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女主的贵人(快穿) 第7节
他觉得玉芳斋生意好全靠李欣沅,把李欣沅挖走了,再在玉芳斋附近再开一家胭脂铺子,玉芳斋生意肯定一落千丈。 傅俞琦心动就行动,亲自出马去请李欣沅。 只是李欣沅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十分愉快,并不想跳槽,她也觉得傅俞琦就是一个sao扰她的风流公子哥,对他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这种不假辞色的态度,让傅俞琦倍感新鲜,他往日撩妹可是无往不利,没有哪个女子能像李欣沅这样,既不看中他英俊的外表,也不看中他显赫的家世,对他不卑不亢,毫不谄媚,真是清纯脱俗与众不同啊。 傅俞琦对李欣沅更有征服感了,他认为如果能让李欣沅倾心于他,那他肯定是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她的,她看上的也肯定是他的内在美。 傅俞琦的追求攻势越发猛烈,这样一个高富帅追求自己,又不似原剧情中那样还有更有优势的九皇子当竞争者,傅俞琦对李欣沅也表现得确实真心实意,李欣沅渐渐的就被他打动了。 俞珏淡定的在幕后围观男配追女主的好戏,眼看着女主就要被男配追到手了,他顺势推了一把,让两人的感情更上一层楼。 于是傅俞琦就非李欣沅不娶了,他回家找长阳侯夫人,请她去李家提亲:“母亲,我有喜欢的人了,您为儿子去李家提亲吧。” 长阳侯夫人正在为傅俞琦的婚事cao心,长阳侯已经和信国公通过气了,她也跟信国公夫人私底下交换了定亲信物,只是还没正式公开,只两家当家人自己知道罢了。 马上婚事就要定下了,这个时候傅俞琦跑来告诉她,他有了心上人,非她不娶。 长阳侯夫人只感觉血液倒流,涌上了头顶,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了:“你说什么?” 傅俞琦可不知道长阳侯夫妇早就为他打算好了,想为他娶信国公的侄女,他满脑子都是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心上人。 “母亲,她叫李欣沅,是工部员外郎的嫡长女,性情坚韧,是个好女子,母亲您一定会喜欢她的。” 第12章 我是甜宠文女主的贵人[11] 傅俞琦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着李欣沅的好,他以为自己多说李欣沅的好,长阳侯夫人就会喜欢上这个好儿媳。 他却不知,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最讨厌的就是儿子满心满眼都是儿媳妇,最怕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 傅俞琦这副模样就是还没娶媳妇就忘了娘呢。 长阳侯夫人还没见过李欣沅,就对她印象极差,一个五品小官家的女儿,居然也敢哄骗她儿子,想嫁进长阳侯府来! 在这个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傅俞琦和李欣沅这样的自由恋爱就是不被理解容纳的,是被定义为令人不齿的私相授受。 在长阳侯夫人看来,李欣沅就是一个想高嫁到长阳侯府的心机女,傅俞琦是被李欣沅给骗了,迷了心。 长阳侯夫人苦口婆心的对傅俞琦劝道:“琦儿,你可别犯糊涂啊,你说的那个什么姓李的,只是一个小官之女,她肯定是故意接近你的,你不要被她迷惑了。” 若真是李欣沅先来接近他,傅俞琦还会顺着长阳侯夫人的话怀疑一下李欣沅是不是真的故意接近自己,但实际上却是他先故意接近李欣沅的,李欣沅一直表现得对她不假辞色,在他锲而不舍的真心追求下才渐渐改变了态度,与他心心相印。 傅俞琦根本不信长阳侯夫人的话,还为此生气的反驳道:“母亲,你不要故意把欣沅往坏处想,她那么单纯坦率,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她也没有故意接近我,她一开始是对我不加理睬的,是我主动接近她的。” 长阳侯夫人就更生气了,崽子往往是自家的好,在她看来自己儿子肯定是好的,都怪李欣沅迷惑了她儿子,才让儿子变得不听话了。 傅俞琦这番话让长阳侯夫人心中怒火中烧,如果傅俞琦说自己主动先接近李欣沅这话是真的,在长阳侯夫人看来就是李欣沅心机深沉欲擒故纵,傅俞琦掉进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里了;如果傅俞琦说自己主动先接近李欣沅的话是假的,那么李欣沅能让傅俞琦为了给她开脱而故意编造谎话骗自己,自己就更不能容下这个迷惑儿子心神的女人了。 长阳侯夫人态度强硬的道:“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我与你父亲已经为你选中了信国公的侄女为未婚妻,你立刻给我跟那个什么李欣沅断了关系!” 傅俞琦本来就心里认为父母更偏心弟弟,积累了不少怨气,现在长阳侯夫人强硬的逼迫他与心上人分开,一下子他的逆反心理就上来了,坚定的道:“你们非要娶其他女人进门,那就叫傅俞珏去娶好了,反正我不娶,我只爱欣沅一人,我非她不娶!” 什么信国公侄女,信国公虽然位高权重,但他弟弟却只是一个躲在信国公庇护下生活的白身,信国公的侄女这名头只是说得好听,其父亲连一官半爵都没有,还不如李欣沅这个五品官之女呢。 长阳侯夫妇二人选中信国公侄女,也是看在信国公夫妇对这个侄女十分亲厚,她从小被信国公夫人这个伯娘抚养长大的,信国公夫妇待她与亲女无异的份上,想为长子借一借信国公府的势。 信国公夫妇的亲生女儿早已出嫁,后因难产去世,信国公为了宽慰妻子,就把弟弟家刚刚丧母的小侄女抱到妻子膝下抚养。 这个侄女小时候长相与信国公嫡女小时候有几分相似,信国公夫人就拿她当女儿的替身抚养,聊以抚慰自己的丧女之痛。 不管初衷如何,从豆丁大的孩子养到豆蔻年华,怎么着也有很深的感情了,这份感情无论是移情作用也好,还是日久生情也好,信国公侄女在信国公府上,地位确实很高,很受宠爱。 长阳侯府的门第虽高,但与信国公府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筹,长阳侯还算得皇帝信任,手上却已经没有兵权了,不似信国公,深得皇帝信重,是皇帝的心腹老臣,手握十万大军的兵权,在京城是一等一的权势威望。 长阳侯府嫡长子娶信国公侄女,算得上是门当户对的婚事了。 但傅俞琦不清楚长阳侯夫妇的这些考量,他只知道,他们为他选的未婚妻,父亲白身母亲早逝只有一个举人亲哥,这样的人家,若非与信国公有亲,连留在京城居住的资格都没有。 傅俞琦并不认为信国公会对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有多少感情,就像他和傅俞珏各自成家之后,他不会拿傅俞珏的子女当做亲生的看待一样。 所以他娶信国公侄女有什么用? 这桩婚事,让傅俞琦更加肯定了长阳侯夫妇的偏心眼,对他这个长子不够好。 傅俞琦也更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娶李欣沅的念头。 反正父亲母亲为了傅俞珏也没打算给他娶一个可以给他带来助力的贵女当妻子,他凭什么要受他们摆布娶一个身份不高自己还不喜欢的妻子呢?他倒不如选择娶自己心爱的女人。 傅俞琦放话说非李欣沅不娶,顶撞了长阳侯夫人之后就怒气冲冲的扬长而去,气得长阳侯夫人捂着心口直叹气:“孽子啊!真是个孽子!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子啊!” 傅俞琦走后,长阳侯夫人头疼的小声道:“这孩子就是被她给养坏了性子!” 身边听到长阳侯夫人嘀咕这话的嬷嬷是她多年的心腹,自然清楚长阳侯夫人口中的‘她’是指长阳侯过世的母亲。 长阳侯夫人曾经与老夫人之间的婆媳矛盾可不小,当年长子傅俞琦一出生就被老夫人抱走抚养一事,一直都是长阳侯夫人心里耿耿于怀的疙瘩。 每当觉得傅俞琦哪里有不合她心意的地方,她都会觉得是自己婆婆当年没教好孩子。 现在她也觉得傅俞琦叛逆不听话,是当年她婆婆把傅俞琦抱走抚养导致儿子与她不亲,才不听她的话了。 不然她一手养大的次子傅俞珏怎么就那么听话呢? 长阳侯夫人一边派人去调查那个把她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李欣沅的底细,一边急着叫来长阳侯商议此事。 长阳侯从自己夫人这里听说长子在外面迷恋上一个小官之女,非她不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大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婚事我已经与信国公商量好了,就算还没有正式定下,也是绝对不能退的!” 这个时候突然说取消婚事,那肯定就得罪信国公了,长阳侯是绝对不允许发生这种事的。 长阳侯派人去把傅俞琦给押过来,态度非常强硬的警告他立刻与李欣沅断了来往,乖乖待在家里准备娶妻。 傅俞琦对长阳侯这个父亲心里是有些敬畏的,不敢像对长阳侯夫人那样顶撞,但他却敢无声的反抗。 长阳侯把他关在家里,逼他娶信国公侄女,他就绝食抗议。 傅俞琦认为自己是在为自己和李欣沅的真爱抗争长阳侯夫妇这包办婚姻的恶势力,他常年练武身子骨也强健,绝食起来一点犹豫都没有。 俞珏这几天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少出去,他看戏全靠墨书打听消息给他转播。 在听到傅俞琦绝食抗议这里时,俞珏忍不住摇头冷笑。 看来傅俞琦心底还是很清楚长阳侯夫妇对他的疼爱的,若非仗着长阳侯夫妇会心疼他的身体,他又怎么会做出损伤自己身体来威胁长阳侯夫妇的举动呢? 傅俞琦对长阳侯夫妇心疼自己的事实心底深处其实一清二楚,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因为他太贪心,贪心到希望父母的所有疼爱都只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如果长阳侯夫妇对待嫡次子傅俞珏也如同对待庶子那般,多是忽视态度,就算他们对傅俞琦还不如现在的一半好,只怕傅俞琦也会认为长阳侯夫妇最疼爱他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总认为他们偏心弟弟。 墨书问道:“公子,您说大公子他能如愿吗?” 俞珏叹息道:“谁爱得更深,谁就会先服软。”就看在长阳侯夫妇心中,傅俞琦这个嫡长子的分量有多重了。 在他的猜测中,长阳侯夫妇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傅俞琦绝食太久的,到底也是寄予厚望的嫡长子。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傅俞琦还没绝食两天,长阳侯夫妇俩就先后让步了。 长阳侯对傅俞琦退让了一步:“你若是真喜欢那个女人,等你娶妻之后,将她纳进门也就是了,只要不宠妾灭妻就好。” 长阳侯作为一个后院女人不少的男人,觉得儿子大不了娶一个对自己有帮助的妻子,再纳一个自己喜欢的妾。一个五品小官之女,做他嫡长子的妾也不算辱没了。 傅俞琦却坚决不肯:“我要娶欣沅为妻,我只娶她一人,我们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的!” 他与李欣沅互通心意之后,李欣沅就告诉过他,她是绝不低头为妾的,绝不接受自己丈夫纳妾的,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概是女主光环就是那么强大,傅俞琦这个曾经风流多情的公子哥毫不犹豫就答应往后余生只有女主一个女人,绝不会再碰第二个女人了。 但长阳侯无法理解傅俞琦对真爱的坚贞,他被傅俞琦的话气得直发抖:“孽子!” 第13章 我是甜宠文女主的贵人[12] 俞珏在傅俞琦抗婚这件事当中全程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掺和不理会,只作壁上观,看傅俞琦和长阳侯夫妇作斗争的好戏隔三差五的上演。 好在长阳侯夫妇也不想把俞珏牵扯进来,这几天焦头烂额的他们,连每日的晨昏定省都给俞珏免了。 长阳侯夫妇最大的让步就是允许傅俞琦纳李欣沅为妾,但傅俞琦非要娶李欣沅为正妻,还承诺此生只她一个女人。 双方无法达成一致,自然发生了极大的矛盾冲突。 长阳侯夫妇对傅俞琦这个嫡长子失望至极,尤其是长阳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居然在女色上如此拎不清。 长阳侯夫人对傅俞琦也失望,但更多的是对李欣沅诱惑得傅俞琦昏了头的愤怒。 长阳侯夫人亲自去见了李欣沅。 李欣沅自从与傅俞琦心意相通之后,就从俞珏的玉芳斋辞职不干了,傅俞琦专门买了一间铺子用来给李欣沅经营胭脂水粉生意,李欣沅也不厚道的把玉芳斋原本的客源一起带走了。 对此俞珏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玉芳斋里知道李欣沅曾经在玉芳斋工作过的人封了口,这些掌柜伙计们都认为俞珏是心里有怨气才不许他们提李欣沅这个人的,他们都怕犯了东家忌讳,自然绝口不提。 李欣沅自己也知道她跳槽这事有点不地道,傅俞琦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在弟弟的胭脂铺子里当过掌柜的,于是两人都默契的将李欣沅之前做玉芳斋掌柜的经历给掩盖住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掩盖了李欣沅曾经做过玉芳斋女掌柜的事实,长阳侯夫人派的人没有深入仔细的调查,也就没有调查出来。 毕竟李欣沅在傅俞琦的铺子里当掌柜的,女为悦己者容,谈恋爱后李欣沅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在玉芳斋时的假小子模样判若两人,不熟悉的人很难想到这是同一个人。 因此长阳侯夫人并不知道李欣沅曾经是自己次子铺子上的掌柜的,后来被傅俞琦勾走了,她还以为李欣沅就是个单纯的迷惑自己长子想高嫁入长阳侯府的心机女。 长阳侯夫人来到这家被傅俞琦取名为‘玉容堂’胭脂铺子,女客如流的地方,她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出现在这里并不突兀。 她站在门口看着店内穿着锦衣罗裙如穿花蝴蝶般穿梭在各个女顾客之间滔滔不绝的李欣沅,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不满:就是这样一个精于算计满身铜臭味的女人迷惑了她的琦儿?! 长阳侯夫人冷着脸走进店内,店内的装修很是别致,但她看也没看一眼,径直朝李欣沅走去。 李欣沅并不认识长阳侯夫人,还以为她是新来的顾客,笑盈盈的道:“这位夫人是想要护肤品还是化妆品?可以随便看看,若有需要我随时为您讲解,上手试妆也是可以的。” 长阳侯夫人冷着脸不说话,她身边的嬷嬷上前一步传达她的意思:“李掌柜的是吗?我家夫人有点话想私下对你说。” 李欣沅听出了这嬷嬷的语气有些不善,却没想太多,毕竟开店这么久了,遇到的难缠的高傲的顾客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之前还有比这个嬷嬷态度更讨厌的呢。 但司空见惯了不代表李欣沅会惯着这种态度高傲的人,她脸上客气的笑容淡了下来,不咸不淡语带讽刺的道:“有什么话不可对人言的?何必躲躲藏藏的背着人说?” 长阳侯夫人见李欣沅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心里怒火越烧越旺,想到侯府上还在绝食抗议逼迫他们同意他迎娶李欣沅的长子,长阳侯夫人心中的怒火将她的理智都给烧没了,寒声道:“既然李小姐认为事无不可对人言的,那么你一个官家小姐,来我儿子名下的铺子上当掌柜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工部员外郎都养不起女儿了吗?需要你出来赚钱养家吗?” 李欣沅脸色顿时大变,她没想到这个傲气十足来者不善的贵夫人竟然是傅俞琦的母亲,还当众说穿了她的真实身份。 李欣沅慌张的左顾右盼,发现有很多女顾客好奇的注视着这边,竖起耳朵听她们的对话,心中紧张,连忙对长阳侯夫人道:“夫人,还请入二楼私谈。” 长阳侯夫人冷笑道:“不必背着人说话,今个儿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进我家大门的,你休想再迷惑我儿子!” 李欣沅之前害怕只是怕长阳侯夫人说穿她的真实身份后引来原主的父亲和继母,到时候被李家人找上门来她可就难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