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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法院判定童音柔骗婚罪成立,盛建华和童音柔的婚姻作废时,童音柔整个人都懵了。

    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律师提出童音柔有骗取盛建华财产的嫌疑,也得到了法官和陪审团的认可,数罪在身,直接导致童音柔的刑期延长,不仅如此,童音柔还得归还一切在婚姻内得到的财产。

    “不,我不接受,我要继续上诉!”法庭上,童音柔直接崩溃。

    第36章 你根本就不是盛建华的女儿,童玖月才是

    她怎么都想不到,这才多久的时间,不过短短半个月而已,为什么过去几十年,被她掩盖得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就这么离奇的全都被翻了出来?

    骗婚罪成立,她跟盛建华甚至都不必离婚了,直接就跟从来没结过婚一样,呵呵!

    这些天在看守所里,童音柔几度坚持不下去了,每当这种时候,她都告诉自己,只要熬过去,等她从监狱里出来,依然还是她养尊处优的富太太,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等她出狱之后,富太太的生活没了,她还得背上一大笔债务!

    “我没有骗婚,我没有!盛建华,你不能这么对我!”童音柔大声喊道,一个人信念崩塌的时候,再也顾不上什么姿态仪态了。

    只可惜,盛建华根本看不到这一切,他现在多看童音柔一眼都觉得恶心,所以并没有亲自出席这场开庭,而是直接让助理代出席。

    案子尘埃落定后,盛建华买了当天的机票,飞往了童珍所在的城市。

    盛建华压根就不想捂着这件事,没有他的助力,这件事毫无意外,很快就在圈子里传遍了,在国内闹得沸沸扬扬。

    正好,反正他人不在国内,随便怎么传,也不会烦到他面前来。

    但,其他人就难说了,毕竟这个新闻有点猛,后劲不小。

    “帮我把补品端过来。”盛楚莲对佣人说道。

    她最近日子过得太不顺心了,可没人撑腰,她也只能忍着,安慰自己要好好养胎,等儿子生出来了,说不定就能翻身。

    “去把碗收一下。”盛楚莲说道,她刚走近,就看到原本围在一起的佣人跟惊弓之鸟似的,惊慌的散开了。

    “是,我这就去。”其中一个佣人连声说道,她一直低着头,生怕跟盛楚莲产生视线交流。

    盛楚莲:“……”

    什么情况?

    盛楚莲自问对待墨家的佣人还算客气,指使她们做事,这本来也是佣人的分内之事,至于看到她这么害怕吗?

    有些事不能细想,这么一想,盛楚莲就觉得更加不对劲了,她总觉得这段时间家里佣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老是背着她凑在一起说话,她一靠近,或是想问问在聊什么,这些人都立刻回避。

    到底是为什么呢?

    盛楚莲实在是想不明白,到最后,她习惯性的把这些异常都算到了童玖月的身上,肯定是这些人都想讨好童玖月,所以故意背地里说她闲话!

    不过,这些事就算是解释通了,还有一件事却解释不通,那就是墨韩煜越来越不爱回家了。

    盛楚莲总爱把什么事都算在童玖月头上,但唯独这件事不会,因为她非常肯定,墨韩煜不敢,他要是有胆子勾引童玖月,去动墨擎琛的女人,那他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窝囊样儿。

    这天晚上,墨韩煜又一次晚归。

    盛楚莲没有提前休息,她顶着睡意,强撑着等到墨韩煜回家,已经半夜一点多了,门口传来了一阵不小的动静。

    “少爷,您慢一点!”佣人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酒醉的墨韩煜,想先把他弄到沙发上醒醒酒。

    “吵什么吵?我还能喝,再给我开两瓶酒!”墨韩煜脚步虚浮,整个人都站不稳了,只能依靠在佣人身上。

    先前在会所里喝了不少,还有人叫了些嫩模来助兴,墨韩煜此刻靠着的佣人正好是个比较年轻的女生,他轻浮的挑着人家的下巴,说出口的话更是不成体统。

    “你听话,快去开酒,只要把我哄开心了,少爷我保证你好处多得很,哈哈……”墨韩煜甚至还想动手动脚。

    “少爷,您喝多了,我扶您去沙发那边。”佣人简直头疼,一边忍着恶心抗拒着墨韩煜的动手动脚,一边又不敢真的把墨韩煜给扔到地上不管。

    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这让佣人十分吃力。

    听到外面的动静,盛楚莲连忙从卧室里出来,刚到客厅,就看到了墨韩煜对着佣人动手动脚的画面,火气直冲脑门儿。

    “你们在干什么?!”盛楚莲呵斥道。

    被盛楚莲看到这个场景,佣人吓得半死,她可不想被盛楚莲认为自己在勾引墨韩煜,当下也不管墨韩煜的死活了,站直了身体,立刻跟盛楚莲解释了起来。

    “夫人,少爷他喝醉了,我,我只是帮忙扶他进来,我没做什么!”佣人赶紧说道。

    盛楚莲虽然生气,却也没失去理智,更何况平时这个佣人看着也特别老实,她便没想太多。

    “行了,你去厨房给少爷做个醒酒汤,这里我来弄。”盛楚莲说道。

    “是。”佣人松了口气,连忙逃跑似的冲向了厨房。

    而没了支撑的墨韩煜,差点摔到了地上去,嘴里很不高兴的骂着人。

    “什么东西?你跑什么跑?本少爷很吓人吗?”墨韩煜非常不爽,现在谁都敢给他脸色了,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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