘴,抱着枕头,他动一下纱布就跟天塌下来似的,眼泪汪汪的,就跟他娇气了。 陈宴清好笑又心疼,等上好了药把人抱在怀里。 他说:“这么疼?” 是疼,但能忍受,否则她泪早出来了。 姜棠把下巴垫在他胸口,脑袋亲昵的蹭了蹭。 “疼的。”摔倒的时候很疼,他还不在。 陈宴清也没刻意多陪她吧,但哪怕是很自然的在一起,她也越来越习惯他的照顾,出了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陈宴清亲亲她的软发,说不出哄人的话,拍人的动作倒温柔。 姜棠往他怀里靠了靠,有些话憋了一天,终于还是想说出来。 她把人拽过来,不乐意说:“膝盖真的疼,下次别要那个动作了。” 摔倒了不能看大夫,因为好丢人好丢人。 哪怕对着陈宴清,白天说起那些事,是件很羞人的事情。 她只听的陈宴清一笑,想来是明白了,贴着她的耳朵问:“所以摔倒,是因为这里软?” 他故意作坏的按她腿,痒的姜棠扭着身子躲他。 小姑娘捂着脸,软乎又羞涩的“喔”了一声。 “反正我不要疼,你要是再让我疼,我就……我就不理你。”她威胁着拧他。 陈宴清不禁失笑,这可能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肯定吧! 半晌,他才掰开小娇妻欲遮不遮的手掌,姜棠面颊红扑扑的带着养出来的膘,不知是羞是热,两人对视一眼,她又忍不住挪开。 “那就不要吧!”否则再摔,就该急眼了。 因为受了一点点小伤,姜棠又被勒令在家静养,她每日无聊,渐渐着手了北院的内务。 这些事情陈宴清不会插手,但会在她需要底气的时候,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 这日查到厨房账面的时候,姜棠忽然发现了一些漏洞,比如一只鸡正常的价格多少,账面记录的却翻了倍。 唐心曾说水至清则无鱼,但每样翻倍甚至更多……是不是就过分了。 她很气恼的把这件事告诉了陈宴清。 陈宴清当时就问她,“你既已知晓实情,又准备如何做呢?” 这个问题让姜棠犹豫了会儿,她并不是个心狠的人,但又为陈宴清抱不平,她觉得陈宴清早出晚归赚钱很辛苦,不能这般糟蹋。 于是便忍着那些善意说:“要把串通的花嬷嬷和两个丫鬟打板子,赶出去。” 陈宴清从书里抬眸,看着气愤恼怒的妻子。 虽有心向学,但终归稚嫩! 不过她愿意为他管家,陈宴清还是高兴的。 于是把人抱过来教,“心中有私之人,做了坏事自当处罚,但你可有想过,被王府赶出去的人没人敢要,往后断了生计,对你伺机报复你又如何?” 姜棠说:“我不怕,小心点便是。” “你能小心一个两个,能小心十个二十个吗?”陈宴清不是心善之人,但凡姜棠聪明些的话,这些人赶了都没有事,可惜姜棠不是。 他的妻比起旁人要少些玲珑心思,所以在处理事情上他总要给她留出生路,因为在意所以惶恐,希望损失些钱也给她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 陈宴清的话也让姜棠垂了眼。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前仆后继的话,自己缺少应对的心力,因此有些失落。 “那我当如何?” 姜棠很快振作,不懂就问。 陈宴清说:“你一人应付不了几十人,但若几十人为你所用,为你应付呢?” 姜棠坐在他腿上,陷入了深思。 等差不多回神,陈宴清又点她,“善恶一念之间,若非极恶便有可用之处,你想驾驭这些人,首先……你得知道她的弱点,明白了吗?” 姜棠坦然道:“现在还不明白。” 陈宴清抬眸。 她攥了攥小拳头,信誓旦旦说:“但我以后会明白的。” 陈宴清对此持鼓励态度,揉揉小娇妻的头说:“那我等着。” “好。” 姜棠便跳下去,拍了拍自己褶皱的小裙子,跑了出去。 这件事情姜棠果真放在心上,晚上睡觉都想着。 瞧见她梦里都皱眉,陈宴清也有过犹豫,他的地位已无需姜棠这般劳累,这样教她成长究竟对不对? 可他总不是时时在后宅,老王爷老王妃也给不得她助力,与其日后出事束手无策,陈宴清宁愿现在稍狠心些。 第二日陈宴清照旧上朝,姜棠借陈风查了三个人,分别是花嬷嬷,采买的丹凤和做菜的青梅。 陈风效率很快,“花嬷嬷胆小爱贪小便宜,家里有一儿子,早年搬货残疾媳妇便跑了,留下个六岁的孩子。丹凤爱计较不服输,早年嫁过人不过现在是寡妇,无二无女无牵无挂。至于青梅这人比较心狠,远近闻名,当年家穷为了养儿子,卖了三个女儿。” 姜棠把这些都记下来,等陈风走了,撑着下巴想了片刻。 然后和紫苏说:“让人把青梅打一顿,然后解雇!理由是她手脚不干净,贪墨银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