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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的。”笑笑乖乖的点头:“就是我发现了就可以告诉我的意思,对吗?”

    许桑榆:……

    她家笑笑的理解能力还真的很奇怪呢。

    “也可以这么想吧。”

    “我把他们赶走了,他们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嗯,我觉得这样很好。”笑笑蹭了蹭许桑榆的手,然后道:“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没有爸爸了,mama也很少回来看我,我比很多小孩子都坚强,都成熟的,阿榆姐,不要小看我啊。”

    “好。”许桑榆很认真的点头:“以后有类似的事情的话,会先跟你商议的。”

    “好。”笑笑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不过我也很开心,因为我真的不喜欢他们,有时候会在心里产生很可怕的想法。”

    “我可能是个坏孩子,但如果阿榆姐不嫌弃我,我就不害怕。”

    “没关系的。”许桑榆如果是笑笑,拿刀杀了那个渣男的心思都有了,她怎么可能会去责怪笑笑?

    安抚好了笑笑以后,许桑榆这才去收拾了东西,准备明天早上的时候,去看看阿莉。

    下午的时候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上阳台检查了一下自己种的菜,感觉生菜很快就可以成熟了呢。

    晚饭过后,她洗了把脸,然后就准备回房间睡觉了,门一推开……

    谢繁躺在她的被窝里,一脸的纯良:“我觉得总让你来我的房间不太好,所以我就过来了。”

    许桑榆:……

    许桑榆之前已经答应过了,会尽量多陪陪他,因此到最后也没说什么,沉默的钻进了被窝里。

    谢繁很主动的就靠了过来,他们两个人离得很近,许桑榆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发间,有一股淡淡的气息。

    不是男孩子身上常有的那种烟草味或者特意喷上的古龙水。

    而是一种会让人联想到冰冷的刀锋,或者断裂的金属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但是很独特。

    跟他表现出来的性格,一点都不一样。

    许桑榆总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应该更柔软一些才对,比如清晨的阳光,比如穿过指间的微风,比如刚发的新芽。

    但又觉得这个气息莫名的很适合谢繁,她忍不住低头深深的嗅了一下,谢繁下意识伸手去抚摸许桑榆的后颈:“阿榆,在闻什么?我身上有很奇怪的味道吗?”

    “没有。”许桑榆抬起头,她看到谢繁那副无辜的样子,又看看他漂亮的脸,最后没忍住的上手一左一右捏住了他的脸颊。

    谢繁被捏的嘴角都绷得紧紧的了,样子更无辜了。

    说实话手感还挺好的,毕竟皮肤光滑,而且很嫩,还很Q弹。

    许桑榆忍不住地掐了好一会儿,还揉捏了两下,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谢繁的脸颊都被她捏的微微有些红了,看起来还有点逗。

    许桑榆没忍住,倒在他怀里哈哈大笑。

    谢繁无奈的笑了笑,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可算糊弄过去了。

    他刚刚召集了几个小弟,把某渣男彻底的送下了地狱,因为是丧尸干的,所以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可能只剩下骨头渣子了吧,连毁尸灭迹都省了,十分的方便。

    许桑榆欺负完了谢繁,心情极好,趴在他身上懒洋洋的道:“我觉得我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从明天开始,你帮我搞一些溶液来吧,我从低级的开始尝试吸收。”

    一直闲着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她会有一种说不出清道不明的紧迫性,可能是变强的欲、望在催促她不要做一条咸鱼。

    谢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好。”

    “睡吧睡吧。”许桑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在谢繁那莫名让人觉得冰冷的气息里,陷入了沉睡。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似乎回到了上辈子,刚刚觉醒了力量系异能,很菜,除了搬砖的时候力气大一点之外,没有任何的用处。

    尤其是在一群花里胡哨的异能者中间,愈发显得废物了。

    但她反而很开心,因为拥有异能和没有异能是两种概念,起码拥有了异能之后,她出门寻找物资的时候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因为拥有了异能,就等于拥有了一张免死金牌。

    被丧尸抓伤咬伤之后,也不用担心会被感染了。

    而且只要拥有了异能,她就可以慢慢变强,再废物的异能,也比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好。

    她又一次的跟着小队进入了城市,想要搜寻一些物资,好度过寒冷的冬天,末世的冬天实在是太难熬了,食物的匮乏,天气的寒冷,都让人觉得无法承受。

    梦里的逻辑有点差,她明明是跟着一个小队进入城市的,进入城市之后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自己一个人,明明是白天进来的,却莫名其妙变成了夜晚,而且城市里很奇怪,特别的死寂。

    反而是城市的边缘还稍微热闹一些,有一些丧尸之类的东西。

    等到了城市的中心,甚至连一点活物发出的声音都没有了。

    她行走在这个死寂的城市里,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甚至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的黑暗当中似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他站在黑暗制造出来的阴影当中,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许桑榆却觉得那个身影很眼熟,她眯着眼睛慢慢的走了过去,那个人却在慢慢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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