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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叙白认同的点点头,又继续道:“公明党一向与自由民主党亲近,而且比起裴琛,现在齐建明的声望非常高。”

    骆穗岁冷着脸道:“这样说来,裴琛,郝家,齐建明以及依附于他的聂家和汪家,这些家族的根基都是在A市,恐怕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时叙白沉默片刻,又道:“还漏了一家。”

    “谁?”骆穗岁拧眉看向他。

    “蒋家。”时叙白沉声说道。

    骆穗岁惊讶:“蒋家..你是说蒋旭蒋律师的家族?”

    时叙白点点头,掀开被子盖在她身上,淡淡道:“蒋家虽然淡出政治舞台多年,但是实力依旧不容小觑,而且近几年还有要重新崛起的势头。”

    骆穗岁皱着眉,喃喃道:“我记得蒋家是公明党,如果想要重新踏进政坛,那么第一个对付的应该也是裴琛才对。”

    “这淌水,已经越来越浑了。”

    其实,时叙白从两个杀手嘴里已经得到了一个名字,那便是齐建明。

    但是线索来的过于容易,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幕后之人故意为之。

    不过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最直接的线索,时叙白必须去查一查,一探究竟,看看这齐建明到底是谁的挡箭牌。

    时家一直是不依附于任何一党的存在。

    不论是哪个党派上位,时家都是坚定的拥护政府的决策,甚至在危难时刻做财政支持,多年来没有人敢在明面上动时家。

    但是很明显,有人想要打破这个局面。

    黑暗中,骆穗岁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现在她作为时氏集团的大股东,只怕也已经被人盯上了。

    月亮高高挂起,两人都沉默不语,房间内恢复了寂静。

    时叙白侧身面对着她,望着她洁白的面庞,想一如既往的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但骆穗岁却忽然嘤咛一声,转过身将后背留给了他。

    时叙白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眼眸微垂。

    让骆穗岁对他产生了防备心,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在这场无声的战役中,时家已经注定不能独善其身。

    骆穗岁虽然愿意与他共患难,但他却绝不能将她的命当作儿戏。

    虽然已经做好了决定,但在这一刻,一股强烈的酸涩感,从胸口源源不断的涌上喉头,涌上鼻腔,让他有了那么一瞬的动摇。

    ——

    提示音狂轰乱炸,把时小白吓得满地乱窜。

    骆穗岁皱着眉,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打开了手机。

    西棠:“穗岁!时叙白将时氏集团的股权分给你了?”

    西棠:【图片】;

    西棠:“圈内传开了!”

    西棠:“你以后不再是富婆了,是富豪啊!”

    李淳一:【今年的富豪榜没有你我不看】;

    李淳一:“你们一个两个都成富豪了,让我情何以堪!”

    李淳一:【大哭.jpg】;

    西棠:“没事,过不下去了,穗岁会包养你的!”

    李淳一:“你怎么不说你包养我?”

    西棠:“我包养你,那你的小情人呢?”

    李淳一:“热知识:王梓染不是我的小情人,是正牌男友谢谢。”

    西棠:“跑题了!”

    西棠:“穗岁,别打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媛群,你也别多想。”

    西棠:“明眼人都知道,时叙白有多爱你。”

    骆穗岁划过聊天记录,耐不住好奇心,点开了西棠口中所谓的乱七八糟的名媛群。

    看完之后,骆穗岁倒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母凭子贵?

    先不说根本不是母凭子贵,就算是又怎么样。

    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

    骆穗岁傲娇的轻哼一声,就将这些话甩在了后脑勺。

    第124章 隔阂

    骆穗岁换过衣服,望着镜子里惨白憔悴的脸,顿时大惊失色。

    因为时叙白,骆穗岁担忧的几天睡不好觉,皮肤状态明显差了很多。

    骆穗岁惊呼一声,急急忙忙贴上面膜,做了护肤,又精致的化了个妆。

    再次站在镜子前,望着一如既往明艳动人的自己,又打开手机约了spa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女人,还是要对自己的皮肤好一些。

    骆穗岁拎着包包下了楼,才发现时叙白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已经九点,却还没有出发去上班。

    时叙白听到动静转过头,与她双目对视,有些惊艳。

    “很漂亮。”时叙白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谢谢。”骆穗岁轻笑,谁会不喜欢一大早被夸赞呢。

    “今天上班吗?”时叙白看了眼时间,轻声问道。

    “嗯。”骆穗岁点点头。

    时叙白道:“我送你。”

    骆穗岁挑眉,提醒道:“我还得吃个饭呢,你已经晚了吧。”

    时叙白不在意的说道:“不着急,我等你。”

    “行。”

    骆穗岁点点头,走到了餐厅,慢悠悠的吃起了早饭。

    只要不闻到一些特定的气味,她的孕吐反应便不是很大,而且到了两个多月,反而是饭量大增,吃什么都香。

    即便是前段时间担忧的睡不好觉,但饭量倒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骆穗岁风卷残云一顿后,有些微微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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