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由得了你吗?(玩N吹c)
一样的奇痒换了个地方继续折磨于她,纵是听到了男人的命令, 沈予欢还是死死咬着唇不让yin叫溢出,慌乱的摇头想摆脱这种难耐的痒意。 谢倾川发泄过一回,这会难得的很有耐心,他用一只手将女人一双柔蹄扣在一起,锁在背后,这个姿势沈予欢只能被迫将N团挺起,怎么看怎么像是主动递进男人嘴里。 唇舌耐心地在一颗小奶尖上翻来覆去舔弄,时而激烈,时而温柔,舌头一时疾风骤雨地急速拨动,一时缠绵悱恻般缓缓游移.... 另一只手,轻掐住刚刚才欺负过的那只莓果,也跟着舌头的节奏,或单指快速弹拨,或两指轻轻捏起rou搓.... 痒啊~真的好痒啊!酥酥麻麻的痒意将她包裹,好像有无数只蚂蚁,从她奶尖尖上那个小孔钻进来,毫无章法的沿着N孔往她身体里爬, r钉那根针成了这些蚂蚁的聚集地,它们汇聚在这里,停留片刻,随着那根针的搅动,好像会分裂出更多更小的蚂蚁,快速的沿着血管,爬向她身体的每一处,爬在她心尖尖上,用小牙齿一起轻轻啃咬着她每一根神经。 “啊~唔啊~” “咿呀~哈~痒~啊哈好痒” 沈予欢在他这般手段下,已经被迫上交了魂魄,仿佛五脏六腑,筋脉血液都不再归自己掌管,嗓子里的yin叫声,自然也由不得自己。 她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胸前两颗红欲滴血的奶尖儿上,深入骨髓的痒意快要将她比疯,随着男人又一波快速拨动 “啊——!!啊哈啊啊啊“” 沈予欢只觉小腹内一处开关被打开,zigong抽动了两下,哆嗦的泄出几大股阴精来 身子再撑不住,骨头缝都是酸软,软了脖子就向一边歪去,被男人一个用力按进怀里, 此刻的沈予欢浑身都像是被过了电,又如同是脱水的鱼,瘫软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感到屁股下濡湿一片,男人的衣裤应该是被她浇湿,她甚至还听到了yin水顺着椅子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一时悲从中来,她居然在一个每日都有人来、有人往的地方,被男人玩弄了几下奶头,就大声yin叫这xiele身? 她刚刚叫得那么大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一定全都听到了,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一个多么yin荡下贱的女人!! 沈予欢再也绷不住呜呜哭了起来,这个男人总有办法一再颠覆她的底线, 她真的已经很乖了,她真的已经很听话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她? 沈予欢觉得自己有滔天的委屈,眼泪一汪一汪往外涌, 但其实她只要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谢倾川这种占有欲强到变态的男人,怎么可能任由任何人窥到哪怕一丝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甜美yin荡? 这间办公室每一面墙,每一扇玻璃,当初装修时,用的是AY自主研发的特殊材料,别说她刚才的yin叫声,就算谢倾川在这里开枪杀人,只要关好门,外面的人,都感知不到分毫。 而她担心的有人会进来看到,更是不可能,放眼整个公司,谁有这个胆子不经传唤,就直接推门而入谢总办公室? 再说想推门进也进不来啊,他早就在沈予欢伸手去解裙子拉链时,按了办公桌桌面上的远程控制屏,将门反锁住了.... 只是沈予欢一心觉得男人在故意折辱她,有心让她被外面所有人都听到看到她这幅yin荡不堪的样子,只顾得上害怕跟委屈 而她并没有察觉到,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自己浑身无力趴在男人怀里,委屈得细弱呜咽的声音,有多么娇中带媚, 对于男人来说,这种娇媚又无助的呜咽,是比高声浪Y更为致命的勾引!!! 大手揉捏了一把软嫩的小屁股,“啪啪”轻拍了两下,这熟悉的暗示X动作,让还在委屈低泣的小人儿瞬时僵硬了身体。 也许是近日来男人明显柔和了许多的态度,给了她一些勇气 收了哭声,紧张地带着讨好搂住他的脖子,央求道: “不要,不要在这里,回去再挨cao好不好?我会很听话,随老公怎么高兴都可以....” 接着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脑袋,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是在撒娇, “小母狗回家乖乖让主人cao烂,不要在这里....” 说完就小心翼翼去观察他的脸色,见他闲闲看着自己,眼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神色,心凉了半截 她并不知道,她不是一个会演戏的好苗子,刚才哭得委屈幽怨的表情还没收住,再怎么伪装出来的撒娇,都掩饰不住她一身的抗拒, 而谢倾川,最不喜的就是她对他的抗拒,半分都不许!! 男人凉薄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由得了你吗?” 我的梯子到期了,这是我千辛万苦找了一个新的免费梯子,不过还是老崩,太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