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高潮。
可是司悬总觉得她的情绪不在这上面:“你要是没兴致就别勉强自己。” 忱意却摇摇头,抬起屁股,将他的手指拉到双腿中央。尚未彻底接近,便摸到一大片湿润,指尖顺着弧度滑腻腻地溜到狭窄的xue缝外,他才发现这里早湿得不成样子。说话的功夫,司悬若有若无地撩拨她,虽不激烈,都能惹来她的轻颤。 哪怕是在讨论这样的话题时,她的脑子和身体也是分离的,该湿湿,该yingying,哪里都少不了,这也许就是她能毫无负担地与陌生男人约炮的原因。欲望和思想,呈现彻底的剥离状态。 潮水一汩接着一汩地涌,不一会就浸住了整个xue口。 他的插入极其轻松,指根没入,夹住肥嘟嘟的rou唇,抽插时随着噗嗤的水声拍在上面。 捏在肩头的十指收紧了,忱意吞不下那么多的吻,嘴唇从司悬的下巴滑落,最终额头压在喉咙,臀部翘得高高的,摆动着迎合手指的探入:“嗯啊……快一点……” roubang寂寞地在空气中竖直,得不到纾解,他插得更深了。 在那些预先的撩拨下,忱意的yuhuo烧得极其猛烈和迅速,司悬继续拧动,她呜咽地连发好几声喘叫。 “哼……唔啊……” 伴着这些声音,他将她的臀往下压,准备就绪的roubang及时破开咬紧的xue关,顶着如洪水喷涌的热潮击入xue芯。直达深处,忱意浑身激灵,脚心传来似被挠痒般酥麻的触觉,在脑中噼里啪啦地炸开火光。 她想暂时逃脱这份过于激烈的快意,司悬却将她的臀瓣死死把住,手指压在丰满的rou里,用力顶着xue口再度深绞。 忱意绷紧身体:“呀——” 乱成一团的思绪中,唯有逐渐加速抽插的快感如同一股清澈的溪流,冲开她脑内的浑浊。房间里渐渐洒满交迭的吟声和rou体的击拍,潺潺水声从被roubang灌满的缝间溢出来,带动飞溅的水花。 明明开着空调,热意在体内依旧以不可掌控的速度飙升。 忱意贪婪地吞吐着硬挺的roubang,不乖巧的舌不知何时溜到司悬胸前,找到一朵粉珠轻舔。 他倒吸气,险些脱力,roubang停在半途插不进去。 她感觉到jian计得逞,傲然地抬头瞧他,眼神里似在问“我厉害吧”。炫耀的姿态在他眼里成了挑衅,司悬单手抓紧,把她的臀攥至发疼,猛烈地向下压,在里面急促地捣弄数下,忱意“呀呀”地发出投降,向侧面瘫倒。 他顺势抬腿,将她压在身下,按着圆润的肩膀持续进军。 忱意的四肢发麻,只有下身软地还能提供快感的冲击,司悬加速冲撞,她感觉甬道里的褶皱都快被硕大的顶头碾到光滑,堆积的浪潮攀升愈高,即将送她到达彼岸——他忽然抽出去。 “嗯——”不得满足的忱意疑惑地抬头看他,催促地用手拉开xue口,“进来呀。” 还差那么一点,她就到了。 司悬却把她拉起来,用枕头垫在腰后,半跪的姿势把她压在床头,扶住下身再撞入内。 重复着令人着迷的插弄,刚刚的几分不满被此事的快感陆续替代,忱意放松了警惕,手臂搭到他的脖子上。食指的戒指在摇晃中时不时压到他的皮肤,后颈传来紧凑的清凉感,司悬身体一抖,又从里面撤出。 这下忱意不满意了,也看出他的蓄意:“嗯,司悬……” 他恍若未闻,挑起她的腿,换个姿势再度入内。 咿咿呀呀的叫声在耳畔回想,比任何清晨的鸟鸣都动人,他卖力地探入其中,让两人交缠着四肢,在冷风直吹的软铺上翻滚。床单抓起数不清的褶皱,有如美术生笔下的画作,近乎雕像般健壮的肌体耸动着,将分身持续送入湿窄的xue中。 忱意从内瘫软到外,他的屡次反复让她使不上力气,只会哭丧着脸,喊他的名字:“司悬……司悬……” “嗯?”沉闷的喘息中扬起他的询问。 她努力在呻吟中串联起完整的句子:“让,让我……” 让我高潮。 “呜呜……”忱意委屈坏了,脸上落下几滴泪珠,他骤然加快的速度让身体愈发兴奋,奶珠在他的指尖鼓成烧红的石子,“我要,给我啊……” 可她还没说完这话,他猛地又拔出去,偏生不至最后一刻。 什么人啊。 忱意的情绪终于被击溃,眼珠骨碌一圈,亮起水汪汪的剔透感,钻到被子里假哭起来。雷声大雨点小,光嚎,真正流出来的没几滴。趁这功夫,她的臀继续被他扶高,仍旧坚挺的roubang从后击穿,冷气里飘飘荡荡她似嗔似怒的哼吟。 --