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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娥浑身僵住,“你爹教你了?” “对啊,我娘累了,他就这么照顾我娘的。” 沈秋娥瞠目,她回娘家的时候不多,不太了解兄嫂相处的情况,但...虽说疼媳妇的汉子会纡尊降贵满足媳妇,可沈来安教云巧这个,是不是太奇怪了。 哪家正经的爹会和女儿说这些啊。 沈秋娥说不下去了,佯装镇定道,“你爹教你了就好好做。” “嗯。” 走出唐家,沈秋娥重重吐出口浊气,羞赧道,“往后别让我管这种事了。” 实在没法想象沉默寡言的三哥私下如此不正经,得亏他们离开沈家,将来不用见面,否则多尴尬啊,她挥手扇风,“咱快回去吧。” 发现唐耀步伐缓慢,蹙眉,“怎么了?” “咱误会了,他们昨晚没圆房,墩哥儿和我说了。” “啥?”沈秋娥如遭雷击,“巧姐儿不是说...” “她恐怕连什么是圆房都不知,你得从头开始教她。” “......”沈秋娥眉头紧锁,苦恼不已,“怎么会有这种事。” 唐耀愁眉不展,“巧姐儿不开窍啊。” 沈秋娥没正眼瞧过云巧,眼下领了这么份差事,烦闷不已,出主意道,“墩哥儿读的书多,他搬去巧姐儿房里不就成事了?” “悬。”唐耀说,“我看他心思都在科举上,对那事并不热衷。” 世上还有这种男子?沈秋娥说,“他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唐耀斜眼,脸上不愉,“四祖爷把过脉,他没毛病,估计思虑太重,没想过其他。” “他不想,你瞎起什么劲儿?” “我这着急吗?” “......”沈秋娥觉得他太闲了,掀了掀眼皮,“你能比久爷久奶急?” 唐耀不说话了。 老两口宠溺唐钝,事事由着他,退亲是这样,成亲也是这样,在他们眼里,唐钝活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否则不会接纳云巧,要他们为唐钝子嗣着急,这辈子怕是看不到了。 唐耀倒掉桶里的水,感慨,“罢了,咱不管了。” 村里起哄的人特别多,云巧察觉他们没有恶意,也跟着乐,唐钝去县学后,好多人开玩笑,“巧姐儿,墩哥儿走了你夜里睡得着吗?” 云巧傻乎乎的回,“睡得着啊。” “不会想墩哥儿吗?” “不会。” 口是心非。村里人想。 清明前后下了几场雨,地里的杂草又长了出来,云巧整日待在地里割草,其他人则盯着她的肚子,像盯什么稀罕物件似的。 云巧觉得怪,回家问老唐氏。 老唐氏仍是那句,“别管她们。” 云巧就由着她们去了,老唐氏请人看的日子在中旬,李善派了人来,那人曾在修路时教过村里人做木工,手艺高超,动工这日,村里会木匠的都来凑热闹。 老唐氏爱显摆,早将修坟的事儿传开,年轻人觉得太折腾,老人们则羡慕,人上了年纪就格外注重身后事,谁不希望百年有块风水宝地,清明中元享子孙后代的香蜡纸钱,因此,衙役们拿着图纸比划地形时,老人们齐齐涌上前,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坟还有别的花样吗?” “图纸画的是不是太复杂了呀。” “修这样的坟要多少钱,会不会有遭人惦记啊。” 许久未出门的老爷子都露了面,站在自己坟前,嘴角微微上扬,看得出心情极好,老唐氏笑他,“之前不感兴趣,这会儿是不是偷着乐?” 她看不懂图纸,但看材料就极为奢华,而且土比普通坟挖得深,挖得宽,气派太多了。 四祖爷捋着胡须站在旁边,和老爷子絮叨,“你辛苦一辈子,是该给自己修个舒服的地,你的坟若修得好看,到时我照着你的修。” 他的坟修过好几回了,不缺这一次。 “行,待会我让巧姐儿问问,能否要一份图纸过来。” 图纸不复杂,匠人给云巧画了好几张,各不相同,村里人大开眼界,“坟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匠人们修坟,唐家管饭,家里养着几十只鸡,老唐氏有些乏力,请了族里几个媳妇帮忙煮饭,云巧没其他事,买rou就落到她头上,她速度快,隔两天就去镇上,偶尔经过夏雷门前,回来时便回多几样野味。 她经常经过绿水村,村民们看她身量长高,身形圆润,有意无意酸曹氏,“巧姐儿今个儿又去集市买rou了吧,她有出息了,据说去年采草药卖了钱,请人替唐钝爷奶修坟呢。” “曹婆子,你说你当初待她好点,她哪儿会去孝敬别人哪。” 曹氏面上不当回事,心里堵得慌,老大去涟水县至今没回来,老头子身子又不好,地里少了人,她起早贪黑累得不行,讥讽道,“秦婆子,你何必挖苦我,谁不知道我想让巧姐儿给你家大牛做媳妇,奈何你眼光高,瞧不起巧姐儿,你说你当初应下这门亲事,受孝敬的就是你。” 论吵架,曹氏没输过。 村里谁不知道秦家那点事啊。 秦大牛休了春花又反悔,跑到刘家做牛做马,虽说春花有了身孕,孩子的爹是谁不知道呢。 春花被秦大牛寒了心,夜里出去偷汉子整村的人都知道,就秦家蒙在鼓里。 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