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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瑾王何事?” 小宫娥磕得额头发紫:“那晚瑾王殿下将夫人您给带去了洛影楼,后来夫人出来时衣衫不整……夫人是前朝朱家的儿媳妇,瑾王殿下又是当朝皇子,奴婢不敢说出去,奴婢也没有说出去啊。” 晏汀心惊。 “那晚奴婢还看见了……裘大人将朱二夫人一掌拍到在地的画面。”小宫娥已经被朱二夫人的鬼魂折磨得发疯了,“第二日朱二夫人便死了,奴婢明明什么都看见了,可是奴婢不敢说,奴婢要是说出去了,奴婢就活不成了,朱夫人,朱夫人……” 小宫娥爬到晏汀跟前拽她的衣角:“朱夫人,朱夫人,奴婢求您原谅奴婢,奴婢日夜难宿,朱二夫人的鬼魂,时常来梦里找奴婢,还说要把奴婢剁成rou泥做rou饼……” 今日那男人说她之前嫁过人。 现在这发了疯的小宫娥叫她一声朱夫人。 难不成她当真嫁过人? 可是如果这小宫娥说的全部属实,那她与瑾王那一夜的私情岂不是天理难容? 小宫娥哭得睁不开眼,眼中又是一道鬼影闪过,她爬起用头抢地,最后一命呜呼了。 晏汀想阻止时已晚。 不过她让宫里的人将这小宫娥好生入葬了。 但她心里还是有桩事一心困着。 日间邵准下朝后来琼华殿寻她,晏汀正经问起他以前的事情了。 邵准一边给她剥橘子皮一边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晏汀盯着他:“我以前可有嫁过人?” 邵准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她:“有的。” 她惊得从榻上站起:“我真的嫁过人?那我们之间算什么?我们……” “我们认识在他之前。”邵准一本正经的牵过她小手,又不留痕迹的引着她到自己跟前,“感情相悦也是在他之前。” “那我为何还会嫁他?” 他解释:“因为一个意外。” 然后又补充说道:“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只是你阿爹将你和他订了娃娃亲,后来你嫁给了他,可他对你不好,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晏汀大胆猜测:“然后我就找了你?” 邵准笑着双手捧住她的鹅蛋小脸蹭了蹭。 晏汀努努嘴:“那……你不嫌弃我……之前嫁过人吗?” “有你,足矣。” 说完深情一吻。 娇艳欲滴的水仙是说开就开,晏汀羞得直不敢抬头看他,偏他又坏得很,用手支起她的腮,guntang的气息很快就缠在一起了,晏汀脚软站不住,正好落进男人的胸膛,他那样温柔的搂住她,又是那样缱绻的给她抚摸,晏汀自然不会怀疑他说的话。 既然是两情相悦又差点错过。 晏汀红着脸蛋瞧:“我们就不能再错过了。” 他陷在她的温柔乡里,只顾着一味的索吻和贴近,像是一只对火光独有情钟的蛾,摔个碎尸万段也在所不惜。 晏汀被他蹭得咯吱咯吱的笑。 忽然盯着他眼神里一道充满欲望的暗光。 她思索片刻后也默许了。 他今天倒是没有急,煮了许久的蜜水才打算入口,却被夏婵的突来乍到打破了气氛。 夏婵端着午膳入殿时在屏风后头发现了二人的身影。 她隔着屏风说:“殿下,公主,该用午膳了。” 从她的视线看过去,瑾王似乎是坐在屏风后头,但没有发现晏汀的影子。 晏汀踮着脚尖趴在男人怀里应:“先放着吧,我一会用。” 夏婵疑惑,告了退,出门出,忍不住往里再看一眼,这一次,她看到了绷直的玉脚,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然后就被一只大手,一把握住了小脚,像是怕她着凉似的。 夏婵见多识广,很快就意会了,她羞红着脸带门出去,前脚刚出门,耳朵就听见了喘气声。 邵准捧着晏汀guntang的脸往窗台上示意,满头香汗的晏汀不解的“嗯”了一声。 紧随而来的是开窗声。 窗户通向树林隐蔽的小花园,这是德裕贵妃专门用来培植奇花异草的地方,除了施肥浇花的工匠早晨来过,一般是不许外人进去的。 晏汀也是第一次如此细致的盯着这些奇花异草看,还被人撷了一朵插在鬓角上,只是与她的脸相比,那朵牡丹已经算不得花中国色了。 赏花局完,她恹恹躺在榻上,双目无神的盯着窗边那朵,被碾出花泥的牡丹,另一边邵准简单套上外衣来了。 她没骨似的让人放入汤池里。 邵准也入了池,从背后拥着她,时不时的捏她指尖,指尖若青白的削葱,好看是好看,可终归太锋利了些。 他含住轻轻咬了一口:“一会儿给你修一修。” 晏汀看他:“我挠疼你了?” 氤氲的汤池熏得少女脸蛋粉嫩。 他忍不住捏着嘬了嘬:“汀儿,我们明日就去跟母妃说我们的事吧。” 水花推开,晏汀转身。 邵准也正经了些,他掐着她的细腰。 晏汀咬唇有些纠结:“可是我们的身份,我是你meimei啊。” 他戏谑一笑去掐她的rou:“你见过哪个哥哥这么对待meimei的?” 晏汀脸红。 邵准搂着她脑袋往胸口一摁:“我们早就该完婚的,可是拖到了现在,我们早就有过夫妻之实,是做不得兄妹的,我们只能做夫妻。不管父皇同不同意,我都要给你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