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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活在宫中的奴才,会比主子更知事。嫔妃侍寝、宫宦对食,若是过程中粗暴.乱来些,受苦遭难的自是女子。体弱的女子,事后流血不止的情况更是常见。 祁芳整个人气得发抖。公主这副模样,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禽.兽!”祁芳怒喝一声,抬手出掌一气呵成,直奔谢屹辞而去。 掌风起,谢屹辞双眼微眯,唇边勾起淡淡的讥笑。他堪堪抬起手掌,丹田处的浑厚内力自然升起,在掌心汇聚。 完了完了! 祁芳要完! 温若猛地忆起那俩歹人挂在树上的画面,只是这次,挂树上的人换成了祁芳...... 千钧一发之际,温若毅然冲过去,牢牢抱住谢屹辞的腰。额头撞到他的胸膛上,她瞬间眼冒金星。 正待激战的二人瞧见横亘在中间的人,瞬时大惊收掌,朝边上的木桌挥击。本就不甚坚固的木桌刹那间噼里啪啦四分五裂,连带着糖葫芦也滚落在地上,沾了灰。 然而谢屹辞的内力深厚,哪怕及时收掌,余下的掌风仍震得祁芳往后退去。她踉跄几步,后背狠狠磕砸在门上。 “哎哟!”祁芳疼得龇牙咧嘴,小脸皱成一团。 温若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松了口气—— 好险! 要不是她急中生智,单凭谢屹辞方才那一掌,祁芳怕是人都没了! “屹辞,我疼......”温若索性把脸埋进谢屹辞怀里,小腹里一股股暖流往下滑,身下八成是血流如注了。 她好想在地上刨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 要命! 哪个神仙能给她一条月事带啊! 血腥味愈浓,谢屹辞眸色亦是愈红。他强忍着微微弯腰,一只手探到温若膝下,将人横抱起来。她很轻,好似一件华美易碎的瓷器。 谢屹辞偏过头,望向方才要攻击他的人。稍作思考,他判断出此人对温若关切备至。 “去叫大夫。”他沉声吩咐,“她误食山楂果,胎像不稳。” 此话一出,祁芳瞬间怔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也凝滞了。 胎像? 哪来的胎!? “还不快去!”见人傻愣着不动,谢屹辞冷着脸再度开口。 “不必叫大夫,”缩在他怀里的温若适时抬首,嗡声道:“祁芳懂医术,让她来看就好。” 言罢,温若偏过头朝祁芳使眼色,祁芳回过神来,虽不知道公主在搞什么把戏,倒是很快接上戏,“诶,对对对!奴婢懂,让奴婢给公主瞧瞧。” 谢屹辞面露疑惑,但仍将温若放到塌上。 祁芳坐到榻边,假模假式地给温若把把脉,轻咳两声后正色道:“胎儿无大碍,公主静躺几日便好。” “我没事。”温若抬眸朝谢屹辞望去,她意欲将谢屹辞支开,正巧观逸端了晚膳来,见到谢屹辞醒来,屋内更一片狼藉,不由地面露骇色。 “将军刚醒,麻烦观逸师父带将军去沐洗换衣。” 谢屹辞早想离开这间屋子,鲜浓的血腥味激得他头疼心燥。他望了眼温若,继而抿着唇沉默转身,跟着观逸出去。 凛冽的压迫感消失,主仆俩皆是松了口气。温若赶忙叫祁芳去简屋将衣物和月事带都拿来,然后去盥室快速换上干净的衣裙。观逸亦是叫人将屋子收拾好,摆上新的木桌。 时间紧迫,想到谢屹辞沐洗后随时会回来,温若长话短说,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祁芳...... “所以,您就扯了这种谎话骗他?”祁芳惊愕道。 “你轻点!”温若皱眉,心虚地朝屋外看了看,“万一被他听见就完啦!” 祁芳低声怏怏:“您怎么敢的啊?” 温若攥着指尖,欲哭无泪:“那夜事发突然,外有狼内有虎,我能怎么办......” 提及那夜,祁芳自责地红了眼圈,她握紧双拳恨恨道:“若是奴婢在,定要将那两个渣滓抓去喂狗!” 顿了顿,她又拧起眉心:“那接下来公主打算如何做?” 温若垂下眼眸。如今的境遇,宫内有太后虎视眈眈,寺内有人监视,她亦不知母妃是否安好,前路真是漆黑一片。 思来想去,她仅剩的希望便只有皇兄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得等到皇兄从皇陵回来再做打算。” “那您还得与、与他同处一室?” 温若抿唇苦笑,撩起眼皮凝着祁芳,无奈摊手,“不然呢,你打得过他吗?” 闻言,祁芳顿感脊背又疼了疼,她撇撇嘴老实道:“打不过。” 她算是认清自个儿与谢屹辞之间的差距了。何止是打不过,简直是以卵击石。若再贸然出手,不止小命难保,反而可能会殃及公主。 谢屹辞走到门外时便听见主仆俩轻声细语交谈着,他并不打算偷听,便故意轻咳一声。果然,谈话声戛然而止。 他抬腿走进去。 沐浴后的谢屹辞换上银灰直裰便装,且将墨发简单束起。视线落过去,温若微怔了半息,随即将目光移开。 假象。 都是假象! 温若暗道千万别被谢屹辞这副翩然公子的样貌给蛊惑。此人杀伤力极强,胸膛硬得跟石头似的,她的额头被撞得至今仍隐隐作痛。 “屹辞,快过来用膳。”她低声说着,再抬眸朝祁芳眨眨眼:“你先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