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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笙笑吟吟地看尢辛,“还要再来一次吗?”

    “好像大家都在夸我厉害哎。”

    尢辛呆呆地看着她,被宁云艾拍了一下才回神,“你,你作弊!你肯定是玩过!”

    “输不起,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薄锦夜冷冷开口。

    尢辛瘪起嘴,又委屈又不甘,瞪着安笙。

    “我确实没玩过,你要是觉得我作弊或者你还想再较量,我随时欢迎,只是现在我累了。”安笙搂住不高兴的薄锦夜笑。

    尢辛张张嘴,看到薄锦夜冷幽的眼神,又闭嘴,摇摇头,“四哥说得对,我尢辛才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

    “输了就是输了,技不如人,我,没话说,你厉害。”

    尢辛说完,又在世界频道发了消息,“我认输……”

    随即看着自己的账号惆帐,很快下线。

    安笙逗他,“你是心服口服,还是只口服了呢?”

    “我,我心服口服!”尢辛撅着嘴。

    “那你叫我一声四嫂。”安笙马上要求。

    尢辛蹦起来,“你休想!”

    “那你就只是嘴上说说罢了,要不要再来一盘?我可以彻底把你打服。”安笙挑起眉梢。

    尢辛被宁云艾按住头,别扭了半天,才憋出声若蚊蝇的一声,“四嫂……”

    安笙笑眯眯地应下,“哎——”

    时延和薄西元走出去,“你怎么就知道小夫人会赢?”

    薄西元玩着手机,“感觉……”

    “什么时候你也有女人的直觉了?”时延笑问。

    薄西元轻瞄他一眼,随即凑近了他,“这是预测。”

    时延看着近在迟尺的男人,抬手拍在他脸上,“离远点,我要回公司了。”

    “我瞧着你最近好像又瘦了点,公司事很多?”薄西元的眼神在身前人的腰身上转了一圈。

    工整的白衬衫,勾勒出细窄的腰。

    薄西元走过去拿巴掌比划,“就是瘦了。不自觉间,男人已经把私助虚虚地圈在了怀里。

    时延低头打量自己,“是吗?我没注意到,可能因为最近要出新季度计划,加了几天班。”

    “好好吃饭没有?”薄西元皱了皱眉。

    时延笑笑,“我也记不得了,没事,过了这个星期就好了。”

    “我去照顾你吧?免得你累死了,活儿要给我做。”薄西元低了声音。

    时延似笑非笑地看他,“你?你要跟在薄总身边。”

    “再说,我的活儿,你可做不了,我要是死了,自有别人来接手。”

    “不许胡说。”薄西元捏了捏私助的腰间软rou。

    时延赶紧躲,“哎哟你好烦,我回去了。”

    薄西元把他送出门,转身看到宁云艾,“宁医生要回去?”

    “嗯,小尢辛一个人躲房间里生闷气,记得叫他吃晚饭。”宁云艾笑了笑。

    小书房里,薄锦夜握着安笙纤细如玉的手指,好奇地捏,“笙笙的手,好厉害!”

    安笙浅笑着看他,“厉害吗?”

    “厉害……”男人说着,唇瓣落了下去,吻在无名指上。

    一遍遍,在该戴着婚戒的地方亲吻。

    “笙笙这里空空的,不好看。”薄锦夜喃喃地低语,温热的唇吻遍这只手。

    “我要给笙笙买个戒指,把笙笙牢牢地圈在我身边。”

    男人抬起脸来,眸色是深深的贪恋。

    “笙笙要么,要我么。”

    安笙倾身抱住他,“我要是说不呢。”

    “笙笙只能说要,如果不要,我就……”薄锦夜没有再说下去,吻住了女孩的软唇。

    【我就把锦园打造成你逃不出去的金丝笼,永远囚住你。】

    【我的爱恨,悉数给你,你的爱恨,也只能倾注在我身上。】

    【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才不要让你属于别人,也不能属于你自己。】

    【是我的,笙笙,你是我的……】

    这男人,到底怎么了。

    安笙没管自己在《战争刺杀》上爆火,这种游戏对她来说不过是练手。

    而且早年间她接触电脑和网络之后,好像还参与设计了一款类似的。

    不过早就忘了,是她接触了电脑和网络不久后感兴趣搞的。

    尢辛晚上果然没出来吃饭,薄西元叫佣人给他端过去。

    这小少爷傲气十足,今天被小夫人狠狠地落了面子,自然要别扭几天。

    好在小夫人也并不在意,只当是逗孩子。

    晚上,等安笙睡着了,薄锦夜悄悄地起来,把屋里的灯调暗,小心出去。

    薄西元下来倒咖啡,一眼看见薄锦夜正坐在地毯上倒腾。

    “薄总,您还不睡?”薄西元走过来,看清男人在干嘛之后,惊讶地瞪大眼睛。

    薄总,在,做针线活?!

    这,他瞎了吧?是瞎了吧?

    还是说薄总终于傻了?

    “嗯,我给笙笙缝个枕头。”薄锦夜头也不抬,继续蹙着眉穿针引线。

    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啊,还容易戳着手指头疼。

    “小夫人睡得不舒服?那,买一个就是,您自己缝……”

    薄西元话没说完。

    你自己缝,那针脚粗的,能睡吗。

    薄锦夜拿起准备好的粟玉小心地放在锦布里,“我自己缝的当然要比外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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