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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唐氏拿过碗,劝老爷子,“巧姐儿生性纯良,哪儿懂那些,左右墩儿都没说什么,咱就别管了。” 唐老爷子怒目圆瞪,老唐氏佯装没看到,透过窗户,望着塌着肩抹泪离去的春花说道,“人心险恶,她那般利用你,你往后要离她远些才是。” 云巧歪头看去,春花已到院门口,许是感受到她的视线,慢腾腾转过身来。 脸上挂满了泪。 云巧说,“奶说的春花吗?我没搭理她,是她缠着我不放。” 唐老爷子哼了哼,“肯定贼心不死。” 老唐氏:“......” 要不是刚才云巧进屋告诉老唐氏地里的坑是春花挖的,老唐氏想着她们感情不错,要她留春花吃午饭。 一向热情好客的云巧竟说不行。 她一问,才知有这茬。 春花已经走了,顺势关上了院门。 寒风瑟瑟的村道上,春花双手环着胸口,背影尤为落寞,老唐氏却没了同情。 这事给她提了醒,云巧不懂男女之事,少不得被人惦记上,她拉过云巧的手,“天冷了,往后你就在家里待着...” “我跟奶捡柴去。” “奶自己去。”老唐氏怕了,巧姐儿有个闪失,她这辈子恐怕死不瞑目,“巧姐儿,往后谁让你跟他走都不能答应知道吗?” “知道,他们是坏人,会把我拐走卖了。” 老唐氏想想,补充,“不能和男子睡觉。” “嗯。”云巧说,“我娘教过的,我懂。” 以前成了亲老天爷就会送孩子来,现在世道不同了,有些没成亲的人会睡在一起,成亲的则分开睡。 所以她没有孩子。 她都懂。 黄氏既教过了,老唐氏没有多提,不过自从这天后,她就时时留意着外边动静,哪家过路的汉子多往院里瞅两眼她就会紧张,生怕对方打云巧主意。 夜里也不敢睡太沉,云巧的屋离上房有点远,她怕云巧屋里进贼不知道。 因着这件事,她提心吊胆了好几日。 唐老爷子都被她搅得没睡过好觉,商量道,“你实在担心,不如找人将院子围高些,里外种上荆棘...” 老唐氏犯愁,“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本来没什么,围墙砌高,明摆着告诉其他人家里防贼,没准更招贼惦记。 唐老爷子无奈,“总不能每天盯着她啊。” 云巧已经好几日没出过门了,地里的麦子发了芽儿,又该施肥了。 老唐氏找各式各样的理由拘着云巧。 也就云巧天真信她的话,搁其他人身上,早察觉不对劲了。 老唐氏思索,“我想想吧。” 夜里,雪悄然而至,天地银装素裹,寒风肆虐的刮过山野,刮落了裹着白雪的最后几片残叶,往年最难熬的寒冬,今年却成了老唐氏最喜欢的季节。 每日起床,她就会去东屋找云巧,说,“巧姐儿,下雪了,就在家里待着啊。” 在沈家,云巧要扯猪草,没空闲的时候,如今除了帮着老唐氏煮鸡食,没其他活,便说,“好呀。” 天寒地冻的,村里串门的人少了许多,不过赶在农闲办喜事的人家有好几家。 要么娶亲,要么嫁女。 云巧跟着老唐氏去吃了几顿酒席,说是酒席,只有男人们喝酒,女人们围着桌子吃菜,云巧认生,走到哪儿都挨着老唐氏,寡言少语的,多是听那些人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 从她们嘴里,云巧知道春花有了身孕。 前不久,春花被秦大牛休了没两天,叶家媳妇怀的孩子没了,叶家几兄弟夜里溜到秦家,将秦大牛揍了,秦大牛带着兄弟上门讨说法,人家不认。 两家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秦大牛不知怎么想的,想接春花继续过日子,春花娘咽不下那口气,狮子大开口,跟秦家要了十斤粮食。 她不是很懂,回去时,问老唐氏,“春花被秦大牛休了为什么还要和他过日子啊?” 秦大牛打春花来着。 她娘说了,谁要动手打她,偷偷收拾包袱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做外人的哪儿晓得?”老唐氏不关心春花,她在意的是泰山媳妇的话,泰山媳妇说沈家想将云巧嫁给半山腰的夏雷,墩儿捷足先登抢了先,夏雷对云巧念念不忘,见缝插针的殷勤,大有挖墩儿墙角的意思。 她问云巧怎么回事。 云巧说,“我奶说夏雷有地,要我给他做媳妇,夏雷嫌我丑。” “......”这和泰山媳妇说的有出入,不过云巧不会撒谎,老唐氏信她,骂曹氏道,“见钱眼开的老妖婆,也不瞧瞧夏雷多大岁数了,你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 “活寡什么意思?” 老唐氏语顿,僵着老脸道,“不好的话,你别学奶啊。” “哦。”提到夏雷,云巧又说,“夏雷瞧不起我,我奶想将云惠堂姐嫁给他呢。” “......”老唐氏心里骂曹氏骂得起劲,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你云惠堂姐?韩家未过门的媳妇?” “对啊。” “......” 曹氏还真是钻钱眼里了。 云巧颇为惋惜,“结果夏雷还是没看上。” 老唐氏嘴角抽了抽,记得夏雷来家里送过木拐,瞧着挺憨厚老实的人,眼光竟如此挑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